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庆幸:还好他没一时嘴快答应凝烟将老四怎么样,要不这会儿岂不是自打嘴巴。
又坐了一会儿,秦起看天色晚了,便让儿子好好休息,自己起身离开了。
等秦起走后,凝烟便端着刚熬好的药回了屋,一进去就看见秦绍坐在chuáng上,睁着眼睛出神发呆,但手紧紧抓着chuáng沿,指节泛白,明显是在想着仇人,一副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的模样。
秦绍闻声看过来,见她端着药站在卧房门口,立刻将心事丢了开去,嬉皮笑脸的朝她招手:“快过来,爷身上疼的厉害。”
凝烟把药端过去递给他,“趁热先把药喝了。”
闻见碗里浓郁的糙药味,秦绍嫌恶地看了一眼,根本不接,“其实这伤不喝药也能好,你拿去倒了吧。”
看他的表qíng凝烟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在chuáng边坐下,耐心道:“这怎么行,大夫说了,如果不好好喝药,伤口感染了会发热的,到时候就更严重了。别怕,这药不苦。”
当然,最后一句是骗他的。
秦绍往后躲了躲,仍是摇头:“不,爷不喝……以前我受的伤比这还严重呢,也没见怎么样。”
他没说,小时候喝药都是他爹掰着他灌进去的,长大了生病的次数就少了,基本没再喝过药。
“你以前不喝药病就好了?”凝烟才不信,往他那挪了挪:“快把药喝了,一会儿凉了更难喝。”
见她不肯放弃,秦绍眼珠转了一下,突然坏笑道:“想让爷喝药也行,不过要你亲自喂我。”
“一勺一勺喝更苦。”凝烟实话实说,“你捏着鼻子一口灌进去反而好过一些。”
“谁说让你用勺子喂了?”秦绍凑到她的耳际,呵气道:“爷要你用嘴喂。”
☆、第二十二章
见他说完真的厚着脸皮凑过来,凝烟只想把碗扣他脸上。
深吸一口气:“算了,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严重了难受的是你,我把药倒了就是。”起身往外走。
其实她只是说说,就算他不喝,她也不会倒掉,熬药用的药材贵的要死,倒掉简直会遭天谴。
她都走到门口了,秦绍才在后面慢悠悠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的良心呢?”
和你的廉耻一起泯灭了!
她回过身,不急不缓道:“我刚刚好言好语劝你你不喝,你让我把药倒了,我听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绍一噎,开始蛮不讲理:“我没说不喝,我说让你喂我!”
“你这么qiáng人所难不就是不想喝药吗?”
“让你喂我怎么就是qiáng人所难了?”他振振有词,“这叫闺房之乐!qíng趣,qíng趣懂不懂?”
凝烟很诚实地摇头:“不懂。”
秦绍恨得捶腿。
忍着笑问他:“那你到底喝不喝?”
怒视她半晌,终于点头:“拿来!”
凝烟端着碗走回去,劝他:“快喝,都要凉了。”
心不甘qíng不愿地接过她手里的碗,一仰脖子喝了,然后随手把碗丢在地上,拽过她压在身下就吻。
加了甘糙的汤药的味道并不难闻,但依然苦的厉害,凝烟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心中恨然,这是赤|luǒ|luǒ地好心没好报啊。
秦绍本来只是想报复她一下,却没想到一番深吻后动了qíng,手自然而然的伸进她衣襟里罩上那柔软之处。
感觉到他不规矩地四处摸索,凝烟一惊,连忙去抓他的手:“你别乱来,你受了伤,一会儿伤口裂开怎么是好?”
秦绍不理,仍要剥她的衣裳,嘴里敷衍道:“不用力便无事。”
“胡说,你伤的那么重,乱动肯定会不好,快放开我!一会儿因为这样出了血,怎么好意思叫人来看?”下人肯定会说少爷都受了伤,少夫人还要勾引少爷。
“恩,那便不看,左右死不了。”说着唇齿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单手qiáng行扯开衣领,露出鹅huáng色的抹胸,用力向下一拉,两团莹润软玉便跳了出来,秦绍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敏感的顶端被温润地口腔含住逗弄,凝烟忍不住惊喘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你不要命了么,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