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没?”
“啊?”男人一愣。
紧接着被谢初澜开始拿包砸,丝毫不手软:“我都没来问你呢,你演戏就演戏,不能跟我通个气?怎么?做戏要全套是吧,怕我露馅还是怎么着?不能说给我听吗?”
“最基本的信任也没了,对吧。”
一开始知情时,她是生气的,生谢苍耀的气,也生顾幼庭的气。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想告诉她,就想瞒着她。
现在这事还没完呢,他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站她跟前说喜欢她?
“我喜欢你个猪啊!谁不知道你女朋友遍布全城,你去夜店的时候随便挑一家都能碰到你女朋友,你哄鬼呢?你是不是就短暂的喜欢了我一下?”谢初澜打的体力不支,拎了把椅子坐在床畔大喘气:“我告诉你,你别砸我场子,今儿来我是问他的。”
被她指着的男人从挺尸状态中回过神来,惊喜过后就是自己吓自己的惊吓。
谢初澜这个结婚的提议,来的太不时候。
他才刚刚......
“你想结婚,是为了报答我还是还爱我?”谢苍耀看着她,轻声道,“如果是为了报答,那大可不必,我还不至于让你牺牲这么大。”
顾幼庭哼了声,刚想说“这还差不多,你还算个人”,另一边,谢苍耀幽幽道:“不过我是为你才受伤的,你忍心看我这么惨吗?”
“我只想要一个能够追求你的机会,不过分吧?”
梁秋迟噗嗤笑出声,顾幼庭气鼓鼓地要冲过去被他拉走。
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仪器的声音放大了无数倍。
谢苍耀没有再多说,只是等着她的回答。
谢初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脑子里全都是那天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的样子,明明就那么疼,还逞强,还想当英雄。
谁要他救啊。
她没有闻到难闻的气味,反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背过身,把眼尾的泪擦干。
心脏一下下重击,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难以置信的想法。
她居然开始有了动摇,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好才会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她又对他动心了。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忽然想跟我结婚。”
“还能为什么。”谢初澜忽然觉得心烦,“你替我受了这些,我理所应当应该照顾你,再说,对你陆姨和明叔也算个交代。”
“谢苍耀,就算我对你还有感情也是正常的。”毕竟她以前深爱过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谢初澜转身过看他,忽然发现他脸色难看,浑身跟长了刺一样难受。
“你怎么了?”她心脏狂跳,生怕是他后背又开始疼,想着去叫医生,被他轻轻握了下手指。
“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
“......”谢初澜为难,“我去找护工。”
“来不及了!”男人哑着嗓音道:“你也不想看我尿裤子里吧?”
“病人也得有尊严的行吗!”
谢初澜脑补了一下谢苍耀如果真的....那他应该真的会抑郁了。
“行。”
谢初澜答应了,想把他扶下床,发现以她的力量根本撑不住,谢苍耀长臂环在她肩头,整个人都靠过来,说的一本正经:“让我靠一下。”
一小段路,谢初澜是咬着牙走过去的。
好不容易把人送到了厕所,又被他拽了回来,谢苍耀指指自己的裤子,满眼为难地提出这个不情之请:“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谢初澜倒吸了一口凉气,羞的满脸通红。
“又不是没脱过,你以前不还天天想用?”一抬头,谢苍耀正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谢初澜总不能真看他憋死吧。
只能硬着头皮上,好在,这事她没少做。
裤子一扒,把人给按下去,厕所里有毛巾,她拿着铺在他上边。
没什么表情,就是很冷冷地感慨了句。
“好像小了点。”
谢苍耀:......
“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你求我啊。”谢初澜把门替他关好:“金针菇。”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你们想先看哪一个啊?陆哥哥还是闻宵?
《良宵》文案,后期会改,男大女五岁。
温屿眠第一次见到闻宵时,她十五岁,他坐在轮椅上喊她过去,那时她还没有那么好听的名字,她还叫良宵。
他们没有任何一点共同的地方,唯独名字有一个字相同。
她为此开心。
她是父母双亡的“倒霉鬼”,更是闻宵朋友口中的“小土帽”,友人劝他早点送走,生意人最忌霉运,闻宵淡笑,“我命硬。”
他二十七岁生日,温屿眠躲在办公室里向他告白,后来,她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