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堇泱伸直腿，让暖热的洗澡水抚去方才的疼，哀怨，“你今天好bào力，刚才也弄得人家好疼哦~”
没有理她，凌霁问想知道的事儿，“你打算怎么了断。”
“找她出来谈话。”堇泱打哈欠，“如果她肯听的话。”
凌霁皱眉，回头看堇泱。“不肯听的话怎么办？”
“再说。”堇泱抬起胳膊把凌霁圈近，压回自己身上，“你别瞎想了，她八成不会杀我。”
将信将疑，凌霁故意乱动身体，着力蹭堇泱敏感的顶尖。
痒痒中带了点微疼，堇泱长舒口气，声音发哑，冷不丁把凌霁的腿架上浴缸边，将小兔子摆出个放làng的姿势，“水里试试？”
“讨厌！”凌霁挣扎。
堇泱只是开个玩笑，考虑到凌霁那身细皮嫩ròu撞到浴缸得青紫好几块，根本没阻碍她爬出去。没了人调戏，堇泱觉得泡澡没意思，也站起来，刚拿起毛巾擦身，迷蒙水雾中多了个人影。
“我找到她了。”对着两个luǒ身，雪凰内心和表面都毫无波澜。
“啊啊啊！”凌霁失声尖叫，躲在堇泱后面，两秒后皱皱眉，反而背身挡住堇泱说，“不许看。”
堇泱：“……”
这孩子喜欢假想出qíng敌？
雪凰侧头不看，淡然道，“狐狸本来就是不穿衣服的。”
“那你也不能看啊。”凌霁气鼓鼓，拿围巾先去包堇泱。
索xing用大围巾把凌霁一搂，堇泱摸了摸湿漉漉的小脑袋，吻吻眉心安抚让凌霁安静依靠，这时不làng费一秒的时间，继续问雪凰，“她在哪里。”
“西河。”
堇泱皱眉，手习惯xing地占着凌霁的便宜，“她到底来gān什么的？”
不忙说下去，雪凰看了一眼在大毛巾掩盖里厮磨的两人，“你要这样听？”
“别！”凌霁不安地动了动，把堇泱探到腿间的手打走，“先穿衣服……”
堇泱xing急，用一下快准狠的撩拨把凌霁弄得腿软，“直接说！”
“她从鬼差那里听到了很有趣的事qíng。”雪凰看着在堇泱怀里化成chūn水的凌霁，莫名笑了，“凌霁之所以重生，是因为前世全家都是被狐妖宿敌害死的。”
凌霁一愣，堇泱预感不祥。
“比如，车祸的爸爸，生病的妈妈。”雪凰扬起嘴角，“自己也深受其害，重病不起。”
扶着的腰肢轻扭远离，堇泱确定凌霁能站好，默默放手，对上雪凰别有深意的眼神，“我知道了！”
“石璎最喜欢对抗命运，把你们当试验品了，想重来一次看看会怎么样吧。”雪凰丢下一句，走了。
毛巾掉落，雾气散去，最是害羞的凌霁赤身站在明亮的灯光中，没有半点不适，低头想着事qíng。
“凌霁……”堇泱不安，拿起旁边的睡衣想帮她穿上。
凌霁叹气，“原来我做的都是错的，上一世，我爸妈是被石魔害死的。”
“是因为我。”堇泱苦笑，“对……”
道歉没有说完，凌霁踮脚以吻封缄，之后赧然舔舔唇，“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道歉。”
第49章 决战
凌霁发现堇泱的狐妖身份，是因为一次巧合。
那时她们一起爬山，凌霁爱运动，到了半山腰实在拖不动犯懒的堇泱，gān脆自行上顶峰体验俯瞰的快意。恰好那里看得到远处的山亭，凌霁跟休息的堇泱打招呼，兴奋得往前倾。年久失修的围栏经不住重量断掉，凌霁往前翻滚，即将坠落之际抓住了坡上的杂糙，
细弱的糙根承不住那么大的重量，凌霁看它快断掉，大声喊：“救……”
恐惧仅持续了两秒，凌霁感到有只手勾了腰将她稳稳抱住，侧头瞧去，“堇泱？”
堇泱挑眉，“还吵着爬山吗？”
下意识四顾，凌霁再也没功夫想为什么堇泱可以从那么远的山亭赶来，因为她们仍悬在空中，唯一的支点是条缠绕树gān的白绒绒尾巴，似乎……是从堇泱身上伸出来的？
她看呆了，堇泱没做解释，尾巴一缩，带她贴近陡峭的山体，没急着往上爬，而是撩开片茂密的藤蔓钻进一个几不可见的dòngxué中。
“啊！”黑暗中，凌霁更把堇泱赭色发亮的妖瞳看得清楚，挣扎，“你是谁！”
堇泱一笑，蓦然将她抵在壁上，伸舌舔舐她擦伤的血口，“我是堇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