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体清洁完毕,普森拿出一套新衣换上,把脱下的沾染着血迹的旧衣,卷了卷,随手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普森将他随身携带的衣服钱财整理成一个包裹,拿出纸和笔,提起笔糙糙写了几句话。写完信后,放在了醒目的桌面上,背上包裹翻身从窗户处翻身跳了出去,因为身体不适,险些扭了脚,这丝毫没有阻止他要走的步伐。他一个人来到马棚处,牵起他的爱马,看马棚的人员看见是他,也没有阻拦,就是普森将这些马带到马棚的,付了这匹马的马料钱,便将他的爱马牵出。他小心翼翼的举动没有惊动其他的护卫,出了旅馆,普森不顾身后的伤势飞身上马,扬起一鞭,加快了马的速度,向着一个方向飞奔了过去。是的,他要远离这一切,就让他冠上一个不忠的罪名,他也要离开。不一会儿,普森骑马消失在黎明的夜色里,没有人知道他的离去。
日上三竿之时,查理斯从甜美的睡梦中悠悠转醒,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在梦里他大喝了一场,他喝醉了还和拉尔融合一体,水rǔjiāo融,那感觉真的是好舒服啊。查理斯坐了起来,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头,想起昨天晚上确实喝酒了,只是酒后的事qíng就不记得了。查理斯慵懒的伸了一下懒腰,看着窗外的太阳,他很奇怪从来不睡懒觉的他怎么会起晚了,大脑还有弥留的兴奋,身体非常舒服畅快,没想到就是一个“chūn。梦”也会让人感到很“慡”。查理斯现在身体很愉悦,心qíng也很舒服,也把昨天的不悦通通忘记了,脸上又挂上了温文尔雅的笑容。
“普森,普森~”查理斯大声叫着普森的名字,他是想让他帮忙洗漱的,谁知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他只得自己穿好衣服,走出门外,看见拉尔房门站岗的西斯二人问道:“你们看见普森了吗?刚我喊他,他没有回应。”
“回王子殿下,普森今天黎明时回到他的房间后,就没有出来。”西斯诚惶诚恐的答道,心儿有些发抖,生怕他家王子迁怒于他。
“哦,是这样啊,一会儿你过去看看他,是不是出什么事qíng了。对了,拉尔有没有起chuáng?”
“回殿下,小的没有听见拉尔少爷起chuáng的动静,估计还在睡。”西斯如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辛苦你们了。”
“小的,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的。”二人说着,低头退了下去。奇怪,他们今天怎么怪怪的,好像有些怕我似的,查理斯有些不解,推门走进了拉尔的房门。走进房里一看,拉尔已经醒了,坐在chuáng上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两只眼睛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拉尔见到查理斯出现,一脸怨气的说道:“查理斯,昨天晚上你gān什么了,一晚上就听到你那屋子里鬼哭láng嚎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啊,我没gān什么啊,什么‘鬼哭láng嚎’,我只是喝了点酒,然后就睡觉了!”查理斯一脸的迷茫,对于拉尔说的话十分不解。
“查理斯,做人要诚实啊,敢做就要敢当。昨天晚上明明就是你房里传出一阵阵哀嚎声,吵的人睡不着觉,这会儿又说不知道,你这不是骗人吗?你这样,我鄙视你。”拉尔愤愤的说道,他鄙视这种说谎形式,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查理斯。查理斯被看的手足无措,隐约中他好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些事qíng。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西斯焦急的声音:“王子殿下,我能进来吗,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qíng需要向您禀报。”
“进来吧!”查理斯说道。闻声西斯推门走进房间,手上还拿了一张纸状的东西。
“西斯,发生了什么事qíng?“查理斯问道。
“回王子殿下,刚才您让我去看望普森,等小的吃完饭后,去喂马时发现马棚那发现普森的马不见了。于是去了普森的房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封信。署名是给您的,于是我立刻给您带来了。这是那封信。”西斯说罢毕恭毕敬的将信递给了他家王子。
查理斯将信展开一看,只见心中写到:
王子殿下:
卑职对于昨日发生之事,感到非常痛心,故决定辞职归乡,购置房屋,娶妻生子,请原谅小的的不忠之罪,请您保重身体,喝酒伤身,不要过度饮酒。勿念!
卑职:普森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qíng了?为什么普森会不告而别。”查理斯问道,他隐隐感觉昨天他好像做了什么事qíng,为什么拉尔会说昨晚听到“哀嚎声”,而今天普森就不告而别了,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只是他记不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