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都快笑出眼泪来了,没想到何喻舟这么能脑补。他用手指擦了擦眼泪,解释道:“你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反了。是我强迫林放的,他十一岁那会儿,就被我看上了,就被我指成童养媳了。”
何喻舟懵了:“他十一岁的时候,你不才三四岁吗?你逗我呢!”
余殊只是笑,没再要解释的样子。何喻舟知道他要洗澡换衣服,也没再叨扰,起身出门。
刚走到门口,就和林放打了照面。
“林林林……林老师好。”
林放冷着脸和他点了点头,不请自到地进了余殊的房间,把门关上。
何喻舟:“……”
糟糕,他肯定听到了。
心疼余殊一秒钟。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刚嘴炮完的余殊有点心虚,站起身来看着林放。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周身气压低得很,余殊逃也似地进了浴室。
他房间里没有淋蓬头,只有一个白色的池子,靠墙的那边上面有个水龙头,看起来有点像旧时的洗澡桶。
生活得久了,余殊有能力分辨出大部分现代工具的用途。
他瞥了眼房间外,林放正抱着电脑不知在做什么,看起来像是为他刚刚不负责任的言论生气。
还能咋地,哄哄呗。
余殊放好毛巾,一步一步挪到林放跟前,“过来下。”
林放随即放下手边的东西,跟他走进了浴室。
“这也是洗澡的?”他指着浴缸问,“比从前的木桶大了好多啊。”
他只顾着看林放表情有没有缓和点,没察觉到他顺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沉默已久的林放终于开口,语气依旧淡淡地:“家里那个更大,可以同时泡两个人。”
两个人,同时,泡澡。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余殊笑着嗔他,“流氓……”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腰际两侧的痒痒肉就被林放环住了。
余殊怕痒的想躲开,却见林放眸色越来越深。
有一种,若他一直望着,难保下一秒不被吞噬的错觉。
林放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比平日重了许多,像是情绪激动,起伏明显。
“殊殊,你方才说的,都是真话吗?”
余殊一愣,下意识想后退,后颈却被紧紧锁着。
他方才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吗,林放怎么就这么生气了……
他自打十三岁那年见过林放起就认定了要与他好是真的,就算林放不肯也要求皇帝指婚也是真的,这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难道很离谱吗?
他眼神无辜地望着林放,像是在无声地抗议着。
颈后的手慢慢往下,扶到余殊腰侧,林放将他抱得紧了些,轻轻吻上来。
他十岁进京,献帝忙于政事懒得搭理他,十一岁那年进了学堂,与大病初愈、记忆全无的余殊再次相逢。
“莺歌燕舞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玩去罢,我就坐这儿看世子练字。”
“这块玉我常常看你带着,是什么宝贝?不如给了我吧。”
“孔夫子有言……你不肯放手,我又喜欢得紧,不如你跟了我,你的便也成了我的,如何?”
他只当余殊年少风流、惯会耍嘴皮子,却不想儿时的玩笑、戏弄,竟都是真的吗?
余殊说,他十一岁那会儿,就被我看上了。
是真的吗?一定是真的吧。
“呜……”
余殊抗议似的哼了一声,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林放箍住他作乱的手,加重了这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解释清楚一个误会(1/1)
第75章
也不知林放突然哪根筋搭错了,缠着他亲了好一会儿。
余殊向来大度,在这种事情上不会亏待王妃,抱住林放凑上去吻了吻他。
每回他一开始回应,林放就像是蓄了满格电量似的,断断续续猫爪挠人似的亲吻就变了味,手上也不老实,轻拢慢捻抹复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
余殊下午钓鱼时出了汗,身上也有点脏,有点抗拒想先去换衣服。
没多时,却连站稳都觉得吃力。
余殊手扶在林放肩上,试探着想将他推开些,“一会儿……一会儿还要拍节目的……”
未说完的话被封在口腔中。
后背靠上冰冷刺骨的墙壁时,林放的手搭在他后脑勺,像是怕他受伤似的。
余殊刚准备对他的细心报以微笑,林放膝盖就挤了过来。
浴缸里正在呼啦啦放着水,将唇齿交战时的水声、呼吸声掩盖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