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来的先生_作者:白云诗诗诗(107)

2016-11-20 白云诗诗诗

  走到门口,钟越把他拦住了,李念开了门,钟越又把门关上。

  李念回过头来看他。

  钟越想吻他。

  他要的不多,只要嘴唇碰到嘴唇,很轻一下就可以。

  李念避开了他的脸。

  “小钟,我现在没有心qíng做那些事。”

  钟越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李念把烟投进旁边的鱼缸:“你是不是很急?”

  钟越才发现自己下’身已经顶起来了。他感到难堪,向后退了一步。

  李念了然地笑笑,突然跪下’身,拉开了钟越的裤子,顺带把他的内裤也扯下来了。

  钟越隆起的下’体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bào露的感觉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李念拥住他,就保持着那样跪伏的姿态,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眼前这条粗大的ròu根,熟练地服务起来。

  两个人站在凌乱的玄关,灯光昏暗,姿势耻不堪言。

  李念的舌头很灵巧,是真正的巧舌如簧,粗糙的舌苔带着长年被尼古丁熏陶的毒,令人麻痹地扫过去,他舔得很细,连后面的yīn囊也都舔到。

  钟越清楚地感受到李念的喉头在他马眼上收缩又放松。

  实在太过于刺激,钟越已经qíng不自禁想叫出来。羞耻和快感同时控制了他的官能,他低头去看李念,李念却并不看他,李念专注地盯着他勃’起的xing器,用手指抚摸,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又整个包裹进口腔。

  “不要这样。”钟越艰难地说。

  李念对他的抵抗不屑一顾。他越是说,李念就舔得越是色qíng而放dàng,好像嘴里含着的不是男人的凶器,而是他最喜欢的烟。

  李念跪在他面前,姿态十分虔诚,钟越想看清他的脸,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自己的东西在李念嘴里吞吞吐吐。

  钟越的意识又陷入空白。

  对李念来说,他也许和一根烟没有什么区别,在李念嘴里翻滚着,燃烧着,喷薄着,慢慢变成灰烬。

  总有一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的耻rǔ,以及qiáng烈的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的身体显然不听从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慡到颤抖。

  他真的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cháo的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的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的痛苦。

  钟越被他刺激得弓起腰来。

  李念停住口,“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反正没人。”

  这些话应该带着爱意去说,而不是带着嘲讽似的宽容。

  李念重新含住他,微微勾起唇角:“想she就she吧。”

  钟越又觉得非常愤怒。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急躁地抓起李念的头发,向他嘴里用力抽送起来。

  顶得很深,李念被他cha得向后倒仰,发出短暂的闷哼。

  钟越觉得难过,同时又感到快意。是的,他是很舒服,慡到想要融化。李念跪在他面前,像个膜拜的信徒,而他站在这里,抓着李念的头发,把自己膨胀的分身捅进李念喉咙里。

  自bào自弃真的让人很开心。

  眼泪从钟越脸上无法控制地向下淌。他qiáng迫李念抬起头来,李念居然在对他笑,仿佛是鼓励,又像是赞赏。

  钟越不明白李念为什么喜欢他这样粗bào,他爱他,愿意温柔地对他,哪怕被他进入也能够忍耐。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去对李念,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太舒服了。好像原来人放弃了感qíng、理智、良知,是这样野蛮的舒适。李念gān燥的喉咙被他cha得痉挛起来,舌头还在他的根处卖力地揉搓,口水顺着他的大腿缓慢地、粘稠地流动。

  他在一片混乱的qíng绪里she了,she在李念喉头深处。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摇摇yù坠。

  李念平静地咽下他的jīng液,又仔细地舔过他xing器和大腿上的每一处,然后站起身来,重新点上烟。

  “慡了就去睡吧,时间不多,抓紧看剧本。”

  钟越死寂地看着他,看他慢慢走出房间,而他的烟雾还留在这个房间里。

  杀人魔的绝望的孤寂,只有杀戮才能排遣的愤怒,他想他已经懂了。

  若是照往常,世安是一定去送白杨,送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