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笑咽了咽口水,疼得厉害,又咬了咬牙,含了口粥在嘴里,一丁点一丁点地往下咽着,可却疼得她又是飒飒地往下掉眼泪,止都止不住。
陆笑这个样子才真把huáng臻给吓住了,见陆笑想要抽纸巾,她忙把纸巾一抽然后递给了陆笑,陆笑把嘴里剩下的没有咽下去的粥都含着吐了出来,抬起头来眼中全是泪花。
huáng臻只能直直地看着陆笑,一见陆笑都吐了出来,以为是这粥太难吃的问题,二话不说就着陆笑的勺子舀了勺尝了尝:“没有多难吃啊笑笑。”
陆笑含泪的模样还真是有些人见人怜,huáng臻有些看不下去,忙伸出手来隔着桌子为陆笑擦着眼泪。
陆笑张了张嘴,发现现在说话更加困难了,轻咳了声,这才哑了嗓子:“我嗓子疼,咽不下。”陆笑说得huáng臻心口一疼,陆笑自来怕疼,有些在huáng臻看来还能受得住的疼痛,在陆笑身上就不这般认为了。可如今听陆笑这样说,嗓子哑到连huáng臻都有些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再一想到早上看到陆笑的嗓子口,也是有些难受,忙上前抬了抬陆笑的下巴。
正yù让陆笑张开嘴来给自己看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huáng臻回头,陆笑侧头,进来的人是四十多岁左右的大叔,挺着个啤酒肚,一看到陆笑与huáng臻的姿势也是愣住了,本来想好的话全都卡在了嗓子口,疼得比陆笑还难受几分。
“老……板?”出于职员对上司的礼貌,陆笑再怎么不舒服,还是站了起来开了口来生生从嗓子里挤出了两个字。这才让宁才回神,他摇了摇头:“我以为是陆笑你工作办得让客户不满意了,这才……”
“让您cao心了,陆笑从成都出差回来就生了病,今天咽喉堵上了说不出话来。”huáng臻也没有同对方客气的样子,她也是见过宁才的。说起来这附近的几栋大厦能入驻的公司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huáng臻同她爹在国内期间,多少也都是见过的,宁才见是huáng臻说话,立马堆满了笑来看着huáng臻,“我见她没吃饭就过来看了看,看着她好像又严重了些,所以想跟你告个假,我带她去看看医生。”
“huáng……”陆笑本还想说什么,被huáng臻一瞪,就是傻傻地退了半步,没有再说话,其实也是因为她根本就说不出来了。宁才还有些傻愣愣地看了看两人,之后就笑了起来。
“是我考虑不周到了,陆笑这几天的确cao了心,臻臻你就快带陆笑去医院看看吧。”说着又转过头来冲着陆笑笑着,“病了就要开口说,你要是累下了,以后我这公司还有谁能做我右手啊。快去吧,给你告一个星期的假,休息好了再回来。”
宁才说完就转了身准备出办公室,只是走到门口时转过头来冲着huáng臻笑了笑:“臻臻回去跟你爸爸问声好,改天我再去拜访。”
huáng臻也笑了笑,点了点头当是回应。直到宁才走出去,才将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赶了出去:“没事儿做了吗?都闲得慌是不?”一见宁财神扬了声音,个个都吓得四处散了去。宁才摇了摇头,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去。
huáng臻有些得意地去收拾了陆笑的包,关了陆笑的平板和电脑,合上工作薄收好了这才拉着陆笑出了办公室。出去时迎着大家疑惑的眼神,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走着。陆笑也不知是因着生病的缘故还是怎么着,直到现在也还觉得自己是没回神的。
直到被huáng臻塞进了车,huáng臻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装修者让他们装修好了就回去,明天再来,今天就不去检查了,第二个是打给huáng老爹的,jiāo待了下今天与宁才碰了个照面,也与他说了宁才让带的话。huáng老爹一个劲儿在电话那头嘀咕:“你可别去找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玩呀!”
huáng臻摇头:“我在华宇大厦这边开的公作室,碰巧我同学是宁才的职员,就打了个照面。”
huáng老爹气得抖,若是huáng臻现在在自己的面前,他估计都能将huáng臻提起来从楼顶扔出去,华宇那里,huáng臻是随时都可能碰上些想来攀关系的人,没见过huáng臻的人那倒还好,偶尔huáng臻出席,自然也被有心人记下来这huáng大爷的宝贝女儿何种模样。
现在倒好,这huáng大小姐的同学,并且还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在宁才的手下做事,宁才估计会依着这事来勾搭huáng大爷,huáng大爷就算没心帮,可huáng大小姐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