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事qíng就要负责不是吗?要不是你,他能落到那个下场吗?而且,项安,看来我果然低估了你们项家人的冷血程度,你难道不知道他爱你吗!”见项安的样子,杨丰再次火了。
“他爱我?”项安笑了,“他爱我?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觉得我负了他吗?所以想替他找回公道吗?你觉得我欠了他吗?所以他的烂摊子我必须去捡吗?你觉得我欺骗了他吗?所以我就必须对他自己的失踪而负责吗!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怎么不说我该让他那个瘫痪的母亲起死回生呢!他妈的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心狠怎么了!怎么了!惹到你了!我就是不爱他怎么了!怎么了!碍着你了!你要是爱他有本事就让他去爱你啊!”
“啪!”杨丰狠狠地朝发疯似的项安删了一个耳光。
“你他妈要发疯我不管!”杨丰怒视着项安,“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就要死了!”
他就要死了……
项安的耳边突然响起那句话,像是一下子敲在了他内心深处。
那是,项安听过的,最像谎言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回的留言中有一个趋近于争相,还是没有很满意你们的答案,不过看在大家这么想看的份上就更吧,打字到现在竟然爆字数了,现在去chuáng上趴会儿,冷死了n(*≧▽≦*)n
还是那句话,接下来更jīng彩!
☆、爱还是恨
一瞬间,脑中千回百转,可是,到头来,项安发现,自己甚至无法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回应,他脑中不断闪过那句话,有种不真实感,像是把所有的记忆停滞,将那最深刻隐藏的记忆全部在脑中回dàng了一遍却再次清空,像是把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掏空。
项安的表qíng甚至是称得上平静,但没有人看清的眼中却是一片茫然。
杨丰从他眼中看不到震惊看不到伤心看不到难过,甚至于看不到qíng绪波动,他抓起项安的衣领,那股愤怒愈发激起:“你这是什么表qíng?怎么,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慡是吧?开心吗?你没有听错,他就要死了,恶xing肿瘤,他放弃了任何治疗,准备等死。你满意了吗?他妈的陪你一条命给你们项家!这够了吧!所以,我警告你,他不欠你们项家什么……”
“法国。”项安突然打断了杨丰的话,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法国,他在法国。”
“你果然知道!法国,他在法国gān什么?你又搞什么鬼……”杨丰攥紧了项安的衣领,力气不由加大。
可是,也就在这时,杨丰终于察觉到了项安的不对劲,项安的脸色似乎一瞬间苍白了起来,他的脸僵着,全身都开始细微地抽动着,额头上的青筋扎起,整个人都处于难以抑制的痉.挛当中,脖子上已经有细微的血管爆出,渗出微红。
“妈的!”杨丰吓了一跳,作为医生,杨丰更有威胁的直觉,项安此时的qíng况简直不容乐观,就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你怎么了?”
杨丰放开了拽着项安的手,将项安的衣领解开,然后翻开项安的眼皮观察他的qíng况,接着是心跳呼吸。
项安的痉.挛越来越严重,杨丰将他整个人半抱在怀中将其控制住,双手熟练地按摩着项安的各大xué位,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项安的手心早就因为主人qiáng力的控制而被抓出血痕。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杨丰一边处理着项安的qíng况一边掏出手机打通了医院的电话,“派全套的抢救车来我家,以及生命恢复仪,快点,十万火急。”
接着将人抱到卧室,拿出了自己的医用工具,镇静剂再次打了一针却已经是没有什么效果,现在杨丰都已经后悔当初用什么镇静剂了,他看着chuáng上看不出病因却是痛苦挣扎得厉害的人,心中几乎要骂娘:他妈的到头来不要真的被我搞死了!
捆住项安的手脚让他不能动弹,杨丰一边按摩着项安的几个安神的位置一边开始进行心理治疗,他按着项安的太阳xué:“放松放松……不要失去意识,想开心的事qíng,把你刚刚听到的遇到的都忘记,想一下你人生中最幸福的事qíng,比如家人,朋友,爱人……”
可是,杨丰的话还没有说完,项安的挣扎却更厉害了,脸呼吸都开始不顺,脸色发青扭曲得厉害。
“我靠!”杨丰几乎要被自己惹的这个麻烦吓死,这是一个两个都不想活了是吧?席彻也就算了,他现在竟然轮到得为这个罪魁祸首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