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好像你有多对不住我似地。难道对我做过什么不厚道地事?我可是今天才见到你呀!”我随意答道。
见她半响不语。我也不禁叹了口气:“谁能料到啊。若知道展昭是你地意中人。我也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了。若知道你在这里。我一准来投靠你了。就像当年在游戏里被人欺负一样。首先想到地总是你!呵呵!”
“不是。”她将头轻轻地靠在我地腿上。长出一口气。“你不知道。我做过很多事qíng。你都不知道。你这个笨蛋。就算是被人卖了还会帮着人家数钱。都不知道谁是害你地主儿!你还是那么笨……”
“什么乱七八糟地。难道害我地人不是张尧佐那个大坏蛋。而是你。开什么玩笑你!”
在酒jīng地作用下,我都有些昏昏yù睡了。
“若我不说,你到死都不会知道,你这个笨蛋……别睡啦,听我讲,你这个猪头……你知不知道,是我把你来京城地消息告诉张尧佐的……你又知不知道,是我把你的行踪透露给襄阳王的……你的一切行踪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是我……喂,你听到没有啊,喂……”
“呼……呼……”
“你这个菜包子,烂包子……gān嘛跑到这里来,为什么偏偏又是包拯的女儿,为什么偏偏跟展昭走得那么近……”
“呼……呼……”
起初我是装睡,到最后,我真地睡着了。
有些事qíng,我并不想知道,何况她是蓉蓉。
她不明白,现在地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能在这里遇见她,能在最后地两个月遇见她,我觉得是上天对我的特别眷顾。
醒来地时候,已是日暮。
额头上暖暖的,是热的毛巾,睁开眼,看见的一双疲惫的却闪着柔和光彩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矫揉造作或者警惕防备。
那是一双美丽的眼,那是我的朋友!
“你总算醒了,酒量可真差!怎么一醒来就笑,梦见展昭了?”她笑着将毛巾取下来,放在盆里重新热过。
“呸!”我嗤之,“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被那个展昭迷得七荤八素的,我才不迷他呢,这里的美男多的很,要什么样儿的没有,哎,说真的,古代的美男跟现代的就是不一样啊,没有那么多世俗气,铜臭气,看着像画里一样,舒服,养眼……”
“少在我面前装大葱!”她伸出青葱玉指在我额头上重重地戳了下,然后将热好的毛巾重新覆在我头上。
“别以为我瞧不出你那点心思,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得不得了!”
“切,你又知道!你以为你是花半仙!”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张嘴巴,还是这么贫,来了这么久没有变淑女点吗?”
说着,从身后端过来一碗药汤,示意我喝下。
我盯着药汤看了良久,好生奇怪:“怎么又给我喝药?”
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该警惕的时候不警惕,这是醒酒汤!”
我吐了吐舌头,将醒酒汤端过来一饮而尽。说实话,味道不算好!
不过,有朋友的关心真好!
“菜包子,你在发什么呆?是不是还想喝一碗?”
抬起头,看着她晶莹发亮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划过,暖暖的。
“行了!”她站起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可受不了,把你这眼神带回去给展昭吧!”
“什么?”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你上午还让我别回去的,怎么现在又要我回去了?”
“上午是上午,现在是现在!”她自顾自的收拾散落一地的抱枕,看来是真的要赶我走。
“不行,既然你说了,我就听你的,我现在不走了,我就在这里住着,嘿嘿!”
再次跳上那个软沙发,将头埋在枕头里,不舍得出来。
“这里有吃有住,比开封府好多了,你不知道,开封府可抠门了,一天到晚青菜馒头,连个包子都没有……”
只听见花殇“扑哧”一声:“你本来就是包子,还吃包子做什么?”
“哼,都怪你,以前老喊我包子,现在可好,真的变成包子了,这里有个家伙总是喊我包子!”我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