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渃,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在说谎。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把我给忘了,为什么还会留着这个戒指?你记得我当初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吗?我要用这个东西套住你,让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掌心。不要以为事情过去就算完了,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楚。”
“你是怎么拿到的?”看着沐桐手中的戒指,席卿渃低声问道。它很普通,并不是价值连城的钻石戒指,也不是什么金戒指,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银戒,但对于席卿渃来说,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她知道,沐桐很可能是趁着自己出去的时候把这枚戒指偷走了去。这种秘密被发现的感觉,让席卿渃尴尬不已。
“我是怎么拿到的,你应该能猜出来。我很好奇的是,你当年明明当着我的面把它扔到了湖里,又怎么会重新出现在你床边?还是说,你作所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下巴被沐桐钳制住,让席卿渃无法闪避对方的视线。
看着对方依旧苍白的容颜,还有那个被黑色眼罩包裹着的左眼。十年过去,沐桐还是那么倔强,坚信自己不会对她狠心。可有些事情,并不是相信就可以解决的。就好比这处伤口,是自己犯下的错误,更是永远的愧疚。想及此处,席卿渃心疼的摸上那处地方,随即便被沐桐猛地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
“你应该记得,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眼睛。”
“在你心里,我真的是别人吗?沐桐,有些事我懒得解释,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如果你不愿相信我,就当我做了那件事。这枚戒指不过是我用来纪念的一个道具,你想要回去,我便物归原主。”
“懒得解释?我看你是根本没办法解释。你知道吗?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想到你,想到曾经和你在一起时发生的一切。没错,你是个好情人,好妹妹,却做了让我最心寒的事。我日日夜夜都想要回到你身边,把你对我做过的一切加诸在你身上。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所有的事情都是误会,而真相你却懒得解释?”
“那你想怎样?”无力的感觉随着沐桐眼里的厌恶与憎恨变得越来越多,席卿渃闭上双眼,忽然觉得很累,很疲倦。她感到身上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身上的衣服也尽数被褪了去。席卿渃在心里安慰自己,还好这里是自己个人的房子,没有谁会发现。她不想拒绝沐桐,一方面是因为她不忍伤了对方的心,另一方面,她也确实有着自己的私心。
“你是死人吗?”干涩的身体被强行进入,带来的撕裂感还是那么强烈。席卿渃睁开眼,看着沐桐的脸,忽然觉得时间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这个人也是如此问她。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是主动的那方,而沐桐则是衣衫凌乱的躺在自己身下,含羞却又宠溺的看着自己。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有温度,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充满了憎恨与报复。
“那…你想让我怎样?”承受着沐桐强而有力的冲撞,席卿渃轻声问道。她不想反抗,也无力再反抗。从这具身体属于沐桐的那刻开始,她们之间的因果便再一次发生了改变,产生了相交。
“给我叫,我要听你叫出来。”
“这个…我做不到…”
听了沐桐的话,席卿渃回道。在活过的这26年来,她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她有过很多女朋友,但和那些女友的关系却仅仅局限于一同吃饭,一同看电影,看书的默契上。良好的家教和性格导致席卿渃的隐忍,即便是上次被药物所控制,她也强忍着没有吭声,更不要说是此时此刻的清醒状态。
“做不到?那应该是我还不够努力才对。”沐桐说完,张口咬住席卿渃胸顶的那颗粉嫩幼果,用力的撕扯啃咬。那力道极大,而沐桐的虎牙也十分尖锐。席卿渃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用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她觉得,这种事情一点都不美好,每一次都很痛。身体痛,心里也痛。
“怎么?难受吗?我的触碰就让你这么没感觉,连下面都是干的?”反复抽递了数十分钟,可席卿渃的身体却还是干涩得如沙地一般。沐桐把手抽出来,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鲜血,又看了看那处再次被自己弄得出血的□□,紧紧皱起眉头。
“你这样让我怎么吃你?我可不想和一具尸体□□,不过,看到你这副狼狈的样子,我倒是湿的很厉害。”沐桐说着,褪下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用那处私密的地方夹住席卿渃的膝盖,轻轻的开始挪动。感到腿上的湿润,席卿渃眼中闪过一丝*,虽然隐去的很快,却还是被沐桐敏锐的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