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绵里收笔,往后站定,仔细打量的时候,永裴赞叹出声:“好笔法,好画!”
绵里这时才走到桌子前将笔放下,对着永裴一礼:“请永学姐了,之后就有劳你了。”
永裴摇摇头:“我还怕配不上你画的意境。”
绵里摇头,放下刚刚挽起来的衣袖:“永姐姐客气。”说完在桌子侧面站定,不打搅永裴写诗。
“青云有路志为梯。。。”绵里看着永裴诗句一蹴而就,看着内容是自己和她在青云路努力攀登向上,又等文圣开悟的情景,和自己的画两厢呼应,实在是相合。
绵里对着提了自己的诗的永裴抱拳:“永学姐,这诗句再是合适不过。”
永裴道惭愧。
已经等待多时的县府大人连忙让衙役展开,供大家观看。看到诗句和画,他不住点头:“好个不落俗套的画,笔法新颖的很,想来绵秀才公有独门手法,这个诗句也是让我等重拾心志啊!两位不愧为天赋举子,来来,快快入座,满饮!”说着衙役将书画展示了一遍,便小心的收了起来,将桌子移走,开始由绵里这个头名出来答谢县试座师。
绵里和永裴各带一列站在了左右两侧,对着县府大人和学政官拱手:“我等谢过恩师栽培之恩。”连续拱手三次,秀才们才回了自己的座位。
县府大人笑的开怀,绵里和永裴已经展示了才艺,其他的秀才也不甘落后,开始走到厅中为县府等主考官赋诗,以求能够显现文名,在下次的考试前能够给考官印象,也算是另一种的博弈。一时间厅中就热闹起来,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管质量如何,在绵里看来,都比自己这个借用的强,以诗就酒,她看的好不热闹。
勤政殿,十五岁的水知寒坐立不安,甚至有些烦躁,她对着下面的宦官问道:“徐伴当,阿姐呢?”
徐大监听着水知寒问,赶忙拱手回到:“小圣人,长公主在工部安排水工一事。”
“那,这,这,还有这,阿姐可曾看过?”水知寒扔着奏折,有两张还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徐大监赶忙左手拿着佛尘,蹲下身子,用右手将奏折捡了起来,拍打两下说道:“这个奴就不知道了,想来长公主应是知道的吧!”徐大监小心的将奏折放好到龙案上,对着水知寒说道。
“哼,想来阿姐是不知道的。这些老不修,不关心国事,倒是想着给朕找事来了,这,这,都是什么?把自己家族的子女往宫里送么?真亏了他们转变的快,想朕成年几日了,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一群投机倒把之人!真真是气死了。。。”
说着使劲的坐在了龙椅上,扑通一声。
“哎呀,圣人何苦为这般事情生气,想来长公主会安排的,圣人先饮饮茶,消消气。”徐大监端了茶汤递给了水知寒。
“朕也想不生气,可是你看,自朕登基以来,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朕也不懂,还累着阿姐为朕奔波,朕是不是很没用?徐伴当。”水知寒疑惑的问着。
“谁说的,哪个敢这么咬舌,给我拔了她的舌头!”一个有些生气的声音传来。
“阿姐?”水知寒喜得从龙椅上跳了下来
“阿姐,你忙完了?”水知寒开心的叫着。
“都做圣人了,还是这样不稳当。”长公主抚摸下水知寒的头,水知寒漏出小猫般的神情,瞬间安静下来。
长公主走到龙案前,看看展开的奏折,摇摇头,这些老臣。
“阿姐,你看,你看,一个个的都想霸占后宫。”水知寒嘟嘟嘴。
长公主呵呵一笑:“胡说,他们也是为了皇族延续,别不开心了,阿姐给你找好了伴读,可以好好陪陪你。”
“奥?哪个?”水知寒马上被转移了视线。
长公主拿出个奏折递给了水知寒,水知寒接过,翻看起来,慢慢的瞪大了眼睛:“显圣?”
长公主点头,下巴轻点,水知寒继续看下去:“额,是这个永裴么?我知道永字公祖籍可是在安定县。”
长公主笑着摇摇头:“是也,非也。”
水知寒拧眉,用手点点另一个名字:“绵里。。。”
长公主一笑,点头:“可能会让你快乐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不会写诗句,偶尔有个一两句,也是蒙的,小天使们将就一下,我一定要熟读唐诗,天对地的多研究下,给小天使们致歉了。要是有多才多艺的小天使有诗句,可以指教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