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震惊,震惊中带着激动,颤抖的问,“然后呐。”
“还想要然后?”弦歌鄙夷的说,“估计到了后期换作者了……哦,对了,男主本来有个喜欢的青楼妹子,半路夭折,今天就是那个妹纸走下坡路的时候,你得去帮她。”
“WTF!”凉薄负偶顽抗。“不……去。”
“是吗?”弦歌笑笑。
出现了,真的出现了,凉薄害怕的看着弦歌笑得奸诈,身上不由发抖。这大概就是王者霸道吧。“去,我去还不成。
结果凉薄在不情不愿中被弦歌一脚踢出门外,雕花木门啪的一下关上,凉薄一边揉着屁股,一般嘟哝,“你果然不爱我,说好蓬门今始为君开呢。”转念想到下一句,盘飧市远无兼味。“呃,算了。”继而慢慢踱步到栏杆处。
凉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只见软缦高挂,一阵阵的暖香轰轰烈烈的从一旁的金炉里涌出,雕栏玉砌,正中央一根柱子直通梁顶,凉薄一直觉得奢华就是没文化,可今日,硬生生的改变了看法,特喵的这哪是青楼,这不是盛唐吗?
楼下'似乎掌声雷动,凉薄探头,从三楼,望向一楼大堂,只见青幔随着古筝声徐徐扬起,兀的现出一位身着藕色迤逦留仙裙的女子,正手指灵活的跳跃着,一曲缓缓的曲子便从她的指尖流出。女子裙摆处绣着大片大片的荷叶,翠绿的映着含苞待放的菡萏,几条金鱼活灵活现的隐在叶间,不时闪着金光。
特喵的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至今不通一门才艺的凉薄泪目。
曲子弹的越来越急,渐渐由缓至急,愈来愈快,仿佛突破天际,继而“铮”的一声,女子手一划,一曲停止,凉薄正好与她四目相对,“卧槽。”人和人的差距真大。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旁边声音突然响起。
“你丫鬼魅啊。”凉薄吓了一跳,不满的看向弦歌,“咦,你换衣服了。”
弦歌穿了一件漆色长袍,金线勾勒,极尽风华,就是有点像没演技的女二表示自己已经黑化了之后的必备神器。弦歌面无表情的指着一楼大堂中央的女子说,“看,炮灰女二,长的好看,才华出众,奈何不是女主。”
凉薄震惊,“这……是剧透吗?”看着弹琴的青楼花魁楼青青,走了标准的文艺青年的路线,绝对在现代也是可以引领时尚潮流。又看看旁边黑化的路人甲,不禁嫌弃道,“你来干什么?不是我上吗。”
“我是给你送装备的。“弦歌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玉笛,“随便吹,绝对震惊天下。”弦歌摸了摸,这可是给凉薄的护身符,绝对的外挂。
凉薄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平淡无奇,搞不好是塑料的,毕竟弦歌那个抠门劲……哎呦。
“那么下去吧。”弦歌在凉薄背后狠狠一推,凉薄慢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挂在了房顶到大厅垂下的白色纱幔上,继而慢慢下滑。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凉薄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地方纱幔多。不过丫的弦歌就非得懒得告诉自己发生什么了。
第42章 危险
凉薄注意原本弹琴的楼青青脸色变的铁青,手里紧紧抓着被逼断的琴弦,顺着楼青青的目光看去,二楼东面的房间传来音乐。这特喵的是仗势欺人啊。凉薄小宇宙爆发,虽然没学过什么乐器,不过古筝起码弹不出管乐器的声音吧。
凉薄一手拽着纱幔,一手拿着玉笛放到嘴边,一股丹田之气由内而外的释放,凉薄吹的腮帮子疼,也不见有什么声响,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被若干群众演员看着,凉薄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于是破罐子破摔,把女主夏倾城所在的地方,假象为弦歌,狠狠的把笛子扔了过去,正中红心,笛子宛如一阵旋风,原本东方不败的《笑红尘》被唱到“你若是我,又何必在意,这凡俗之间……”被硬生生打断。
弦歌捂着脸,绝望的离开,这丫一定是傻逼,自己已经bug全开,可是抵不住一个蠢队友,弦歌这还是第一次看着有人把笛子对着尾吹的。算了,深藏功与名,弦歌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到外面等人。
里面人群骚动,人们愤怒了,原本听到一阵天籁之音响起,仿佛一场梦境,可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打掉了。原本以为那位原本臭名昭著的相府千金已经脱胎换骨,再世为人,却不想,原来这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