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御医来看过这水,说可以洗浴用。”
沈长歌蹲下身去,试了试水温,又看向南宫炽,道:“你早就计划好了吧?秋猎只是幌子,你真正想带我来的,是这里?”
“是啊。我已经派了御林军去抓山中猎物,等我们回去,那些猎物便都是你沈将军的。”
沈长歌站起来,失笑道:“堂堂天子,怎么还做这般骗人的事?”
“还不是为了与我的将军寻个二人独处的机会,朕这般用心良苦,将军可要好好享受啊。”他说着便伸手揽住他,另一只手顺利地解下了他的衣带。
沈长歌顺从地由着他弄,笑意盎然,凑过去亲了亲他。
南宫炽眸色霎时深沉了许多,他揽住沈长歌腰身的手往下挪移,停顿在了那腰臀相接之处。
与南宫炽在那温泉池里胡搞了一通,待得完事时,沈长歌两条腿都在发颤。
始作俑者偏偏还在笑,意有所指地道:“若不是怕别人起疑,我可真舍不得走。”
沈长歌身体还有些无力,只能嗔怒地看他一眼,道:“你若想来,何时不能来?”
南宫炽一手扶着他给他支撑,一手摸了摸下巴,道:“那倒也是,我正准备在此处建一座行宫,等以后天凉了,我们就来这里。”
沈长歌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心想幸亏未曾将这衣服弄湿,一边扭头问道:“如今国力衰微,如何能劳民伤财大兴土木?”
“的确不太好。”南宫炽帮他将衣服整理好,道,“那就听沈将军的吧。”
沈长歌摸摸他的脸,道:“你是个好皇帝。”
南宫炽捉住他的手,用脸颊蹭蹭他的手心,道:“有忠臣良将拱卫,做利国利民的事,才是好皇帝。朕做的还不够。”
“你会做的。”沈长歌打了个呼哨,踏雪便哒哒哒地跑过来,亲昵地拿马头蹭蹭他的手。
南宫炽扶他上马,问:“真不与朕同骑?”
沈长歌笑道:“恐被别人看到,多生事端。”
“好吧。”南宫炽也跑去牵了自己的马来,上马同他一起回去。
沈长歌不居自己府中,他那将军府常年空置,常住之地是帝王的寝宫。
回了宫之后,沈长歌梳洗完毕,穿了身白色睡袍,手里拿着本书,倚靠在床头借着烛光看书。
南宫炽也自屏风后走出来,同样只穿着睡袍,墨发用金冠束着,俊秀的面容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春宵苦短,何必浪费在看书上面。”南宫炽走到床前,伸手抬起他头来,吻了吻他唇瓣。
“等你等得无聊,便看下闲书打发一下时间罢了。”沈长歌道。
“那你念给我听听。”南宫炽道,手却顺着沈长歌衣裳下摆,探了进去。
“讲的是那太祖征战四方,建功立业的故事……啊……崇凛……”沈长歌隔着衣服按住那在自己衣服里头作乱的手,“别闹。”
“你阻我做什么,继续念你的。”南宫炽笑着,指尖在他胸前凸起上碾了碾。
“嗯……”沈长歌呼吸变得重了一分,“你又来?”
“是啊。一见你便按捺不住,所有矜持隐忍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想与你抵死缠绵的好。”
“我不念了。”沈长歌把书重重一放,道。
南宫炽却笑得更肆意了:“那正好,长夜漫漫,不看书,那便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说罢直接褪了靴子,翻身上床,将他压到自己身下。
锦被被他二人的动作弄乱,南宫炽看着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弄他精致秀丽的面庞。
“你长得真好看。”南宫炽感叹道,“你有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若你生为女子,必是祸国殃民的那一类。”
沈长歌挑眉,道:“祸国殃民可不是什么好词。”
“是啊,你也不是女子,不然朕定会封你为皇后。”
“说些什么胡话。”沈长歌不悦道,“我跟着你,又不是为了那些虚名。”想了想,他又道:“若我没有这般容貌,你可还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