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是不可能跟施景和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不然要是突然来个敲门,我可能就......
因此我也要回家,正好已经有两三天没看见谢莹了,我一般白天回去的时候,她就在外工作,而我晚上又在施景和的公寓里住着。
施景和抿着唇,她把手放在我头顶揉了下:“明天就是除夕,不过来吗?”
我说:“白天可以过来,但晚上我得回去。”我解释着原因,“去年莹莹跟她爸妈闹僵了,然后今年她过年不回家,而我呢,我没有家,所以我明天晚上就跟她在一起待着了。”
施景和眉头微蹙:“你有家。”她说,“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不迭点头:“你说的对,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站了起来,提着自己的包,下巴朝着办公室外扬了下:“走吧。”
将施景和送到了她家住宅区外的时候,我其实心里的恋恋不舍挺多的,因为似乎我跟她已经是默认的同居状态了。
一下分开,我也会感到不适应,尤其是我也已经习惯了天天睡前看见施景和睡醒也能看见施景和的日子了。
施景和解开安全带,看了我一眼,她眼里含笑:“怎么?舍不得我吗?”
“嗯。”我没有否认。
我从来都是一个会直接表达出内心想法的人,嗯......特指内心不纠结的时候。
其余时候我还是挺纯粹的了,有什么我就说什么,不开心会说,开心也会说。
就像此刻,施景和问我是不是舍不得她,我也根本不会抑制着自己的内心的想法。
施景和抬手捋了下我的头发,她弯了弯唇角:“但你还要回去陪朋友,所以没有办法了。”
我把脑袋微微凑过去了一点,抵在了她的肩上,声音有点沉闷:“是啊,没有办法了。”
“明天见。”施景和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亲了一下她的侧脸:“好的。”我咧嘴笑了下,挥手,“晚安。”
“还不会晚安,我回去会给你发消息的。”
“嗯。”
我跟她自从感情危机处理了以来,就很少有这样的分离的时刻,我是指晚上都见不到的情况。
这样乍一下地要分开,我是会感到不适应的,情绪也难免有点低落,开车回去的路上,看着红绿灯的时候,却又不禁开始反思起来,是否最近跟施景和黏太紧了。
得出的结论当然是肯定的:是的,我跟她就是黏太紧了。
所以其实这样的短暂性的分开也不错,想到这个我就释然了,因为合理的时间分配也可以增进感情。
又不是每分每秒都得看着对方才会越来越喜欢,适当的想念思念更有效果。
到家的时候,谢莹在客厅等我,她嘴里正在咬着新买的甘蔗,见我换鞋,她有点口齿不清地跟我打招呼:“吱吱,肥来了啊。”
“嗯。”
她把甘蔗渣吐到垃圾桶里,接着又说:“小绪说明晚想要过来跟我们一起过除夕。”
我喝了点水,有点疑惑:“嗯?他不回家吗?”
“不回,他说他爸妈知道他有男朋友的事情了,跟他现在的关系很僵很僵,他要是回去的话,可能这个年过不好了。”
我说:“没问题。”
茶几上放了好几个袋子,都是这两天我跟谢莹分别购置的年货,虽然我们人少,但要把气氛搞起来。
于是第二天的时候,我还加入了一起布置客厅的队伍,小绪一大早就来了,他买了气球之类的东西,然后用机器开始吹气。
我在一边负责粘在墙上,最后收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半左右了,我拍了拍手:“我得去跟学姐约会了,晚上就回来。”
“好的。”谢莹点头,“我跟小绪先喝酒谈谈心。”
“嗯。”
我很快收拾好自己,今天一过,2018年就彻底地跟我们道别了。
对于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虽然感到无奈,但也确实没有办法,人啊,也的确是该越来越好才行。
镜子里的我的精神面貌我看着很满意,起码比起之前的颓废的状态,现在我真的是欣欣向荣好少女了。
请允许我厚脸皮地将自己规划到“少女”这个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