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已经许久没有婴儿的啼哭声了。
最小的十皇子,都快要成年了。
这让两位郡王深深的觉得,有平南王在,他们就不得消停!
于是,不约而同的将目标放到了赵仁河的身上,尤其是诚郡王,他母妃本来有些圣宠的,如今却被那些年轻的女子瓜分了去,不由得心里暗恨。
恨来恨去,他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第386章 送礼的学问
已经进了冬月,眼看着就腊月了,一旦进了腊月,就又到了一年的年尾。
各国的使臣跟贡品纷纷进入京中,包括东瀛在内。
于是不久之后,就有一则流言在街头巷尾传开了。
“过了年就要去声讨不臣之地东瀛的平南王?”赵仁河听到这个传闻就乐了:“看来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啊,东瀛的确是该打。”
这一年以来,东瀛的使臣又来了好几个,在京中蹦蹦,今天联系这个,明天联系那个,过激的行动他们不敢有,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它恶心人。
偏偏顶着使臣的名头,不好收拾。
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何况对方是使臣,是来朝贡的使臣。
“是诚郡王。”李钊却道:“诚郡王想拆开你我,你在京中,碍他的眼了,搞不定你,就只能排挤你,将你弄出京城去,我就孤掌难鸣了。”李钊看的可比赵仁河远多了:“所以他就捧你,支持你,让你不得不带兵出征。”
而且这一招用的非常合适,让他想要反驳都没办法。
“出京就出京,让他们轻视你也好,总比重视你要强。”赵仁河却道:“何况,东瀛的确该打。”
“那你一定要出征?这一走可就是一二年。”李钊有点舍不得:“何况征战一个国家,哪怕再小,也是一国。”
“放心吧,我有把握,没有点军功,如何能名正言顺的掌握兵权?”赵仁河大气的道:“我要海军陆战营,名正言顺!”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他的私兵。
随着时间的流失,赵仁河再次喝上了腊八粥,这次还是第一碗,朝中不少人对此已经有了意见。
可是平南王给万岁爷盖了个行宫,据说内里奢华大气又很新奇,有人想要去看看,可惜没机会,因为赵仁河非常狡猾的将行宫一分为二。
前宫没有任何娱乐设置,只是办公的地方,公事公办,且处处比照宫里的规矩来,大气,端庄,严禁,又死板板。
等到后宫就变样了。
这样的设置,反倒是让成康帝很满意,他也是人,也需要隐私时间,更需要放松。
所以在腊月里,成康帝又去了行宫好几次,甚至有些流连忘返,因为在行宫里头,总有宫妃客串,例如给他松骨的是庄妃,给他精油推拿的就是康妃了。
而给他修脚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修脚师父,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太监,这人以前据说是个粗使太监,只不过手劲儿大,被选为修脚内侍,跟着扬州来的修脚师父学了正经一年有余,又练了无数次的手,这才敢给万岁爷修龙足。
但是后来就换了,换成了敬妃,敬妃甚至将成康帝的龙足放在自己的胸口,一点一点的给他将脚修的舒舒服服。
软软的女人胸口,可比那硬邦邦的太监的大腿上更舒服。
所以他往行宫跑的更勤快了,要不是行宫地方不大,他都想在行宫那边过年了。
同时,南边儿也来了家信,儿子终于在腊月之前,被孙应嘉带了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老娘在信里说,儿子仿佛长大了一样,有了小男子汉的担当。
另外,沈梅在家里一切都好,小姑娘现在已经开始学琴,还有绘画,女红针线也做了一些,还随信给沈云捎了两双新鞋,一整套棉衣,皮裘和一封家书。
赵仁河没有打开信封,连东西带信件,都交给了重月,重月又给添了五百两银票,叫人在给沈宅送菜的时候,顺便捎过去。
沈云怎么想,赵仁河不担心,那老头儿也不知道告诉了重月他们什么,反正侯大宝这家伙见天儿的看不到人,据说在京中特别活跃,具体在哪儿活跃,赵仁河还真说不清楚。
海太妃在南边儿现在是一家独大,日子好过了,越活越年轻,还跟李奶娘等人研究,开了个脂粉铺子,想着儿子提过的美妆之类的东西,以前是没时间琢磨这些,现在则是大把的时间,加上一些旁人给的提议,很想正儿八经的做个什么事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