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显得有几分犹豫,他生怕这门开了,门外的人就这么冲了进来,倒时候王府内一片混乱,这可谁也没法收拾的清。
“娘娘让你开,你就开。”小七冷着声说道。
“是是,奴才这就开。”小厮这才不敢多犹豫,飞快的打开了王府的大门。
门外的,都是在京城说的上名号的商人,倒没像蛮子那般的不讲理,看见是水洛烟出来时,大家有些诧异,但很快,jiāo头接耳了一番,派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出来把这事qíng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娘娘,我等不是来晋王府闹事的。只需娘娘把王得志jiāo出来就好。我们也是合法本分的商人,冤有头,债有主,分的清。”带头的人,说的慡直。
水洛烟淡淡笑了笑,道:“可否先和本宫说说发生了何事?”
“是这样的。王得志在外私下做了些生意,和我等都有往来,这平日都合作的不错。这一次,王得志却空传信息,自己赚了满盆,把我等给坑苦了。若非如此,我等也不会闹上晋王府要人。”带头的人,说的直接,把前后详细的述说了一次。
水洛烟似乎在低头沉思,有一会时间,才问道:“这王得志只是王府的账房先生,何来银子和各位做生意?何况,不是本宫自贬王府的qíng况,这晋王府内的事,这京城谁不知晓,这便是本宫所不解的地方了。”
小七听着水洛烟的话,在心头又是一阵钦佩。这话,无形之中,就是让这些个jian商们,把王得志私下做的勾当给说了出来,这便是最直接的证据。而现在他们和王得志失破了脸,确实也没必要替王得志隐瞒什么。
水洛烟这么一问完,下面的吵闹声更大了些。带头的人也不客气的按照水洛烟的剧本,把王得志平日里的龌龊的事qíng说了个遍。
“糙民请娘娘主持公道,把王得志jiāo出来,若需论刑,我等也会把他送至官府,不会动员死刑。”带头的人,给了水洛烟保证。
“小七,去把王得志带出来。”水洛烟示意在场的人少安毋躁,对着一旁的小七吩咐着。
“是,娘娘。”小七得令后,快速的朝王府内走去,没一会的功夫,被五花大捆的王得志被小七推了出来。
王得志看见水落眼,立刻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娘娘,您定要为奴才做主啊。这府内的账目您也见过的,这其中不曾出任何一点差错啊。这些人是在无赖奴才啊。”王得志的辩解之声大的很。
旁边听的人,又起了一阵躁动。小七冷声喝道:“安静些,娘娘自有定论。”这才让躁动的人,冷静了下来。
水落眼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得志,道:“本宫也想信你。但本宫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又岂能明这之间的事qíng呢?这站了一门外的人,总不可能各个都来诬赖于你?更何况,这事,没定论前,只能jiāo给官府。这段时间,王府的事太多了,本宫心有余而力不足。”水洛烟说的一脸的无奈,看着王得志,摇了摇头。
“娘娘……娘娘……”王得志哭喊的想抱住水洛烟的腿。
他知道,只要不离开王府,就有希望。但离开了王府,这一切就是死路。到了官府又如何。这里站的多少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而他王得志背后的那些个靠山,在现今出了这些事qíng,必定是不可能出来保他。毕竟,一个王得志算什么?就算没了他,他们还有的是办法知道晋王府内的动静。
为今,对于王得志而言,能抓的住的救命稻糙就是水洛烟。
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事qíng,他也看在眼里,这慕容修的宠爱人人皆知,水洛烟的一句话,真的可以让这些本是死局的路,起死回生。
小七在一旁看着王得志的嘴脸,很嘲讽。
若王得志知道,这一切都是水洛烟的预谋,是否还会这般的向水洛烟求qíng呢。突然,小七的眉眼一敛,看向了不远处,只听一阵熟悉的嗓音,低沉的喝斥着。
“发生何事,如此混乱?”慕容修下了早朝,便看见王府门口围了众多的商贩,这中间,还不少熟悉的面孔。
他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小七在一旁快速的把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qíng又和慕容修说了次。慕容修听完后又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微不可见的耸了耸肩,那眼里的意思则是,请王爷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