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很聪明,她们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的,虽然昨天没有看清楚那个亚星人的样貌,可今天这个亚星人绝对就是昨天那个在厕所里吊打红发双胞胎和野兽希苏,和弗耶戈警长关系很好的那个亚星人。
“别去,那个亚星人就长得柔弱。”
“她是弗耶戈警长的人,小心些。”
周围的窃窃私语不止,只是总有人爱美色大过一切。
“喂,你叫什么。”
沈珂正懒洋洋等着梅拉给她打饭的时候,旁边忽然坐下了一个人。
沈珂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头,看向那人。
是一个身材高壮,有着褐色卷发的女人。
女人五官深邃,左眼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但这并影响女人的样貌,反而让她多了丝野性,放在人堆里觉得是出众的那一卦。
沈珂并不感冒,她见过太多漂亮的女人,各种类型和风格都有。
所以她没什么好脸色,甚至连问题都不会回答,反而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女人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面对这种人,她本来应该一拳头揍下去,在恐吓一番。
可真这么近距离接触,被那娇气的声音回怼,她竟然生不出一丝火气。
亚星人体格小是公认的,但难道亚星人都会有甜腻腻的香味吗?她都没凑太近,那香味就时不时在她鼻尖飘荡,让人大脑恍惚。
而且……女人的目光在面前人的侧脸上不断扫视,而且还这么好看。
精致、秀气,像是易碎的水晶展品,每一处都漂亮到给人一直目眩神迷的感觉。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
沈珂连视线都懒得再多给这人一眼,她哼了声,语气非常刻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些什么。”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这种人给我当狗,也只配触碰我的脚趾。”
沈珂声音不小,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听到了。
只是这句话在她们脑子里自动变了个意思,当狗,就能获得触碰的资格。
女人勾起唇角,缓缓笑开了。
如果只是一般漂亮的,她只会觉得可笑。
但如果是眼前这个亚星人。
“0401,只要当你的狗,就能触碰你是吗?”
“当你的狗需要做些什么?”
沈珂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女人口中说得0401是谁,低头看了眼胸口处的编号,沈珂抬起头重新望向女人。
直白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哪有人上来就要给她当狗的,肯定没安好心。
女人并不生气,而是换了个说辞:“我只是想当你的狗腿。”
“你看起来很强大,非常有魅力。”女人脸好,声音又低,这句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倒是听起来格外真诚。
沈珂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表情好上了不少,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看起来很强大。
可能这个女人不是真心的,但能这么有眼力见的夸她,确实适合做狗腿。
沈珂正打算同意时,一道阴影从旁边压了下来,挡住了侧边的灯光。
“沈珂。”
这声音……
沈珂眉头皱起,仰头看了过去,来人黑发红眸,果不其然是希苏。
瞬间,沈珂的表情变得很臭,任谁都知道她不高兴了。
女人倒是挑了挑眉,朝着希苏笑了笑:“希苏,原来你认识0401,叫沈珂是吗?这名字可真简洁。”
沈珂猛地站起身,朝着桌子重重拍下巴掌,面对女人的好脸色消失的一干二净,“你已经失去当我狗腿的资格了!”
“认识希苏的人都不许接近我。”
女人:“……我和她只是互相知道名字,算不上认识。”
与此同时,看戏许久的梅拉,端着餐盘姗姗来迟,将餐盘放在了沈珂面前,梅拉笑道:“沈珂,吃饭了。”
沈珂:“我要换一个地方吃,这里有倒胃口的人。”
希苏抬手按在了沈珂的肩膀上,声音冷沉:“沈珂,和我谈一谈。”
梅拉抬手握住了希苏的手,“0118,麻烦你不要随便碰她好吗?”说着,梅拉微微蹙起眉头:“让我的狱友苦恼,我会觉得很难过。”
希苏冷冷看向梅拉,“我和我妻子说话,关你什么事。”
梅拉啊了声,“沈珂,你结婚了?”
周围暗戳戳关注着这边的囚犯们也暗暗吃惊。
她们吃惊的点在于,希苏和那个亚星人居然是认识的,甚至关系过于亲密。
沈珂要被气晕了,以前希苏跟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天冒不出几个字,现在在监狱里待了几年,张嘴就乱说话。
谁是她妻子?!
沈珂恨恨拿下希苏按在她肩膀的手掌,然后转身,一巴掌打在了希苏的脸上。
希苏没有躲,接了个严实,苍白的脸颊上很快就泛起了红。
周围看笑话的声音大了起来。
“靠,被打了,那个亚星人也太厉害了。”
“怎么不还手了,以前打人不是很厉害吗?呸,也就是个怕老婆的蠢货。”
“爽了,我早就看不惯0131了,亚星人可算给我出了口恶气。”
梅拉站远了些,视线落在了眼尾微微发红的沈珂身上,视线里多了丝笑意。
看来是她多此一举了。
沈珂咬了咬下唇,她其实有点怕希苏,虽然希苏不会打她,可把她按在厕所做,这和被打有什么区别。
可希苏真是让她太不高兴了。
希苏目光沉沉,鼻梁上的伤痕让她的五官更显凶戾,黑发红眼,苍白皮,油然而生的阴翳笼罩在希苏的眉眼处,“和我谈谈。”
沈珂偏过头不去看希苏,“才不要。”
“我烦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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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彩虹屁]
闺蜜们帮我点点预收收藏吧,我很想写这本《依赖成瘾》[可怜][可怜][可怜]
文案:
现实向/细水长流/出租屋文学/非完美人设/互攻偏攻
林野高中辍学,十六七就出门打工,因为学历不高,干过很多行业,最后选择在厂里面干活。
一个人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二十四岁那年,家里人要她出彩礼给弟弟娶媳妇。
林野想反抗,可父母长期以来的教育让她无法拒绝,林野妥协了,把自己的存款拿给弟弟娶了媳妇。
小媳妇才十九岁,是偏远山区的。
初见时,整个人瘦瘦小小,皮肤蜡黄,瞧着像是没成年。
十九岁并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村里面只要办了酒席,那就是结婚了。
婚礼那天,好吃懒做的弟弟喝的烂醉如泥,林野躺在自己简陋的房间里,等喧闹彻底散去。
迷迷糊糊间她的房间被轻轻敲响了,林野起身打开了门,来的人不是父母,而是那个新进门的小媳妇。
小媳妇穿着艳红又廉价的红色旗袍,小黑脸上画着丑陋老气的妆容,看起来局促极了。
林野放缓声音问:“怎么了?”
小媳妇有着一双明亮的眼,她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不安,她的手被小媳妇粗糙的手给握住,‘姐姐,我可不可以和你睡。’,这是她掌心被粗糙指腹磨过的字痕。
原来小媳妇不会说话。
圆房那夜,小媳妇躺在了她的床上,低低地啜泣声吵得她睡不着,林野背对着小媳妇,缓缓叹口气,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
*
林野没什么能力,能找到的工作也不过是一些底层活。
她带着小媳妇租了老旧的一室一厅,她没有让小媳妇去厂里上班,因为小哑巴是会被欺负的。
林野用自己仅剩的存款让小媳妇去考了驾照,买了辆二手车,当上了出租车司机。
生活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她开始期待回家,因为家里有人在等她。
小媳妇总爱在她掌心写字,然后露出腼腆的笑,眉眼弯弯,纯粹真挚。
‘姐姐,你好厉害,懂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