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华唇角扬的更高:“现在本座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祁长锦和皇甫琰诺,你选择把清漪嫁给谁?嗯?”
“我一个都不选!”映初深吸了一口气,道,“国师到底想怎样,才肯取消婚事,只要国师提出条件,我一定尽力达成。”
“本座没……”殷九华突然顿了顿,眯着眼睛打量了映初片刻,忽而笑道,“好啊,想要皇甫琰诺的自由,那就拿你自己来换。”
他往前踏了几步,慢慢逼近到映初面前,伸手抬起映初的下巴,邪肆的道:“你陪本座一度春宵,本座就答应你的请求。”
映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怀疑自己听错了。关于国师的传闻中有一条,说国师从来不近女色,活了几百年,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人们都猜测大概是国师修炼的仙术不能近女色。
可是殷九华此时放肆的眼神和轻佻的动作,都在表明她刚才没有听错,那就是殷九华在戏弄她?
映初啪的一下打掉殷九华的手,压抑着恼怒道:“国师请自重,不要开这种玩笑!”
殷九华反手抓住映初的手腕,而他的目光又一次望向映初身后的某处,带着点故意似的,一把将映初拉进怀里,一手钳住映初的下巴,低头吻住映初的唇。
映初被他毫无征兆的突袭弄得丝毫没反应过来,直到略带凉意的唇贴上她的唇瓣,清冷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气的眼中立刻蒙上一层红色。
与此同时,身后某处似乎传来几声响动,很快却又寂静无声了。映初没注意到这些,她用力将殷九华推开,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着他,嘴唇都气的发抖。
殷九华拇指在唇上抹过,对着映初轻笑:“秀色可餐,回味无穷。”
映初脑中的某根神经砰的一声断了,面前这张和祁长锦一模一样的脸,却让她恨不得用脚踩上去!她的内力运转到掌心,充满杀意的朝殷九华攻去。
殷九华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她的攻势,像猫戏老鼠一样戏弄着她,间或还故意抓住她的手、揽住她的腰身,占她的便宜。
映初越打越恼火,但是在又一次被他反剪住双臂,耳垂被轻咬了一下后,映初奋力挣脱他的钳制,蹬蹬蹬的往后退开一段距离,终于停手了。
她远远不是殷九华的对手,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她越愤怒,殷九华反而越愉悦,显得她像只跳梁小丑一般!
“百余年没人跟本座动手了,你的胆子可不小,”殷九华道,“你说本座怎么惩罚你呢?”
“殷九华!”映初咬牙切齿道,“你戏弄我也戏弄过了,到底怎样才肯取消婚事?!”
“本座已经说了,只看你肯不肯为你的‘好弟弟’牺牲了。”殷九华提到好弟弟三个字的时候,满是讽刺,显然还怀疑他们之间关系不单纯。
映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很快就调节了过来,她垂眸思虑片刻,眸光一闪,抬头看着殷九华道:“只是陪国师一晚,国师就会履行承诺?”
见映初有松动的意思,殷九华原本的好心情反而瞬间消失殆尽,眼神阴沉下来,嘴角的弧度也变了味道:“花映初,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背叛祁长锦,呵!”
“这是我的事,再说不是国师要求的吗?”映初面无表情道,“我同意了,也请国师不要食言!”
“你放心,本座一言九鼎!”殷九华冷冷道。
强压下心中涌起的阵阵愤怒和酸意,殷九华在意识中对祁长锦冷笑,这就是你一直惦记着的女人,你拼命想护着她,她却为了别的男人舍身,这次我就让你亲眼看看,她也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我要让你彻底死心,从此以后把她给忘了,别再影响我的情绪!
感觉到识海中祁长锦的意识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竟是要强行破笼而出,殷九华神色一变,对映初喝道:“滚出这里!”
映初皱了皱眉,对殷九华的喜怒无常见怪不怪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国师决定好日子,我随时恭候。”
“滚!”殷九华费力的镇压祁长锦,额角青筋根根暴起,身上危险的气息弥散开来,冲击的映初不由自主往后退。
殷九华如此危险的样子,映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心中忌惮,担心他突然发疯伤人,不敢久留,快速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