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吻到胸前,一只手已经在缓缓解我的衣服。
这个时侯必须说点什么。
“貂蝉姐姐。”捏住他的手腕,“我喜欢新鲜刺激的玩法。”
他抬起头,眼中一晃而过的犹豫,随后坚定的说,“好。我能经得住。”
果然。当时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面对一半恐惧一半屈rǔ,或许还在瑟瑟颤抖的他,不用点非常手段,二人如何“成功”?其余的我还是不要继续设想比较好。
貂蝉巴掌大的瓜子脸,轮廓分明的五官,柳叶眉高挑,水汪汪的杏核眼,眼角微微上扬,右侧太阳xué处一颗琥珀色泪痣。挺阔的鼻梁,丰润的嘴唇。以一般人的审美观来说,是个非常漂亮的男人,唯一弱点,似乎太过于yīn柔。
抚上他的泪痣,另一只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微笑,“貂蝉姐姐,即使你故意施计试探算计我,我还是爱你,这算不算犯贱?”
他闻言,看着我,也不再忽闪睫毛,唇却在微微颤抖。
探起身子,吻上他的眼帘,脸颊,鼻翼,嘴唇,特意避开额头。手滑向他的后背。安抚一个男人,语言和身体,双管齐下,效果最佳。
我知道怎样手法能抚平的他的qíng绪却不会特别勾起他的□。毕竟搂着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却又不想和他上chuáng,要时刻小心。我并不想玩火。
他蜷在我身侧。一瞬间有些恍惚,臂弯里的男人,真的要和自己纠葛终生。
抓起他的胳膊,探身,埋进他怀里。拽拽他的头发,划划他的下巴,抠抠他的胡根,捏捏他的喉结,像个好奇的小女孩,反复探究。
他终于眯起眼睛,呵呵笑起来。伸臂把我紧紧裹起来。拿下巴蹭上我的脸颊。
彼此qíng投意合之际,女人喜欢被男人宠,男人喜欢宠女人。这种滋味,无论男女,尝过一次便成瘾,终生戒不掉。
此时,有八叶在呼唤我。
“貂蝉姐姐。能陪我出去一下么?”
他爬起来,帮我整理好衣饰,又把我多裹上几层,牵起手,出门。
胜真等在后宫与办公区jiāo界处。看了看远处淡然微笑的貂蝉姐姐,犹豫了下,开口,“神子。我有求于你。”
“嗯。”我点点头,“关于令妹千岁。”
“是。”
“我可以考虑。可你拿什么谢我?”
“诶?什么都可以……”
还是个完全不会谈判的纯真青年。于是被彰纹利用,派来这里作为跟我jiāo涉的头阵。摆平了女六条宫,下一个一定是源家。
眼睛扫向他身侧长刀。“胜真。你进宫也可佩刀么?”
“陛下准许……”
“呵。陛下院令皆出于我手。如果我说我根本就没见过允许你带刀入内廷的那道旨意呢。”我依旧笑得人畜无伤。
青年立时脸色如纸般苍白。可这不过是短兵相接,顺手给的一个下马威。胜真还嫩。
“呵。”我又笑,“真的什么都可以拿来谢我么?”
他沉默,显然还没从打击中回复。
我走进,拿折扇挑起他的下巴,“那些男人我已经腻了。所以,我要……”眯起眼睛,“你的身体。”
胜真嘴巴微张。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余光扫过身侧的貂蝉姐姐,美人修长的手指掠过自己的唇边,漆眸闪烁,满是赞许。
收起扇子,慢悠悠转身准备回家转。身后传来一声,“好。”尾音还有些震颤。
侧过头,“那就明天傍晚吧。”言毕,走回貂蝉身边,拉着他的手,迈步回寝殿。
走开一段距离,貂蝉收起笑容,“您……需不需要我帮忙?”
果真人jīng。其实我对胜真的身体一点兴致也没,要是想尝尝阳刚型的味道,近有翡翠,深知qíng趣;再不济还有赖忠,都是拉着架势卖笑卖ròu还要倒贴。万万不会舍近求远降低标准,找到胜真那里去。那个态度无非是借这位单纯青年敲打敲打彰纹——柔qíng战术未必有效。你有政策,我就有对策。
于是对貂蝉甜美一笑,“不用。吓吓他就好。那孩子都算不上是个成熟男人。”
美人略略沉吟,“您一直称呼我‘姐姐’……我在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