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你用别人的。”
“他欠我的。”
“怎么个欠法啊？”乔轲有些紧张。
乔妙和小黑的过往，乔轲还是存在点自虐般的好奇心的。
“我是高层领导啊，走的时候一分钱没拿。”乔妙说起这事来，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到底为什么走的哇？”乔轲小心翼翼。
乔妙抬起头朝她望了过来，乔轲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乔妙重新低下了头：“他要把动物救助的事做成产业，但我只当做梦想。”
在乔轲心底的一个未解之谜终于解开了，不用乔妙多说，乔轲倒是能理解这个原因。
乔妙虽然现在看上去十分爱钱，但能把索取利益说得这么大大方方的人，往往在舍弃这些利益的时候也可以干净利落。
因为在他们看来，钱财物质并不是重要的东西，劳动所得，花了再赚，并不能影响到他们原本的人生。
幻想一下多年前热血澎湃投身公益的少女，乔轲甚至能想到当两人意见发生冲突时，乔妙用来怼小黑的话。
一定够狠，够直接，刀刀都能插在人的心上。
乔轲突然就有些同情小黑了，一个机构需要运作得更加长久，发展得更加坚实，是少不了物质基础的。既然两人真的只是观点不和导致的分开，那乔轲真的没必要再介意这段往事了。
但这种类似于“前女友”的话题，总是有着如同潘多拉之盒般的魔力。乔轲擦干头发扔了毛巾，盯着乔妙看了会，还是忍不住问道：“小黑没有跟你说过些什么吗？”
“他以前跟我说的多了，你想听什么？”乔妙停了手上的活，抬眼斜睨着她，明知故问的狡黠模样。
“当然是听点私人的呀。”乔轲躲开了她的目光。
“哦，私人的啊。”乔妙点点头，“你别看他面上一本正经，私底下可风流了。”
“是吗？”
“可不，寻花问柳灯红酒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看不出来。”乔轲撇撇嘴。
“你去找他跟前那群野猫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乔妙继续她的活儿。
“那你呢？”乔轲问。
“我啊……”乔妙拉长声音，然后是挺久的停顿，“我二十二岁前献身事业，无心恋爱，二十二岁之后，献身乔轲，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二十二岁啊！”乔轲皱起眉，“还是比我小很多啊！”
“你会不会抓重点？！”
“重点是什么？”乔轲笑着。
“是你个大头鬼。”乔妙也笑，“你等我忙完，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喂，你刚可说的是献身于我，于我！懂吗？”
乔妙开门关门，总算是拾掇好了这烂摊子，手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往地上一扔，抬腿便往楼上跑。
乔轲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你，你干嘛呀，别激动别激动……”
“献身于你啊。”乔妙楼梯上了半截，便抬手解开了衬衫纽扣。为了拟人那顿还算正式的晚宴，乔妙刻意穿了正式的套装，这会甩手扔了衬衫，留着件黑色内衣和包臀西装裙，高跟鞋磕在楼梯上，一下下敲得乔轲心脏砰砰直跳。
乔轲抬手捂住了鼻子。
乔妙上了楼反而不急了，客厅窗户里洒进来的月光打在她白得发光的身体上，透着玉一般的润泽光芒。乔轲抵着卧室的门，方才一堆小心思的脑袋被清空，这会都换成了其他的心思。
乔妙手搭在西装裙的边缘，纤长的手指跟测量腰围似的，顺着肌理分明的腰线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腰侧。
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分外鲜明，乔轲的呼吸随着这声响紧了又紧。
乔妙拉开是拉开了，却并没有像乔轲期待的那样，将裙子踢掉。
她这衣服合身，微微地卡在胯上，要掉不掉的，几步之间，人便走到了乔轲面前。
乔轲正思索着从哪里下手更好一些，乔妙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强硬的力道将她的手拉近了自己的腹部。
乔轲的手指探进内层那件轻薄衣物的边缘，对上乔妙侵略又散漫的眼神，终于还是没忍住，凭本能挨了过去。
唇齿相交，乔轲觉得她的两只手真是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