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已经习惯了伪装,即便心里想着如何算计眼前之人,他的脸上仍是可以挂着无害的笑容。
“摄政王说得对,孤现在的确没有这个资格。不过,摄政王可是答应过孤,只要孤今晚为你侍寝,从今往后,你就是孤的所有物了。”时宴说着,对娄钰露出一个诱惑的笑容。“让孤来为摄政王宽衣如何?”
娄钰的手终于被时宴放开,他低头一看,就连那手腕处已经红了一圈。可见时宴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只是,他根本就来得及细想,他的锦袍就被时宴解开了。
“住手。”惊觉到自己的衣衫被时宴褪了一半,娄钰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情况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他反过来一把抓住了时宴拉开他衣服的手,阻止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是孤伺候的不好吗?”时宴也不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淡淡的问道。
“太子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王府里最低贱的下人都比你伺候的好。”娄钰企图用难听的话语逼退时宴。
只可惜,他这些话语时宴早就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可以说早就已经免疫了。
“是孤的错,孤应该更加努力才对。”时宴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落在娄钰的眼里,怎么看怎么渗人的慌。
娄钰的直觉告诉他,这样下去不妙。
为了稳住局面,他说出了更难听的话。“太子可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
时宴皱眉反问:“摄政王想说什么?”
娄钰勾唇淡笑,嘲讽之色溢于言表。“太子现在像极了青楼楚馆里,主动求着恩客临幸的妓子。”
时宴呼吸一促,娄钰这话使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隐忍,差点儿破功。
好在,他努力忍耐了下来。他再次对上娄钰的眸子道:“摄政王说的极是,那么现在摄政王可以临幸孤了吗?”
娄钰自认为,他已经把自己认为最恶毒的话说出来了。按理说,时宴不应该是怒气腾腾,直接拂袖而去吗?为什么他还能这么淡定?
难道,他真的是被虐狂?
就在娄钰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让时宴知难而退的时候,时宴又再一次开了口。“既然摄政王不肯主动临幸孤,那便由孤来主动了。”
时宴说完这话,连一丝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娄钰,便扣住他的下颚,吻住了那双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娄钰满目惊讶,这是第几次了,他竟然又被时宴吻了。
手下意识的抬起想要推开时宴,可是却被时宴极有先见之明的捉住,反过来钳在身后。
娄钰挣扎了两下,时宴毫无反应。只是用力的了一下他的唇。
娄钰吃痛,嘴唇也无意识的张开,发出了一丝呻呤。
而时宴则趁着他张嘴的当儿,趁机将自己的舌头探进了娄钰的嘴里。
娄钰想说什么,可是只能发出鸣鸣的声音。
可是时宴的攻占却没有结束,他不停的在娄钰的嘴里搅拌着,企图引起他的共鸣。
脑子被时宴吻得晕晕乎乎的,就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到床上的,娄钰连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等他的脑子不再一片空白的时候,他已经被时宴压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趁着时宴与他分开的当儿,他终于向他发出了抗议。“你给本王滚下去。”
他这话刚一说出来,时宴便皱着眉头再次吻住了他。
衣衫在时宴的手下褪到了手腕,他的胸前一片冰凉。
时宴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游走,慢慢的,他摸索到了他的腰带。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将娄钰的双手并拢,而后他便就着那腰带,将娄钰的双手绑了起来。并绕过床头的柱子。
做好这些,他才放开了娄钰的双唇,并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时宴你这是做什么?”手腕的疼痛让娄钰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他抬头怒视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
“摄政王不必惊慌,不过是为了增添些情趣罢了。”时宴并没有要放开娄钰的打算,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娄钰胸前的风光,仔细的看着的脸,因为他的注视而慢慢变红。
他就那样看了片刻,终于再次开了口。“那么现在,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时宴说话间,手也缓缓移到了娄钰的胸前,他在娄钰胸口上摸了一把。
敏感处被人触碰,娄钰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就连嘴里也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