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绣花命令陈瑾年每天晚上都要诱导李海草干那事,可陈瑾年却不肯听话。
李绣花恼羞不已,每天都左手拿鞭右手持棍的抽打陈瑾年,叫她干家务、干农活,还总是骂她害自己借了许多钱,把所有杂七杂八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李海草看多了母亲欺负陈瑾年的情况,傻傻的他也学着母亲来欺负陈瑾年,夜里不是踢她下床就是打她耳光。
陈瑾年表面忍气吞声,实则已忍无可忍。她找了个机会邂逅朱光变,跟他哭诉自己的凄惨,希望他能带她离开桂花村。
朱光变不敢私奔,也不舍得放弃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他对陈瑾年还有一点感情,于是答应偶尔和她见见面,给她带些好吃的以示安慰。
这样藕断丝连了一小段日子,陈瑾年第一次三更半夜去杏花村幽会朱光变,两人头脑一热便发生了亲密关系,很不幸的是一次就中招了。
陈瑾年发现自己怀孕了,悲喜交加的去找朱光变,可朱光变却坚持要她喝药堕胎。
陈瑾年不愿意,冒着会被打死的危险继续留在李绣花家里,想办法要李海草和她上一次床。
可李海草却被她的行为吓到了,哭着去喊母亲过来,说陈瑾年想欺负他。
李绣花觉得陈瑾年态度转变得有些诡异,日间也就疑惑地悄悄关注她,终于发现了端倪。
在李绣花的逼问之下,陈瑾年承认了自己和朱光变的私事,在李绣花拿刀来想要杀她时,她给了个建议,说是可以让腹中的骨肉认李海草为父亲。
李绣花思来想去,觉得傻瓜儿子老了之后能有个晚辈送终也是好的,于是忍下了这口气,只要求陈瑾年终止和朱光变的私会。
也就过了几天,桂花村的豪绅陆地主一家就从省城回乡了。
陆地主原本是七品官员,新时代来了之后便无所事事。他早已拿家当买下了五香镇的许多土地,如今带家人回来颐养天年,成了比朱地主还厉害一点的乡绅。
所以在他们入住老家豪宅的当天,朱地主便带着三个儿子登门拜访了。
陆地主有几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还是大夫人所出,宝贝得不得了。
这位千金叫做陆幼茗,只比朱光变小一岁,长得水灵灵的很是漂亮动人。
朱光变对她一见倾心,觉得她就是他心中理想的妻子形象,不仅决定请父母做主去提亲,还打算日间多多与她来往,希望以后能跟朋友们介绍,说他们是新式自由恋爱的结果。
可当他跟随父兄从陆家出来时,他看到陈瑾年躲在树后冲他作暗示。他找了个借口独自一人行动,然后在洞里被陈瑾年抱住了。
陈瑾年说他们的孩子可以生下来了,还求他赶紧带她私奔或者买她回家做妾。
朱光变当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买了别人家的媳妇,也绝对不想带她私奔离开朱家。
而且一旦他和她的私事败露,镇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干的这勾当,父亲不打死他也可能不给他遗产了。
何况他今后还想求得陆幼茗的爱情,又怎么能被陆幼茗知道他和有夫之妇私通呢?
他觉得陈瑾年是个累赘、麻烦、害人精,是他幸福未来的绊脚石,是他可耻的往事故人,是令他难堪的恶心女子。
所以,朱光变哄骗陈瑾年在某个夜间去两村之间的河边等他,他会带她去镇上躲一躲风头,等事情缓下来了再寻机带她去省城或回乡过日子。
陈瑾年信了他的邪,在约定时间去了约定地点,等来等去却等来了三个陌生男人。
她赶紧挣扎、反抗、逃跑,可她身子情况压根无法跑赢他们。
男子们是收了钱来杀死陈瑾年的,可此时见她肤白唇红的模样,色心起来便奸污了她。
在这过程中,陈瑾年流产了。
男子们没了兴趣,毫不留情的杀死她,还将她分尸扔进河水里流走了。
桂花村长带人寻找了好几天,只捕捞到一只手臂和一条腿,无法确认是陈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