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烬的视线看过来一眼,只能看到她清淡的侧脸。
催:“拿走。”
赵姨速战速决,带着狗下去了。
南弥觉得有意思,伸腿搁在茶几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骆烬扯领带扯得有点心烦意乱,干脆一把拉掉,扔到一边。
如果南弥不是腿伤的话,交给她来办是最轻松。
想刚才南弥看那条狗的专注,他又望过去,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惯着这个女人。
她腿上有伤,那他就只好自己走过去。
“喜欢?”他问。
南弥像是被身侧突然出现的声音惊了一下,扭头望向骆烬,但嘴角那抹很浅的弧度出卖了她。
她知道他会过来,所以她在等。
她略做思索了两秒:“那只狗?凑合。”
骆烬皱眉,低头看着她那张素净的脸,本来是该愤怒的质问变成了:“凑合?”
南弥勉为其难:“喜欢吧。”
骆烬从沙发侧绕到南弥面前,扬起她的下巴:“得寸进尺?”
他让拿走,她唱反调。
他问喜欢么?她答凑合。
这么明目张胆的态度,他怎么可能看不到。
南弥仰头看着他:“用一只狗来打发我,难道骆总的意思是说自己连个狗都...”
南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骆烬堵住了。
骆烬直直的压下来,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头高高的扬起,被骆烬攻击性极强的舌.头侵.入。
骆烬觉得不够,连啃带咬的往脖子下走。
南弥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推骆烬。
骆烬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拉住她的两只锁在头顶,粗着嗓子开口:“我看你是欠的。”
南弥在骆烬手下很快就被带起了反应,这对骆烬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两个人之间狭窄的空隙逐渐升温。
她的腿很不方便,以至于他们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十分的怪异。
她像骆烬砧板上的肉,他真准备吃。
“腿...”仅剩的理智提醒她自己现在还是半个残疾人,跟不上骆烬的大动作。
骆烬没碰到她那条腿,手中的动作都留了轻重,也没打算折腾她。
但也没打算放过她。
骆烬的膝盖抵开南弥的腿。她又穿回了他的衬衫,很方便。
这样的姿势,好像也还没试过。
骆烬惩罚性的送到深处,还不忘问她:“不如?”
南弥一时没明白骆烬的问题,间断的声音里带着娇.媚:“什么?”
骆烬盯着她迷离的脸,难得有耐心的顺着问下去:“不是想说我不如那只狗?”
南弥想起来了,原来骆烬在气这个。
嘴角又扬了,话没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了:“你不陪我。”
找只狗来,不是不如,是什么?
骆烬眯眼,身下用力,哑着嗓子应她:“陪。”
☆、想。
隔天南弥就把那只狗送走了,理由是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一切多余的生命体, 认为这是种负担。
赵姨恋恋不舍的把狗交到手下人的手里, 视线跟了半路,轻叹了口气。
南弥没心没肺的, 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跟赵姨说了好几样中午想要吃的菜。
昨天晚上, 南弥摸到了骆烬胸膛上的那道伤口, 还很新,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恶化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绽开的肉窟窿。
她的手指从上轻轻拭去, 问他:“这是那天晚上的伤?”
骆烬没回答她, 把她的手从胸膛上拿下来,让她专心点。
被劫持那天,她听见两声枪响, 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看到一枪的痕迹, 另外一枪,应该就是出在了骆烬身上。
她还有问题想问他, 但都被他堵在了喉咙里,化成了连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