“放肆,是谁给你们的胆量拦阻本宫。”
那次凌裳茹求凌甬晟帮她,她假死企图脱身远离皇城,被皇上发现又被带回了宫中软禁。
为了逃婚凌裳茹以死明志,撞上了房内的花瓶。花瓶碎了一地,凌裳茹额上鲜血直流,重伤昏迷。
这一昏迷就是三个月,皇上病重神志不清,凌裳茹才从装昏迷中醒来,逃出皇宫后一路南下直奔萧韫玉这。
“公主,请恕臣等无理,臣等有命在身。”
一群木头只会围着萧韫玉,萧韫玉一蹦一跳,跳起来看外面的凌裳茹,和凌裳茹说话。
“他们都是群木头,冥顽不化,和他们说这些没用。”
萧韫玉和这群人在一起这么久,已经摸清了他们的性格。凌裳茹带人过来了,实在不行打趴这群木头她就得救了。
“韫玉,别急,我马上救你出来。”
凌裳茹手臂一挥,暗卫全都冲上去。侍卫围着萧韫玉招式受限,他们落了下成被逼无奈散开。
萧韫玉终于脱困,她高兴的跑向凌裳茹。
凌裳茹抱萧韫玉入怀的那一刻,她落泪了。
“哭什么?这么多人在,被他们知道了会笑话我们家长公主的。”
给凌裳茹擦拭着眼泪,萧韫玉的眼泪也跟着落下。
半年了,她们分开有半年了,久到萧韫玉差点就要忘了她们母女的长相。
拂过凌裳茹额间的碎发,想要好好的看看她。萧韫玉指下有一处粉嫩的疤痕,是新伤。
“怎么弄的?”
她的长公主怎么会受伤,怎么会有人伤的了她的长公主。萧韫玉心疼的摩挲着,她家凌裳茹破相了。
“这个我们再说,依依也来了。她还在后面,应该明日就能到,香莲和小翠都在她身边。”
凌裳茹不想说出来萧韫玉难过,说到女儿,萧韫玉什么都抛到脑后,一心只想马上见到女儿。
打斗刚结束,暗卫驾着马车载着她们妻妻往回走,找女儿去。
萧韫玉见到女儿又亲又抱,女儿要睡觉了,她还要抱在怀里哄。
凌裳茹吃醋了,后悔了。不该这么早说出女儿。
“韫玉,让香莲抱着依依好不好?”
她们分开了这么久,萧韫玉都没有这样抱她。
“没事,我再抱会儿,不累。”
萧韫玉眼里都是女儿,她抚着女儿的眉眼,没有瞧见凌裳茹的委屈。
“我也想要抱。”
萧韫玉假装不舍的把女儿让给凌裳茹,她躺上床,好笑的等着她家长公主。
————
本以为凌裳茹找到了她,她们一家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妻妻恩爱了一夜,第二天天没亮香莲敲响她们的房门,她们开始了大逃亡。
皇上病愈重掌大权,太子被罚闭门思过。追她们,要分开她们的人已经在路上。
“你还没有解决那边的事?那我们昨晚算什么?”
萧韫玉推开凌裳茹,不许她靠近。
她现在是被休弃的妇人,皇上还没有熄给凌裳茹婚配心思,她没名没分,昨晚和凌裳茹同在一屋歇息算什么。
“韫玉,你该知道我的心意,我心里只有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凌裳茹撩起额间碎发,指着额上的伤疤给萧韫玉看,萧韫玉心疼了这事才算揭过。
一路逃亡,被凌裳茹找到一处山清水秀,人烟稀少,十分掩蔽的地方。她们一家在此定居了。
凌裳茹喜欢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萧韫玉却迷恋世间的繁华。
在这个山里萧韫玉待不住,每周都要去山脚下的市集。清晨出门,不到太阳西沉不会回来。
她每次都有给凌裳茹和女儿带好东西,女儿开心的要和她一起去集市玩。
凌裳茹就会。
“韫玉,甬晟又传来消息,父皇这次加派了人手,城门口张贴了我们的画像。”
凌裳茹不喜欢萧韫玉去集市,她就是不明说,不是拐弯抹角,就是扮可怜。
“你觉得我这样打扮他们能认得出来?”
整天在家对着凌裳茹,然后就是看山看水。条件简陋她不嫌弃,她现在只是一周出去一次,凌裳茹都要诸多阻拦。
“你看你这样总去市集,害的依依也想去,都不能安心读书。”
又找借口。
每次她要去市集就是这样,凌裳茹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凌裳茹,你能不能把想说的一次都说清楚。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是不是想我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出去,每天只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