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男人冷冷的对着趴在地上画圈的弦歌说。
“好大只的办公基地,一定是事业单位!嗯没错。”这是弦歌看到眼前建筑物的第一反应。
“我已经把你的情况上报组织,组织非常满意你的爱国赤胆忠心。”男人冷不丁的把脸凑到弦歌眼前。
“啊?你丫别吓我,而且我什么时候表态了?”
“总要允许一定比例上的夸大玄虚。”男人扶额,这个人数一直收不齐是个大麻烦。
虽然本组织唯一一名成员反水失败,还成功吓到了旁边一看就是坚定的无党派人士的顾弦歌。
于是又有了上文中年男子看着弦歌让她起誓的情节。
弦歌心想,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气质犹存,也是可以考虑的。
然后中年男子开口,“慕言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我们很欣赏你的爱国忠心,不过根据规矩,你得起誓。”
“蛤?”弦歌听不懂,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难道不应该霸道上司发现自己与众不同,不是那等妖艳贱货,接着被自己深深吸引,你侬我咩?
然后就在早八点,弦歌到这刚满八个小时,发生了一件足够把弦歌雷死的事。
一群青年人和中年人把弦歌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行,比上一个强一点。”
弦歌心想,这应该是在夸我,没错吧。
然后就听着有人喊,“拿刀来,让这位小姑娘切根手指来自证忠心。”
“不是吧。”弦歌朝着人群最薄弱的地方,就冲了出去,她才不想被砍掉一根手指,然后不停的在街上奔跑着,突然看着菜市场上的鸡,停住了脚步。
弦歌看着鸡笼里不断挣扎的鸡,若有所思。
(凉薄注解栏:当时弦歌一定是想,鸡犹如此,人更应该努力拼搏。)
然后弦歌跑到摊位上买了啥,又原路返回。
从路人手里抢了一把刀,高高举起,宝刀在光下闪闪发亮。
慕言看着弦歌认真了,心里不由一惊,原本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毕竟收不起人来,再加这么苛刻的条件,收到二十一世纪都难收到人。
但是现在拦也来不及了,慕言眼睁睁的看着弦歌手起刀落,“不。”没用的垂死挣扎。
然后弦歌手里的刀落下了,切断了……一只鸡爪的指头。
(凉薄:我高估这货了)
慕言扶额“这个……”
只能说此女机智过人!一定是的!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找了个智障!
“蛤?”弦歌转头看他,然后高高的举起刚切掉的爪子,邀功道,“看。”
于是,在众人的沉默中,弦歌顺利入会。
九点一刻,慕言拉着弦歌走到了一处民宅,指着的大门,小声的说,“看到了吗,一会你进去。”然后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弦歌点头,“懂。”
然后走到门口用力的敲门,结果一直没有人来开门,弦歌疑惑地转回头看着慕言,“额,这个门怎么开呀?”
慕言扶额,大姐!我们是特工!特工是刺杀!你见哪个刺客杀人走正门的?
“翻墙。”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之后,人就又走了。
弦歌独自在风中凌乱,“喂……”人走的倒是干脆,弦歌见无果后觉得还是靠自己。
于是就在上海好好的别墅的一角,弦歌仰着头看着高高的围墙,不由爆粗口,“靠,老娘,爬不上去。”
“嘿呦,嘿呦。”弦歌努力的搭建一个梯子,供自己爬上去。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搭成梯子。”弦歌一遍搭石头,一遍吐槽。
终于,梯子的高度够了,弦歌成功的翻了上去,然后就……
“卧槽,里面怎么也这么高。”弦歌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脚试了试,“加油,还差一点点。革命将要成功。”
弦歌小心的用脚探着,“呲溜”成功的从墙头滑了下来。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终于等到你,我可以放弃。”
弦歌鬼哭狼嚎的歌声在别墅里边回荡。
但是没有人出来打死她。
于是弦歌拍了拍手,“嗯,很好,房子里没有人,我就不用做任务了,打道回府。”
于是隔了二十分钟弦歌又出现在了慕言面前,“没人?你怎么知道慕言显然不信弦歌的说辞。
“就是没人,我骗你干什么。”弦歌被烦的生气了,“要是有人,人就出来了。”
“你这么自信。我才不信。”慕言这样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