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
“流枫,这么黑,你还跑那么快,追都追不上。”楚温追着流枫的脚步跑了进来,站定之后扶着膝盖,才想起现在自己处在什么地方,用手电筒环顾了一圈周围,吓了一跳。
“我去,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这么压抑啊。”
入目不是黑就白,家具菱角分明,连一点鲜活的色彩与生物都没有,再加上窗户开着,偶尔残风掠过,窗帘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像是孤魂野鬼站在身边。
“你说…….傅家是不是真的闹鬼啊,这环境咋地这么恐怖?”楚温越看四周越颤颤巍巍。
流枫:“闹什么鬼,闹鬼小洲洲还能住得下去?早搬回宿舍了。你害怕去傅骜卧室啊,来这干什么?”
楚温:“傅骜卧室我哪敢去啊,我兄弟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么,他宿舍的床铺都没人敢坐。我看傅家人都和傅骜一样,领地意识极其强,所以我就一直在大门口呆着了,连客厅都不敢迈进去。而且,我过来不是为了找你么。”
“找我干嘛,我还能丢了?”
“真说不准,万一傅家人出来一个,咱们这一群人都得玩完。”
流枫耸了耸肩,其实他也非常赞同:“我是来找小洲洲的,我刚刚明明听见他说话声了呀,结果跑进来就又没有了,难道是我听错了?”
“你找他干嘛?”楚温好不诧异。
流枫没有回答楚温这个问题。
他来找顾之洲是因为白连城,他从在客厅与顾之洲交谈中,意识到白连城不太对劲开始,他就在暗中悄悄的观察着白校花。
而白连城却一直坐在客厅,坐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顾之洲消失了很久,他才慢悠悠的起来,避开所有人走到了厨房。
流枫一直尾随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眼睁睁的看见白连城在厨房里选了一把刀。
这可把流枫吓坏了了,赶忙就来找顾之洲。
按理说,这件事情是可以告诉楚温的。
但是鉴于白校花的影响力,他不确定楚温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是站在傅骜那边与白连城又爱又恨呢,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猜忌更多一些?亦或者居中,谁也不帮。
再加上全校或多或少都对白连城有点意思。
毕竟在他的身上,男性的保护欲与女生的爱美欲两厢结合,很难有人不喜欢他。
就连流枫自己,如果他不是0,他可能也会喜欢上白连城。
“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我。”楚温没有得到回答,更感诧异了,但也帮着流枫找顾之洲,又用手电照了一遍四周。
“没有,你家小洲洲不在这里。”
流枫撇了撇嘴,无奈又环视了一圈,只能走出去。
屋内很快又恢复成了一片寂静。
而柜子内却是一片慌乱。
顾之洲的手还覆在傅翳的唇部,堵住了他的话语,连带着还有粗/粝却逐渐热烈起来的呼吸声。
傅翳钳制着他的手腕,双眼一片血红。
男人宽厚的手掌越握越紧,皮肤之间因为剧烈的挤压,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顾之洲疼得抿了抿唇:……他的好大儿这又是怎么了?
他定睛的注视着傅翳,每每与这一片血红对视,都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住了一般。可是顾之洲也不害怕,或者准确的说比起害怕,诧异更多一些。
上回搂着他睡觉的傅翳也是这般。
只不过当时顾之洲给傅翳定义是:好大儿发烧了所以意识不清醒,做了什么事或许自己都不知道。
而现在傅翳却是清醒的,身上也不冷,看上去也不像发烧。
而他却还是舔了他!
顾爸爸:“…….”
我想要静静。
这种行为在傅骜的身上也存在过,或者说现在也依然存在。傅骜好像尤其喜欢自己的后脖颈,或叼或咬或抱…….每每总是站在他的身后,问能不能咬他。
而顾爸爸能怎么办。
儿子生病了,就得身体力行、当牛做马的治!
这是每位爸爸如山般广阔巍峨的父爱,也是身为咸鱼不能和反派硬钢的求生欲。
看来,生病的不仅仅是傅骜一个人啊。
傅翳原来也病了,但是这是什么病呢?傅骜是不咬人就会死的病,那傅翳呢?
钳制着顾之洲手腕的傅翳在舔过他手掌心之后就后悔了!
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怎么能够舔顾之洲?!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体内的需求像是岩浆,滚滚而来根本难以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