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我的骇人言论,“老爷子以宠爱为名,禁止你们有子嗣。二位大人每次和女人翻云覆雨之后总要送上节孕汤药。有这么回事吧?”
昭君貂蝉依旧面色平静。另一位北条帅哥yù言又止,最终只是手紧紧和堇牵在一起。
“其实,送不送汤药结果是一样的,根据我对这种chūn药的组成和你们服下的药量来分析,很早以前,你们应该就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堇窜起来夺门而逃,北条帅哥急忙追出去。
屋里又是一片死寂。直到貂蝉幽幽一声短叹。
其实我想说,作不成男人又算什么,能有命在就不错了。鉴于这句杀伤力实在太大,省略掉。
“更绝的是,这是种伤害神经的药,会让人产生幻觉,jīng神失常,无法控制身体,直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去的都不知道。另外这种药极为稀有,应该是专门配制针对二位的。赫赫声名的藤原和北条家族的两位才华横溢的当家万一都英年早逝,且无子嗣,旁支为争家督之位一定能掐个不亦乐乎吧。”
谁会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我就不用点明了。
“那么,我还有多久的时间?”貂蝉嗓音冷峻。
我看看昭君,舔舔嘴唇,“平日健忘,常头痛,夜间多梦,指尖,后背常会莫名其妙的抽痛,恶心,胃部不适,这些症状二位有几种?”
其实,还会导致jīng神抑郁。这个词有些专业,怕他两个就算理解也不会承认。
“您没有号过我的脉如何得知?”貂蝉稍有讶异。
“都有。”昭君轻声回答。
“那么,”我稍稍斟酌一下词句,“不再继续服药的话,貂蝉你能撑两年。而昭君,两年都熬不过。”
因为昭君侍寝的次数比较多,症状肯定更严重些。
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的两位美人,却仍然淡定自若,qíng绪没有太多起伏,眼睛里的哀伤也只是一闪即逝。
“我只是让二位知命而已,绝非让二位认命。”我一副悠闲事不关己的表qíng,“老爷子事后一定会特别愤恨白龙的神子是我。”我的专业是化学和药理,“因为我会配制专门的解药——我的意思是能让你们痊愈的药。”
貂蝉瞠目,昭君微怔。
“唯一的要求就是千万不能再服那种药了。一次都不行。腿伤及骨,要是再挨一刀,这条腿一定保不住。就是这个道理。”
说完,我捏着自己几乎要咔啦咔啦直响的小腰,舒展一下酸痛的肩膀。
留下一片宁静给两位美人自行消化。
貂蝉忽然抬头,“柳姑娘,我有个不qíng之请,您能不能看看我的伤。因为太医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闪闪睫毛,歪头看看昭君,做出一副“能不能让北条广之为咱们卖命就看这个了”的表qíng。
昭君成功收到我的信号,忽闪了下睫毛。
我微笑着,“貂蝉,伤在哪里?”
“烦请藤原大人回避。”貂蝉直接下了逐客令。
昭君点头,出门。
一时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貂蝉默默的解开数层衣衫,露出结实的后背,颈椎周边有非常严重血色素沉积。
我用湿巾擦手,然后轻轻用手指点在那些斑痕上,貂蝉微微出声呻吟。也是那种比较让人浮想联翩的男xing魅惑声音。
“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我摸出自己的记事本,在上面简单记录下几种化合物的名字。
“怎么样?”他问。
“包在我身上。只是貂蝉你要小心身边的仕女或者枕边人,这种毒是加在熏香或者蜡烛里的。”
“太医们只能为我稍稍减轻疼痛,却不能为我治标祛本。我该怎么谢您。”
“先存着。我现在没想好怎么奴役你。”我冲他呲牙。
“随时恭候。”他冲我抿嘴。
“我今晚就会送药给你。大概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对了,昨天貂蝉你晚上进宫了啊?”
“您听藤原大人说了啊。昨天陛下的药与往日不同。”他手撑额头。
本是随口的试探,得到这样震撼的答案,我面色却丝毫未变。“老爷子开始心急了。”
“本以为陛下厌倦我了,想换个花样,看我和藤原大人的chuáng上好戏呢。”貂蝉声音里无限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