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就是绑走小姐的坏人?”翠儿瞪大了眼睛,早知如此的话,她在看到那个影子的时候,就该跟姑爷说,指不定,小姐就不会被人给绑走了。
翠儿那么一想,伤心得够可以,眼睛巴拉巴拉往下掉,看得史抒才心疼个半死。
孟溪风他们急着找出水婉俏,其实谢君仁又何尝不是,“你们到底有没有找到,是谁把水婉俏给绑走了!”谢君仁心疼那被谢伟明藏起来的近千万现金银子。
因为银子太多,贸然运进去出太引人注目,却他一时之间也无法好好安顿这些银子,故而让谢伟明把银子藏好了。
一直以来,谢伟明虽然贪了一点,可谢伟明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够听话。
谢伟明让谢君仁宽心,说那笔银子,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因而让谢君仁放心。
谢君仁哪想到,水婉俏去了一趟柳城,谢伟明没把水婉俏弄死,倒是水婉俏把谢伟明给弄死了,还害得他没了那笔银子的消息!
“回丞相的话,属下已经尽力去查了。可是那些人,行踪十分诡秘,当初派来抓水婉俏的人更是直接被杀了灭口,所以一时之间无从查起。”谢君仁这边的消息,跟孟溪风那儿差不多。
“没用的东西!”谢君仁听了之后很是火大,千万两银子,这上结狗奴才几百辈子都不可能弄来这么多的银子!“还不快去查!”
不行,他一定要赶在所有人之前,把水婉俏给找出来,万一谢伟明藏起来的那笔银子,真被水婉俏给说了出去,那他可是要吃大亏了。
最重要的是,万一谢伟明那本账目也被人给看到了,那他谢家可就真是玩完儿了。
正因火都烧到屁股了,才使得谢君仁不得不着急,看到水婉俏就气不顺。
“是,丞相。”看到谢君仁大怒,那个手下也不敢多耽搁,连忙跑出去办事儿了。
“到底是谁在跟本相做对!”谢君仁重重一垂桌子,抓走水婉俏的人,定是知道了那千万两银子的事qíng,外加那本账本。
如此看来,抓走水婉俏的人,一定是他的敌人,至少绝不是朋友。
谢君仁皱了皱眉头,难不成宋家或者欧阳家?
水婉俏一失踪,这个消息马上被闹得沸沸扬扬,宋家和欧阳家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皇上也很快下旨,彻查水婉俏失踪一事,一时之间,水婉俏被人绑架闹得尽人皆知。整整十天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有水婉俏的消息,大家都觉得十分可惜,怕这水苑公主是凶多吉少了。
更别提,水苑公主也算是个已嫁人之女,莫明其妙十天,哪怕还真能回来,清白也说不清楚了,脸上总是不好看的。
“你骗我!”十天过去了,那个男人收到消息,柳城三霸的宅院墙面都十分正常,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我哪儿骗你了。”水婉俏看着盛怒的男人,想不到,这个法子只拖了十天的时间。
“他们已经把每天面墙都各拆了一个大dòng,并没有见到任何银子!”说到这个,男人看水婉俏的目光都变红了,觉得自己被水婉俏给耐了。
“你不会让人给补回去了吧?”水婉俏又看了那男人一眼,细一思量,说了一句话。
听到水婉俏的话,男人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墙自然要补回去。
那柳城三霸的屋子,再怎么样,还是受到了胡天赐的观注,加上拆墙,哪怕在大晚上,也弄出了些声响。
怕胡天赐找上门儿来,那些人当然得把墙给补回去。
男人与柳城互通消息,用的乃是信鸽,若是人力的话,怕是十天都不止了。信鸽飞了三天,来到柳城,那些人花了四天的时间,把柳城三霸的宅子每一面墙都给翻了一遍,再让信鸽回来又飞了三天。
“那就可惜了。”水婉俏叹了一声。
“你又想说什么!”看到水婉俏的目光,男人肚子里的火更加盛了。
水婉俏失踪一事,在凡城闹翻了天,上头有吩咐,一定要尽快把这件事qíng解决掉,然后杀了水婉俏。
但是,一定要在得到了银子和账目之后,才能动手杀了水婉俏,因此,男人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完成好的话,上头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那是因为我刚刚又想到了,你想啊,如果把银子放在墙fèng中的话,那么乱丢,总有限,而且容易被人发现。刚才我就想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银子放在墙里,又让人看不出半点异样的办法。”水婉俏此导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