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刻眉心发颤,目中压抑着妒火和怒意,沉声问着:
“举世无双之人?!晚舟,你再说一遍给朕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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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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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纯情可爱的小陶被拒绝啦
一点点心疼emmmm
狗皇帝被晚舟无情的唾弃,真爽啊hhhh慕晚舟很意外:“圣上?你怎么会在这……”
萧骆北已经疾步上前来, 用唇疯狂的堵住了他的唇。
“晚舟,晚舟……”萧骆北恶狠狠的压着他,将他死死按到墙上, “你为何不直接说你心里的人是朕?!”
慕晚舟被他亲得嘴唇发疼,只得微微用力抵开他结实的胸膛:
“有、有何不同么?”
“有。”萧骆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介意。他总觉得慕晚舟没有直接说出自己, 而是采用了这种迂回的表达,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以前他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但自从他的心情发生变化,他开始不自觉的在意这些细节。同时, 又徐徐的想起更多细微末枝的事来, 比如慕晚舟的大度、容忍,他总觉得哪里很不对。
慕晚舟浅浅一笑:“阿北今日怎的任性起来了?”
听到他叫自己“阿北”,萧骆北的心绪稍微稳定了些,但依然意难平。慕晚舟柔柔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在他喉结上划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举世无双这词, 不好么?不正是表明, 那个人是世上最好的男子?”
是啊,是最好的男子, 谁也比不过。他一面想着, 漆黑的眸子焕发出某种坚韧的光。
“……”萧骆北说不出有什么不好。谁被这样形容, 都不能不感到开心。想到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一个形象,他火气消了大半。
“那到底为何不直接说朕?”他佯装恼怒的捏了捏慕晚舟的脸。
慕晚舟俏皮的笑了笑:“世上有谁不知我对阿北的心思?若是刻意提,反倒是矫情了。毕竟方才, 我也是拒绝了陶公子一番心意,也得思量思量他的心情和感受。”
萧骆北听他这样说,气才算是全消了, 牢牢的把人搂在怀里,三分调侃道:
“伤了你那位子期的心,很愧疚?”
慕晚舟噗嗤笑道:“怎么就是我的子期了?阿北怎么如此介意他?”
“……”萧骆北沉默了。他说不出口,说他就是吃醋,就是见不得有人肖想他的晚舟。
若不是在意得要命,他也不至于偷偷跟来,想听听这个文静书生模样的陶煜到底会跟慕晚舟说些什么。
他想起方才慕晚舟有在陶煜耳边低语什么,但自己隔得远,没有听见,便转移话题问道:
“你方才凑在他耳边絮絮叨叨,那般亲近,朕当然介意。都说了什么?”
慕晚舟眼中闪过一丝旖旎的光,红润的唇微微合上了,在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他笑得淡然,又静怡。
“没有什么,只是要他将圣意好好保密,别走漏了风声。”他嗓音温醇,像一壶温度恰到好处的茶。
他一面这般安抚萧骆北,一面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拇指。
若是陆逐川在,一定会发现异常。
可惜,萧骆北并不是陆逐川,从前也从不曾像陆逐川那般关注过慕晚舟。
萧骆北不疑有他,总算满意了,端着态度“嗯”了一声,又对他说:
“明日宋远则便会回京。”
慕晚舟问:“那圣上命他偷偷带回来的五千精兵……”
“一个不差的带回来了。”萧骆北冷冷道,“朕命他暂时将人马驻扎在天银山的附近,隐匿了踪迹,随时待命。”
慕晚舟缓缓点头:“圣上这次是打算与厂公直接针锋相对了?”
萧骆北凛然笑道:“是。皇叔父是朕最大的心头之患,都已经除去,对于区区东厂和锦衣卫,又有何惧?说到底,阉党始终是仰仗皇室而生。若非李德田手下有上千名身手不凡的锦衣卫,朕早前又想利用他牵制皇叔父,怎会留他到今日?”
慕晚舟道:“话是这样说,但臣以为,圣上的步子急了一些。宋将军手握镇北军,驻守北疆多年,虽然一向忠心耿耿,但奈何他出身草根,爵位上始终低微。圣上是不是应当先扶持他一把?”
“你的意思是?”
慕晚舟沉吟道:“容臣先想一想,圣上明日先好生迎接宋将军回朝吧。”
萧骆北点头,又携了他手,两人亲亲热热的走到内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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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镇北将军宋远则回京述职。这是他三年来首次返京,此前他一直兢兢业业镇守北疆,抵御和防范北狄人的入侵,连宋清入宫被封为贤人,他也未能参加喜宴。
宋远则生得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与清秀文弱的宋清一点也不像父子。他进金銮殿时还穿着全套战甲,一身飒气,未换回朝服便匆匆赶来觐见萧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