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签字画押,萧子墨这才对着下面衙役道:“去把陶良也带上来,本官要好好审问他一番。”
“是。”衙役闻令而去。
听到萧子墨这么说,谭天宇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耍了,陶良根本就没有招供,他愤怒地想要冲上来撕毁那份口供。
可惜,满大堂的衙役盯着他呢,他刚一动,立马就被几个衙役按倒在地摩擦。
等陶良被带上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萧子墨惊堂木一拍,陶良赶紧跪下。
“陶良,你家寨主都已经全部招供了,本官现在问你话,希望你也老实交代。”萧子墨举起手里的口供在陶良眼前晃了一下,立马收回,然后对着按倒谭天宇的衙役说道:“把谭天宇的嘴先堵上,他太吵了。”
“萧子墨,你个骗子,刚才是你骗我说陶良已经招供,我才……呜呜……呜呜……”谭天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不过即使他没有说完,陶良也明白萧子墨说的是真的,谭天宇真的什么都招了!
陶良无奈地垂下头,无力道:“大人,我招……”
等他供述完毕,萧子墨看了一下,发现与谭天宇说的没有多少出入,这才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吩咐衙役把两人带下去关起来。
事情参杂了前任县令,萧子墨不敢马虎,当即写了一封奏折,交代好所有事情经过,最后在奏折里夹了这两份口供,让驿站加快送往京城。
就这样,一个月以后,萧子墨接到了朝廷发来的驿报。
皇帝下达了口谕,直接处死谭天宇,陶良与他同罪,至于那些山匪,全部发配边疆。
这样一来,萧子墨彻底没有后顾之忧,遵照皇帝口谕行事,处理了谭天宇等人。
这天,县衙来了一个人,是找伍白的。
因为之前来找伍白的人,一伙说是伍白的亲人,一伙说是伍白亲娘,是以通秉的衙役还以为这次来的人也是伍白什么亲戚呢。
结果一问,什么也不是,对方说得了伍白帮助,想要亲自感谢一下伍白,最后衙役问了一下对方名字就进去通秉了。
伍白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衙役,惊讶道:“他说他叫石乐?”
“是,他说你帮助了他,想要来感谢你一下。”衙役如实回道。
“……行吧,你带他进来。”伍白说道。
过了一会儿,衙役带了个人进来,伍白一看,果然是石乐。
等衙役退下,伍白开口道:“石公子请坐。”
石乐也没有扭捏,顺从的找了个凳子坐下。
他这才开口道:“我这次来是想要谢谢你们夫夫。”
“嗯,我刚才听衙役说过了,可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帮过你?”伍白回道。
“我都已经听说了,谭天宇被处斩了。”石乐语气带着一丝轻松道。
伍白:“……这个跟帮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石乐知道伍白以前被谭天宇退过婚,如今他自己与谭天宇的婚事也没成,这让他觉得自己与伍白有些缘分,于是就把自己跟谭天宇之间的事情说给伍白听了。
听完这些,伍白懵了,他一直以为谭天宇与石乐是两情相悦来着,谁知道真相与自己的猜测相去十万八千里。
伍白同情地看了石乐一眼,道:“你真的是运气太差了,竟然会救下谭天宇这样狼心狗肺的人。”
“嗯。”对于这话,石乐深以为然。
“我听说谭天宇之前把你认做是他的救命恩人?”石乐也来了好奇心。
“是啊,当初我只是给了他一碗水喝,谁知道他就像疯了一样把我当做救命恩人,还擅自找了伍林氏他们定下我与他的婚事,后来知道我不是他的救命恩人,顿时就翻脸无情,让手下过来退婚。”伍白娓娓道来。
“这样想来,你的运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呀!哈哈……”石乐笑了笑。
伍白点点头,继续道:“以后救人的时候真的要擦亮眼睛,真的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说的没错……”石乐也说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后悔,他恨不得回到过去装作没有看到受伤的谭天宇。
“对了,你刚才说你爷爷被谭天宇气病了,现在好点了吗?”伍白关心道。
“好多了,前几天已经可以下床走两步了。”石乐回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聊了许多,也发现两个人性格有许多契合之处,等萧子墨来到客厅的时候,两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