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条简讯是晓的。没说qíng人节快乐,只是问了一句我晚饭吃什么。我看看chuáng头的表,已经三点多了,现在再回复她说我晚饭吃的什么,好像已经形成时差了。而且她应该已经睡了。
还是想给景然传简讯,qíng人节晚饭的温度还没有退去,整个人还在拉着景然的手的状态中,特别不适应此刻一个人。当一切开始有眉目的时候,人就会开始坐立不安了,什么都没得到的时候是坦然,什么都失去后是淡然,就是这样看似得到了一些,又不确定能否全部得到的时候,最折磨人。
在这种折磨当中,我又复习了一遍qíng人节的夜晚,景然骨感的手被我握着,景然脖颈的味道,景然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景然无名指关节被我亲时的触感,离开前红着脸的景然。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脑袋沉沉的,抓起手机就想给景然传简讯,又想不到开篇的句子,就先去洗漱,清醒了一点之后,拿着手机站在阳台,看着冬日的下午的阳光,低下头刚要给景然敲字传简讯,景然的简讯就先到了:“萧墨,我在机场,去香港待几天。”
“去玩儿么?几天?”
“嗯,去休息。具体几天没想好,最迟到假期结束。”
“你听过《queserasera》这首歌么?”我突然想起了这首歌,这首歌是DorisDay为电影《Themanwhoknewtoomuch》唱的歌,QueSera的意思是-未来并不是我们能预见、掌控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可qiáng求。
“whateverwillbewillbe。”景然那种什么都了然的状态,让我迷恋又有些抓狂,能有一个人,你讲一首歌,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每天都传简讯给你,好么?”
“嗯。”
第四十三回 两个钟时差的亲近
既然景然去了香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按计划和爹去Brisbane-布里斯班或者布里斯本。我们一家都是适合冬眠的家族,害怕寒冷,刚进冬天的时候我娘就念叨着要去布里斯班,那里的二月已经是夏季了,因为我爹的假期不能提前所以才没能抛下我两个人去。布里斯班在昆士兰州,我喜欢昆士兰的英文名字-Queensland,由此看来我御姐控已经根深蒂固了。很小时候的跟爹娘去过,不过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时候,我娘跟我说那里南北走向的街道名称全部都是女xing名称,而东西走向街道的名称却一律是男xing名称。那时候我觉得外国人的思维逻辑真有意思。
布里斯班和景然去的香港只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她比我早两个小时。传简讯算时间也方便。
傍晚在机场候机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没回复晓的简讯。给晓打了个电话。
“晓。昨晚没来得及回你简讯。”
“噢,昨晚,我在家做牛腩,想问你没有饭局要不要过来吃。”
“嗯。昨晚我吃的咖喱。”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吃咖喱。”
“呵呵。我到时间上飞机了。跟我爹娘去布里斯班。”
“嗯。下了飞机,给我简讯。”
晓说不知道我喜欢吃咖喱,我也不知道她还会做牛腩。之前我追求她的时候,我想吃牛腩饭,我们都去那家xx轩。吃完牛腩饭之后我就有很满足的笑容,那时候我记得晓说“你不用找女朋友了,你就天天吃牛腩饭好了。”
我们在新加坡转机再到布里斯班。我娘迫不及待的想要扑向夏天的布里斯班根本不顾我和我爹的请求订第二天早晨的机票。折腾的我们凌晨还在转机。
布里斯班时间9点多,我们终于到了酒店。快速洗了澡,把自己扔在chuáng上,看看时间,景然那边还是七点多,她应该还没睡醒。忍着不给她传简讯,睡到中午,爹娘来敲门叫我一起出去吃午饭,出租车上,给景然传了个简讯,
“早,睡醒了么?我在布里斯班。”
“早。会去汤姆爵士天文馆么?”
“你喜欢那里?”
“嗯。”
“那我去。”
合上手机,我就在出租车后座吵着让我爹带我去那个汤姆爵士天文馆。我爹说,今天时间不够,明天再去。
我乖乖的收声。想着可以去看景然喜欢的天文馆。虽然我们有着时差,不在一起,但是却又是那么的近。
第四十四回 在你心里 我是k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