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们都笑了起来。
几个人好久没聚在一块儿打游戏了,将半月来的日常琐事与生活聊了个遍,气氛一片欢乐。
余殊打得少,依旧菜得一塌糊涂,但好歹不乱送人头了,再者如今地位飙升,队友也就没再嫌弃他。
数月前蒋涛还和江添亦一块儿孤立余殊,此时物是人非,江添亦已经被解约离开了公司,Fairyland换了经纪人成了五人团,也不再是曾经那个糊的没一点回声的小破组合了。
“啊啊啊刚刚庚哥在群里发消息,说是正在给我们谈地方台春晚的合约,最迟明天就能定下来了!”
“好像是和一对很火的荧幕情侣合作一个节目,这也太有牌面了吧!”
“没几天了,等余殊回来咱好好练练,别到时候丢脸!”
“我要打个电话告诉我爸妈,他们过年能在电视上看到我了!”
“哈哈哈哈要是跳的太难看,叔叔阿姨辈的不喜欢我们全都换台,也太尴尬了。”
余殊被他们吵得头疼,也被这气氛感染了跟着笑,嘴上却开玩笑嫌弃道:“担心这个做什么,反正又不会亏钱。”
“啧,不愧是夫人。”
“滚!”
五个人闹得有些晚,余殊出来洗漱时,林放房间已经关了灯。
明早还要赶飞机,他在心里小小地歉疚了一下,定了个早点的闹钟,准备明早再起来收拾东西。
次日,他迷迷糊糊走到客厅时,里头已经摆好两个大箱子了。
余殊随便打开一个瞧了瞧,摆放整齐的一摞衬衣里有他的也有林放的,而日用品什么的全混在另一个箱子里。
诶?
林放是搞错了吗?
余殊扑通扑通去敲林放房间的门,不等他应就自顾自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不分昼夜,此刻也天色微蒙尚未大亮,林放还未睡醒。
他跪坐在床边把林放从被窝里拔了出来,使劲儿摇他,“林放林放,你怎么把我们两个的东西混着收呀?到时候下了飞机咋分啊?”
被摇醒的林放半眯着眼睛,眉毛锋利得似一把利刃,眼中带了些还未散透的戾气。
余殊被他看得一愣,顺着林放的视线往下看——
半掀开的被子下,是林放袒露的胸肌和淡粉色的……
“对不起对不起!”
余殊“啪”地一下把被子盖回林放身上,手忙脚乱地准备跳下床,还没落地成功,就被林放一把捞了回来。
余殊骨架小身子轻,林放没费多大力气就将他抱到床上。
他揽着余殊的腰,报复似的用被子将他裹起来。他就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下巴抵着余殊头顶。
被子外头凉凉的,贴在余殊发烫的脸上。
房间里、床上、被子里外,满是林放的味道,堵在余殊鼻息间。
“你跑什么。”
睡醒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带着点抱怨的口吻。
林放声音低低的。
余殊背部贴着林放,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他刚刚掀开被子看的的那一幕,脸红心跳地用脚跟踹了踹他,“谁跑了,快抓紧时间起来,别误机了。”
余殊不动还好,这一折腾,明显感觉到林放呼吸米且重了不少。
似乎有什么起了变化,隔着被子硌了他一下。
余殊微怔,飞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脑子空白了一瞬,挣脱着想爬起来。
他脸颊陡地烫了,心跳也不自觉加快,扭过头去望着林放。他眼睛不停眨着,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不安地张望着。
林放也有点不好意思,松开手放他走。
余殊几乎是跳下床去的,上半身宽松的睡衣下摆随着他轻巧转身,扬了起来。
他蹲下身子趴在床沿一侧,单手撑着脑袋,
余殊跳着落在床边,轻巧地转了个身正对着林放,眉眼弯弯地对着林放,笑得不怀好意。
林放用冷淡的语气掩饰着,“笑什么。”
看林放冰雪似的面庞泛起一抹可疑的粉色,余殊忍不住捧着肚子笑得更大声了,“你还,还挺厉害的。”
林放:“……”
余殊少年心性,未经风月,对林放的好身材心生羡慕。
他向来不喜欢遮掩,有什么就说什么,此刻的话也没有深想,更多的是少年人的肯定和向往。
林放反倒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扯开话题道:“跃层别墅和城郊庄园都吩咐人重新装修了,你更喜欢哪个?”
余殊:“啊?”
林放一副“选择权在你,我很开明”的样子,“或者你有其他更喜欢的地段,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去挑个新房子,完全按照你的喜好重新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