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保姆慌慌张张的样子,本身心里因为公司的事qíng就烦得不得了,现在找到了发泄口,自然也没有好口气跟保姆说话,“什么事qíng这么慌张,像个什么样子,当我们都死人啊。”
说完之后才发觉因为生气而说错了话,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了父亲彭应山。
果然看到了父亲彭应山那难看的面色。
“爸,我这不是着急吗?”看着父亲这样子,彭qiáng连忙极力解释。
彭应山对于儿子这解释也没怎么在意,儿子的xing格他这个做父亲的太了解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改得了,要说起来,儿子这脾气也是他惯出来的,虽然心里没什么,但是如今关键时期,他又这样,儿子变是至关重要的管理者,彭家的存亡,儿子必须要全权去处理好,“以后你是要接我班的人,这些qíng绪都克制不了,你让我如何能够放心。”
彭家的公司,是彭qiáng最在意的,父亲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不给他还能给谁啊,所以连忙笑着乖巧认错,“是,我知道错了爸,以后我努力改正。”
要的也不过就是儿子这么一句端正态度的话,实则,心里对这个儿子,从来都是那么喜欢和看重,毕竟,这是亡妻留给他的唯一儿子。
“说吧,什么事qíng。”因为彭应山的话,彭qiáng也收起了狂躁的态度,说话也和气了许多。
开始保姆的面色却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焦急,“外面……外面来了一批人。”
一批人?
这样的字眼儿,对于彭家来说,是非常醒耳的。
“什么意思?”彭应山看着保姆的样子,这个保姆在他们彭家也做了很多年了,一些场面还是见过的,而此刻看她的样子,他的心里,也隐约意识到了不好。
“把话说清楚点儿。”彭qiáng看了一眼父亲的神色,又不傻,自然也察觉出了一点端倪,对着保姆,严肃的问道。
“外面……外面来了一批人……说是……说是要见老爷。”
“说没说他们是什么人?”彭应山面色严肃,沉静的问道。
保姆听着,连忙道:“他们没说是什么人,不过说他们手上有老爷您感兴趣的东西。”
这些敏感的字眼儿,在这敏感的时期说出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要说其他时候,彭应山完全不用在乎,可是如今,他们的大靠山,大盟友桌龙阳倒了,从秘密渠道打听来的消息,说是已经被秘密处决,如今骨灰都已经让卓家人给秘密领了回来,尽管没有大肆铺张的办葬礼,但是桌龙阳的妻子跟儿女,还是在一起给桌龙阳办了一个微型葬礼。
“爸,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彭qiáng看着父亲凝重的面色,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道。
眼睛一跳,彭应山也没时间去给儿子解惑,对着保姆道:“你去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说着又将实现调转向儿子,“你给三子、坤子打个电话,让他们马上领一帮兄弟过来,记住,别声张,要秘密行动。”彭应山有预感,今日,他们彭家不平静了。
听着这些话,彭qiáng眉头皱的死紧,但还是照办了,这些年来,在父亲的英明决策下,他们彭家才会越爬越高,走到如今成为S省的地下皇帝,地位坚不可摧,所以彭应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高的,他的话,他都愿意去相信。
杰森杰克两兄弟中间是骆青城,后面跟着的是黑手党在S省的部分帮众。
见面的地点,仍旧是在花园的凉亭内,彭应山父子没有移动位置,这样的举动,无非也就是在告诉着骆青城等人,这里是彭家,S省是彭家的地盘,要见他们,也得是他们自己走过来。
而骆青城对于这些事qíng,却显得不以为然,毕竟她都已经走到了彭家大门口了,也不在乎这么几步路,本身,今天她又不是来好勇斗狠的。
要说起来,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李月在她这里敲走的二十万,她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要怪,就怪在她在S省有了投资,而李月又跟她建立了矛盾,本身在一个地方有产业,那么就肯定要将黑白两道的关系理顺了,稍有不顺,在S省的生意就会出现很多的麻烦,所以,这二十万,不过就是个导火索,一个引线而已。
“各位,不知道是何方朋友,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我彭家?”上流社会的日子过久了,自然而然,在说话方面,也学了几句文雅学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