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过来敲了敲车窗,骆烬摇下一半。
“骆总,没事吧?”
骆烬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吩咐说:“命留着。”
“是。”
车窗重新关上了。
或许是和刚才那个男人靠的太近,南弥觉得自己沾染了一身的血腥味,现在还是能清清楚楚闻到。
南弥知道,她现在已经安全了,只是还没那快从刚才的惊险从脱离出来,呼吸都还是错乱的。
满脑子里就只剩下骆烬的那句:“动手吧。”
动手吧。
枪就抵在她头上。
骆烬是有本事,但她有几次命给他这么来冒险?
等缓过来,嗓子还是干的。
“骆烬...”她有点无力:“能不能给我留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这篇文要入V啦,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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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话有点多,溜了,晚安!
☆、祸。
骆烬沉着视线,夜色掩住他半张脸, 听到南弥的问话, 扭过视线。
南弥继续开口:“我的命不是这么用的。”
不止一次的,骆烬把她毫无预兆的扔进生死关头, 尽管结果最后都是有惊无险,可是他每次把她丢进火坑时的决然, 让她看不到丝毫的希望。
如果哪天, 有人当着骆烬的面杀了她,这都是情理中的正常事。
她太慌了。
骆烬的声音也变了调,反问她:“你怕什么。”
但依旧平静, 平静的像是在说你不用怕。
可骆烬不会这么说, 他只会用做的,结果如何,完全取决于他的胜算。
而一个人, 不会永远都是赢的。
在生死面前, 输赢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的生死,于他来说不就仅仅是博弈的筹码么?
算了, 南弥不想开口了。
骆烬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她左右不了,求也没用。
她沉默了, 瞥头望向窗外, 路面上那摊血渍在灯下尤为的触目惊心。
阿辉这个时候回来,看了眼骆烬,准备开车:“骆总, 没事吧?”
看,无论在生死关头上的那个人有多无助,所有人都只关心骆烬有没有事。
这就是骆烬,也是骆烬的天下。
但是天下会乱,君主有朝臣相护,那附属君主身侧的呢?
就像刚才骆烬说的,她只是他的一样东西而已。
附属物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可有可无。
骆烬不是也找过其他女人?那个洋妞的热情足,可见骆烬没少给过甜头。
她南弥算什么?
都叫了滚了,又摸摸头就回来了的狗?
越想积攒的愤怒越厚重,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起来,胸腔抑制不住的重重起伏,一直萦绕在鼻间的那股血腥味让她反胃。
车开离事发的路段,阿辉回头问骆烬:“是回家还是...”
还没问全,南弥忍不下去了,从憋急了的嗓子里低吼出一句:“停车。”
阿辉一愣,不知道南弥突然怎么了。
南弥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她现在太他.妈难受了,就连空气也跟她作对似的,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几乎要把她吞噬。
见阿辉没要停的意思,南弥坚持要开车门下车。
阿辉担心南弥出事,还是打转方向盘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车门开到一半,冷风吹进来,南弥觉得呼吸也正常了一半。
只是一只脚刚踩在地面,另一只手就被人从里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