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顾着照顾着,感情就出来了,古熙爱上了女主,暖了女主千疮百孔的心,最后俩人在一起了。
这个结果应该是古扉乐意看到的,他把女主托付给古熙,就是这个意思,等于帮女主找一个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
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古扉,他就像一个悲剧一样,从始至终活在痛苦和挣扎中,所以在原文没开始之前死,或许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解脱。
娘娘也是这样想的吧,特意瞒着她,就是不希望她阻止,他们已经做好了决定。
她只能尊重。
花溪去了院里,找了个阴影的地方,向阳对安息者不太友好。
手摁在地上,闭上眼,地上少了一块土,又少了一块,再少,没多久一个深坑出现。
似乎还不够,因为有三个人,花溪跳进坑里,继续收土。
额间已经冒了冷汗,收一些连在一起的东西对她来说很似乎困难。
花溪发现了,那颗梅花树,连着土的时候很难收,但是不连着土时,一下就搞定了。
不想歇息,花溪忍着不舒服继续收。
又下雪了,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肤上,刺骨的凉,风裹着寒意袭来,似乎还带来了一声咳嗽?
???
怎么会有咳嗽声?
花溪以为自己听错了,放下手里的活仔细倾听,果然,还真有人在咳嗽!
先是很轻很小,慢慢放大。
“花溪……”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花溪手摁在土坑的边缘,收了一个可以踩脚的地方,踏着那块地方爬出土坑,顾不得浑身脏兮兮的,疯了似的朝主屋跑去。
心脏砰砰直跳,藏了些异想天开的心思。
她急切的想求证一下,她有没有猜错。
砰!
她撞在窗台上,膝盖磕着墙,生疼生疼,胸膛在剧烈起伏,不知是跑的太急,还是方才收土消耗太大,花溪看到的是一片漆黑。
她莫名觉得害怕,突然就不敢看起来,怕看到的是失望,但是那股子头晕炫目很快过去,她的眼睛已经能重新看到光明。
视线顺着主屋的桌椅,瞧向地上,古扉半坐在被子上,衣裳,腿上全都是吐出的秽物。
“花溪……”
他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睡着了一样,“我好难受啊……”
一双眼半睁未睁,身子摇摇欲坠,没多久撑不住倒了下去。
花溪一跃翻过窗户,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半跪在被子上,越过碧菊,把他从秽物里抱出来。
手又在他鼻息下探了探,这回是有气息的。
那颗心突然就落了地,安安稳稳起来,冰凉的手脚也暖了暖,花溪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希望一个人活。
那股子想法浓烈得快要实质了一样,叫她浑身颤抖。
花溪抱紧了古扉,将他送进空间,拼命的灌他喝井水,喝到古扉吐,在睡梦中嚷嚷着不要喝了,不想喝了为止。
花溪手抠在他喉间,让他吐,开始还能吐出些东西,后来干脆只有水后才放过他。
身上太脏,她身上也是,花溪给他脱了外面的秽衣,随意丢在地上,只剩下一身洁白的亵衣,她自己亦然。
又去洗了洗手,干净后过来抱他,身上还是有一股子味,酒和秽物的味。
想了想,干脆连亵衣也一并扒了,换成她的。
她买了八套里里外外的衣裳,古扉还小,穿她的衣物大了许多,袖子和裤腿掖了又掖,勉强露出手脚。
花溪把他塞进被子里,自己也换了一身衣裳,刚扣好扣子,便急忙奔了出去,想试试看能不能救活娘娘和碧菊。
人刚站在被子边,突然想起碧菊和娘娘的话。
‘她是不是看到了?’
‘应该没有,而且就算看到了,也猜不到吧。’
‘我们瞒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