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吻你么?”江月向前蹭了小半步,而我却并没有下意识地躲开。
我才不会承认我的心里有一点小期待呢!
“嗯……”我的心跳已经跟耳膜连在了一起,自然,我的耳朵根上也有一种烧灼似的感觉。
我现在的脸想必已经红透了,然而我想小鸟依人一下却不能够,因为我们两个之间有半个头的身高差,而且还是我比她高了半个头。
要是我们两个的身高能换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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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把一只手掌搭在我的肩膀上,踮起脚尖向我凑近。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的唇小心翼翼地落在我的唇上的时候,我好像触到了一个棉花糖,甜甜的,软软的,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紧接着又非常慌张地缩了回去。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处于半意识丧失的状态了,之前从书上和电视剧或者是电影上看来的那些知识全部都忘记了,无奈只得呆头鹅似的被江月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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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沉溺在江月的温柔里面几乎快要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呼哨,紧接着,是一个起哄的声音:“妹呀,gān得漂亮——”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刚才啃嘴啃得太过投入,我竟然忘了我现在站的地方是人工湖的边上,再往后退两步我就该掉进湖里去了。
幸好江月眼疾手快地挣住我的手腕,捞住了我的后腰。
于是,粗手大脚的我就这么被江月捞在怀里。
简直……
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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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起哄的自然是yīn魂不散的陈美丽女士。
“妹呀,你真挺能耐的哈,竟然把陈曦给掰弯了,厉害厉害,也算是了却了你姐姐我的一块心病。”
陈美丽女士从树后面绕出来,脸上挂着非常可憎的jian笑。
我的脑袋又开始充血了。
想到刚才啃嘴的全过程一定被陈美丽女士给看见了,我实在是觉得羞的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打个地dòng钻进去,死活不再出来了。
“姐,以前是你用错方法了,陈曦的xing格是吃软不吃硬,你应该循循善诱,结果你却连哄带吓唬的,可不是适得其反了么?”江月笑嘻嘻地说。
我觉得我的脸都烫的可以煎jī蛋了,但是江月看上去却什么毛病没有,还能在那里跟陈美丽女士云淡风轻地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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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载蠕载袅地从江月的怀里逃离出来,站得稍微远了点,一脸警惕地盯着陈美丽女士。
“妈,你怎么来了?”
“我是牵线的月老,我为什么不能来?”陈美丽女士贼兮兮地笑着。
“月老?”我问她,“你什么意思?”
“你忘了那次我妹上咱家去嘛,就……‘感冒’那次——”
陈美丽女士到现在都没好意思把在牛奶里下药的事qíng跟江月说,不然怕不是早就友尽了。
“所以?”我问。
“我半夜三四点钟的时候起chuáng想出去看看她……那什么、看看她还发不发烧了,结果刚出卧室,就看见她悄悄地溜到客厅沙发那里偷亲你,我就觉得能把你俩凑合到一块去,就在私底下给我妹出谋划策……”洋洋得意的陈美丽女士又险些说秃噜了嘴。
难怪她后来没再撺掇着我修炼百合大法了,弄了半天竟然是当起了地下党,把我自己一个人给蒙在鼓里。
话说回来,我那天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做梦梦到有人亲我,所以……竟然是真的啊……
唔……
仔细想想,刚才啃嘴的时候,触感好像的确有点熟悉噢……
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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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任务完成,打道回府——”
陈美丽女士的心qíng看起来非常美丽。想了想,她又说,“唉……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忆苦思甜一下了,偶尔地也要回旧家住一住,感受一下解放前的艰苦生活……”说到这里,陈美丽女士忽然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妹呀,那套房子小,睡不开,要不你今天就跟陈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