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回甜。
她咽了那粒饭,别有深意地看简令。
简令一秒钟脸红,别过脸去,咳嗽两声,警告她:“佛门净地,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罗一慕抿着笑,低头吃饭。
才吃了几口,只听到一阵窸窣,简令屁股蹭蹭蹭,从矮桌另一边,硬是挤到罗一慕身边来,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米饭。
“佛门净地,收起你的胡思乱想。”罗一慕憋着笑,用她自己的话揶揄她。
“四大皆空……”简令歪着头,含住罗一慕的耳垂,“当然色也是空……”
短发扫在罗一慕的脖子里,极细微的痒,全渗进骨头缝里去。
难耐又熬人。 简令愈发不安分,在罗一慕耳朵上舔吻还不够,向下进攻她的脖子根,毕竟是清修静地,罗一慕不敢由着她造次,反手把她捞进自己怀里,箍住她的双手,含笑轻嘲她:“一知半解,就知道瞎显摆,色即是空的‘色’是美色的‘色’么?”
简令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扯着她的衣领,斜睨着她:“我管它是不是美色,在我这里它就是美色,怎么的,你有意见?”
那不知悔改的小模样,别提多可人疼,罗一慕一低头,在她脸上狠亲了一口,“不敢有意见。”
简令满意地松开她,哼道:“这还差不多。”她在罗一慕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背抵着罗一慕前胸,赖着不走了。
罗一慕拍她的屁股,“快去把饭吃完。”
“就不。”简令后背挤了挤她的柔软,“除非你喂我。”
又开始放肆起来,手往罗一慕衣服里伸。
春寒料峭,简令的手很热乎,摸在罗一慕腰上,差点没把她烫得一哆嗦。
舒服的哆嗦。
简令心火旺,即使天冷,掌心也总是热的,刚好罗一慕体温偏寒,她在罗一慕身边,简直就是个天然暖炉。
就是这暖炉不老实,老爱在她衣服里乱摸。
罗一慕攥着她做坏事的手,直接托着她的大腿把她端了起来,放回桌子另一边她自己的座位上去,给她舀了一勺豆腐,“快吃。”
简令筷子把碗里的那勺豆腐戳散,拌在饭里,啊呜就是一大口,腮帮子塞得跟小松鼠似的,随着咀嚼上下滚动,还没咽下去,就含糊不清地说话:“你知道仙湖寺为什么叫仙湖寺么?”
“为什么?”罗一慕挑了一筷子米饭送进嘴里慢嚼。
“真笨。”简令嘲笑她,“当然是因为寺后面有个湖,叫仙湖了。”
简令又给罗一慕解释仙湖的由来:“传说这个湖底从前有位仙人,有凡间的情侣带上供奉在湖边许愿,湖仙就能保佑两人白头偕老。”
说得罗一慕动了心。
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独和简令感情这事,一直以来的无神论者也愿意迷信一回,去那湖边走一趟,希望她们也能白首偕老。
“慕慕,吃完饭我们也去湖边转转吧?”简令征求罗一慕的意见。
“好啊。”罗一慕说,又催促简令,“还不快吃。”
……
结果饭还没吃完,下起雨来。
一场春雨骤急,先是乌云遮了太阳,然后雨滴就从天空中淅淅沥沥落下来,还来不及反应,院子的石板地面上就已经积聚了好几滩水洼。
罗一慕与简令面面相觑。
没带伞。
“看来仙湖是去不成了。”简令眼底流露出些许遗憾。
“谁说去不成?”罗一慕淡笑,“这场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再不济,跟庙里的师傅们借把伞也能去。”
“那我们不等了。”简令拍拍屁股站起来,“跟和尚师傅借伞去,嘿,雨中游湖,肯定别有一番情趣。”
罗一慕刚给寺里捐了一笔不菲的香火钱,是贵重香客,和尚们对她们都很客气,一听简令要伞,立马拿了两把过来,简令只接了一把,另一把还给他们了,转头对罗一慕说:“雨中漫步,撑两把伞还有什么意思,慕慕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