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邪王,请宽衣_作者:钱塘苏小(190)

2018-04-02 钱塘苏小 特工

  他一边帮她顺气一边任由她抱得越来越紧,他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安静,也知道这一刻起,她与他的心会越来越近。

  她的鼻音很浓重,哭的险些透不够气来,她的嗓子酸涩难受,她的鼻子里充满了鼻涕,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停止这场哭泣。好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哭了,好久没有被感动的鼻头发痒,眼眶发红了。这种酣畅淋漓的发泄,她一点也不想停下来,她就像这样软弱的在他怀里,犹如一个女娃,任性肆意的哭着她的不安,哭着她的委屈。

  她哭的两眼犹如红肿的桃子,可是她却笑了,这一刻,她有了一种归属感。

  “慕云昭……”

  “嗯?”

  “我们回家,我饿了。”

  “好。”

  他任由她拉着他往王府里走去,她也许不知道,她的脚步已经轻快了不少。

  ……

  “主子,密探回报。”

  名无心正在把弄着他新烧制的汝瓷,抬起眼,潋滟生波的眸色让泗水别过眼去,主子的眼神太魅,他的小心脏受不了。

  “说了什么?”

  “明日无荒城会再次出手抢夺七彩玲珑石塔。”

  “明天?那不是李玉琪的忌日?”

  “是的,主子。”

  “这无荒城的宋戚风不去商州城的祭祀之地,又跑来我的花语轩?”

  “是的,主子。”

  “泗水,这个消息有些蹊跷,你再去派人探探。”

  泗水愣住,主子怎么会认为这密探的信息会是错的呢?

  “主子,泗水不懂。”

  “那李玉琪曾经是无荒城城主宋安的未婚妻,这宋戚风再有胆子也不可能明天动手,你懂了?”

  “泗水明白了。”

  “去吧。”

  泗水支吾着不肯离去。

  名无心抬起头,“你又怎么了?”

  “主子,你让我跟随和馨郡主到齐王府,我看到了一幕,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是什么事情?”

  “主子,你先跟泗水保证,知道了不能发火,也不能发脾气的到处破坏,更不能跑人家门上去跟人家理论,尤其不能肆意弹琴杀人,你能做到吗?”

  泗水有些怕自己主子失控又忘我的弹琴,万一再次误杀侍卫可就不好了。

  “有这么严重?”

  “主子,你答应不答应我?”

  泗水就是害怕自己主子真的失控,他又不是没见过自己主子失控发狂。

  “那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名无心装作没兴趣,他了解自己你这个近卫,泗水就是个话多藏不住话多的。

  “可是主子,你若是不听,我又忍不住。”

  “那你就说说看。”

  果不其然,这个泗水就是个藏不住事的话痨。

  “主子……今天拿齐王惹哭了和馨郡主。”

  “哦?他说了什么?”

  名无心依旧观察着手里的汝瓷茶杯,这个汝瓷烧的有些不佳,看来又要再烧一次了。

  “其实也没说什么东西,就是说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和馨郡主哭的是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很委屈,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哭过以后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泗水这句话成功吸引了名无心的注意力,他皱起眉,这个慕云昭有这么大的本事,让玉丫头又哭又笑的?

  “那说的是什么?”

  “也没啥,就说了句,和馨郡主可以与他回家了。”泗水挠挠头,“回家这句话多么稀松平常,那和馨郡主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哭的那是一个惨烈。就在齐王府的大门口,大哭特哭起来,还趴在齐王的怀里,足足站了一炷香的时间。”

  名无心手里的茶杯啪一下,被他捏了个粉碎,“慕云昭和玉丫头在齐王府门口相拥了一炷香,还被很多人看见?”

  “主子,您说过不发火的呀!”

  泗水无奈的叹口气,早知道他就不告诉主子了。

  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薄唇抿紧,他揉搓着手里的茶杯碎片,指缝间缓缓流出汝瓷粉末,而他恍若未知,慢慢想着:那慕云昭竟然就凭一个家字,就夺了玉丫头的心吗?那玉丫头是何等心防的女子,竟然会毁在一个家字上面?真的是讽刺,真的是讽刺!慕云昭怎么会好端端的说那么一个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那玉丫头为什么在乎这个字?一个家字代表了什么?玉丫头想要一个依靠,还是想要一个无拘无束的地方?难道在玉丫头的心里一直存在着恐慌和不安吗?那样凶悍的女子,杀人如麻的女子,竟然像个流浪的小狗一般,渴望一个家来栖息和落脚吗?真是该死,为什么他没看出来,反而被慕云昭那厮捷足先登了呢?他慕云昭是从哪里看得出来玉丫头的心思的?这一局,看来他是输给慕云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