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寒暄了两句,成功把秦思思肚子里的纠结憋了回去。
秦思思不由问:“那个国公夫人——”
“与我们无关。”
果然这句,也罢,秦思思不再纠结,又思及昨日没听完的评书,寻皆允不是说知道一些内情的吗?
她直接问他:“原来平阳长公主是陈国公的第一个妻子,那个长公主……真的是自缢吗?”
寻皆允:“这我不知道,毕竟我未亲眼所见。”倒是知道现今的国公夫人被杀了。
“她是被国公夫人害死的?”
“间接直接,或许。”
寻皆允不再卖关子,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我听兄长讲,这位夫人是在先帝死后不久娶的,当时坊间沸沸扬扬一片愤慨,说陈国公痴情模样都是装的,做样子给先帝看……长公主就是个联姻的棋子,一个政治牺牲品。”
“长公主是先帝的宠爱的胞妹,这婚事是他亲自下旨许配的,当时陈国公风光无两,与先帝同气连枝。”
秦思思目光灼灼看着他:“然后呢?”
寻皆允似笑非笑:“没有了。”
“……”
还以为他知道什么惊天大八卦呢,这瓜一点都不甜,无趣!
秦思思蓦地蹲下身,双手捧起干净的积雪,团了个雪球背在身后,装模作样:“阿允你过来。”
寻皆允漫不经心走过去,秦思思朝他勾勾手指,神秘兮兮道:“头低下来点,我同你说个秘密。”
寻皆允的眉梢一挑,依言略略俯身。
少女旋即蹦起来,把一坨雪球塞进他的脖子里,嘿嘿笑着躲开了。
“冰死你!”
少年的眼底蕴着细碎的笑意,凝视着她,缓缓勾唇:“好玩吗?”
“啪叽——”
一个雪球抛了过来,打在身上,清脆笑声传来。
“阿允,来打雪仗啊!”
“……”
寻皆允走过去,抓起她冻得红彤彤的手指,捂在手里揉搓着。
不刻,将她冰凉的放在唇边亲了亲,轻柔哄道:“这么玩就罢了,出出气得了。”
秦思思:“……”
不是,我没生气啊!我就单纯地想和你打雪仗啊我的小伙伴!!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我傻逼了我昏头了真的是忙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吐血)
名字都改过来都改过来了(捂脸
周五了,今天的十点更 孟映岚夫妇走了, 叶凌还暂留相府, 照例在寻皆允院子的西屋住着。
秦思思“啪啪”拍着一团雪球, 一个人玩不起来打雪仗, 正琢磨着找小绿做个手套出来,余光间瞥到远处一抹挪动的红。
“欸?叶先生。”
秦思思看到叶凌举着一把丹红的纸伞,自相府大门口的方向走来。拂尘背在一袭青衫身后, 手里还垂着多枝红梅,她愣了愣。
寻皆允开口问:“哪里摘的?”
“故人之地。”叶凌微顿。
孟映岚夫妇走了,叶凌还暂留相府,照例在寻皆允院子的西屋住着。
寻皆允想起早晨在院子里与他打了个照面,随口问他去哪儿,他推门而出:“去看一位故人。”
“故人是谁?”
叶凌离开了那扇门, 好似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走远了。
叶凌淡淡看向秦思思, 举起手里的多枝红梅,递给她:“送你,覃姑娘。”
“欸?好。”秦思思有点受宠若惊, 伸手接过。
叶凌递给她便走了。
秦思思眨了眨眼:“洛阳城哪里开着红梅?”
她不由想起那次山岭间偶然撞见的别院。
寻皆允知道她在想什么:“文人雅士爱栽养, 洛阳城多得是。”
“喔。”秦思思承认自己有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