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尊驾莫非认识我姑姑?”不料这老头耳朵竟然尖得很,芹娘的悄声嘀咕都被他听见了,他灵活地一闪,就目露凶光地拦住了芹娘。
“我……我……”芹娘被老头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她张嘴我了半天,赌道:“你姑姑如果买了一个能唱歌的喇叭,我就认识她。”
“唱什么歌?”这老头依旧警惕地拦着芹娘,也不去救火。
要命啊!那些都是纯电子音乐,我怎么形容?芹娘面对这老头的质询,张口结舌。
“要么?我试着哼一哼?”芹娘反问这老头。
这老头颔首,他示意芹娘:“你哼吧,我颇通音律,听得出来。”
“那我可哼了……”芹娘回忆,她先想起那电喇叭里最熟悉的一首旋律,拍掌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见这老头越听越皱眉,芹娘心中一突,她停下来,怯怯问道:“莫非你姑姑的喇叭里没有这一首?”
“或许有,但你这歌太怪,我实在分辨不出音律。”这老头缓缓摇头。
“罢了,我唱最后一首吧。”芹娘一咬牙,为了不被眼前的老头扣眼珠,她自暴自弃地吆喝道:“收旧冰箱,收旧洗衣机,收旧电视机喽!”
“停,停,打住!”老头脸色一变,他弯腰对芹娘长揖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我姑姑最好的一个朋友!可惜你今日来得不巧,我姑姑真的有事不在家,我家中走水,也没办法接待贵客,请见谅!”
“没事没事。”芹娘理解地挥手,她催促这老头:“你赶紧去救火吧,我改日再来拜访你姑姑。”
……
芹娘顺利打探出了任盈盈就是她的好姐妹,那边厢,令狐冲也顺利瞒过了林平之与其余人等,混进了那大宅院。
此时,令狐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重新梳洗了头脸,正躺在那大宅院里的一间雅致的房间内休息。
林平之也刚刚离开这房间不久,他听闻了令狐冲被师父废了武功,赶出师门的悲惨虚构经历,真诚地安慰了令狐冲一番,让令狐冲不要伤心难过,且安心就在这儿常住。
而令狐冲忽悠林平之的一幕,亦落入到对面屋顶上的一个人眼里。这人身著一袭红衣,正是徐白襟新认的姐姐。
原来这徐白襟新认的姐姐,她最终还是选择跟着令狐冲了,因为她主要是来找令狐冲比剑的,且令狐冲也是一个趣人。
当然更关键的是:徐白襟嫩了点,岳不群又老了点,唯有二十多岁,潇洒不羁的令狐冲最合她眼!
她抱膝坐在屋顶上,等林平之走远,便轻盈地跳了下来,落到令狐冲睡卧的窗前。
抬起一只脚,她赤足斜踏着窗台,将一张英气勃勃的俏脸探进窗口,她笑吟吟地把自己的酒囊递向正在床榻上假寐的令狐冲。
“要不要喝一口,醒醒酒?”
令狐冲闻声睁开眼睛,他霎时被眼前人的模样惊艳,失神脱口道:“你真好看!”
“你们师兄弟一脉相承,都是嘴甜。”这徐白襟新认的姐姐被令狐冲夸赞,她不禁白了令狐冲一眼,但她眉梢眼角藏不住的笑意,又显示出她其实很开心。
“啊,你就是我小师弟新认的姐姐?”令狐冲听见了眼前人的话,他也甚是惊讶。
“对呀。”这徐白襟新认的姐姐点头,她提醒令狐冲道:“你小师弟与你说了吧,我要找你比剑。”
“说过了,可我现在有些不方便。”令狐冲从床榻上坐起身,他顺手接过酒囊,拔开塞子喝了一大口,赞道:“好酒!”
“我知道,你现在在装一个没有功力的废人,自是不能公开与我打斗。”这徐白襟新认的姐姐拿回酒囊,她也仰脖喝了一大口。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士,做事就是瞻前顾后,要是我神教中人啊,早就先灭了青城派满门,再灭了这王家!”这徐白襟新认的姐姐抹着嘴角的酒渍嘲笑令狐冲。
“那我义弟会恨死我的……”令狐冲苦着一张脸,“王家主人可是他的亲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