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是苗疆那边流行的什么中蛊之类的。
若是中毒,兴许能解,若是中蛊,那治疗起来,是非常困难的。
蛊虫估计在大家的身体里,已经成长了这么久,想要驱除,定然是十分困难的。
启哥有些后悔自己了解这些事情太少,他转身出了营外,看着大家实在是凌乱的很,便先让一批身体无碍的人,简单收拾帐篷,准备直接撤退。
怎么会有人身体无碍呢?
他也是无碍的。
难道跟巴图留下的粮食有关?不过那粮食里面若想有蛊虫,那可是异常困难的。
他拦住了他们的几个人,问道,“最近有没有做和别人不同的事?”
“没有啊。我们都吃一样的东西。”
敏锐的士兵,也觉得自己没病还奇怪,刚才都被说成了奸细,这会儿说啥也不肯多说话了,“将军,您要相信我们,我们只是身体好而已。”
“若论身体好,你们肯定好不过嘎尔迪。连他都中了,你们说呢?”
“大汗是因为喝酒了,所以有些醉酒而已……”
这士兵,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便口不择言的说了一句。
其实,他怎么知道嘎尔迪刚刚喝酒了?无非是知道他经常喝酒而已。
可就是这句话,却提醒了启哥,他想起来巴图退去的时候,专门留了好几十瓶的酒,当时嘎尔迪开心的不得了,说这是草原上最好的酒。没想到巴图竟然这般阔气,当即就有大部分喝了酒,启哥当天觉得事情有蹊跷,所以没来得及喝。
如今看来,这事情,有可能与那天的酒有关。
“你们先赶紧收拾东西,带着大家离开!”
一切都顾不得了,当天有一部分站岗的兵士,没有喝得了那酒,所以他们才会没事。
“你们最近有没有喝酒?”几个士兵分头行动的时候,这边启哥还在问着细节。
“喝了。”
仗都打赢了好几场,怎么可能不喝酒。
喝了却没事,那就说明,最初的那些酒可能是有问题的。
而这边厢,正在郁闷的听着外面号令的嘎尔迪,知道敌军已经在十里开外,他却根本连裤子都提不上,只是不停的拉肚子,觉得恶心,无力。再瞧瞧周边的士兵都这般,心里想着,自己怕是要完了。
明哥是这群人中最不舒服的一个,他这人向来爱干净,可如今和大批的士兵,这般抢来抢去,自己实在是觉得不舒服。
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停的在草原婢女之间穿梭,实在是有损他以往的英明形象。
更重要的是,这会儿那可恶的巴图,竟然要杀过来!
实在是趁人之危!
啊呀,不思考了,明哥又到茅厕去了。
“当务之急,是撤退到大本营。那里有足够兵士,能够抵挡住巴图的侵犯。”
没有办法,他们出来的是先行部队,为的是再接再厉,拿到更多的版图。
却没想到,如今抢来的版图还没拿稳,却又被赶回了大本营。
这次战争,带给嘎尔迪的损失,是非常惨重的。
所以当启哥把这想法说给嘎尔迪听的时候,嘎尔迪身边的将军们,都听着浑身不舒服。
这般辛苦,刚刚还高兴的觉得自己能马上统一草原了呢。如今却又开始平分秋色了。
而且这次肯定损失惨重,而这些兵士包括他们的大汗,会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都是无法真正讲清楚的。
“啪!”
嘎尔迪,摔碎了那个自己高高举起的酒罐,大喝一声,“就这样做!”
可他话音刚落,却听到明哥的声音,“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刚从外面回来,却碰到了嘎尔迪摔酒罐的情况,那酒洒在地上,本应该是湿润润的一片。可倒地上之后,才发现那无色的酒中,却有白色的异物。
那白色的异物非常小,若不是明哥肚子痛,低着头走路的话,根本看不清楚。那些白色的像是小线条一般,时而看着明显时而看着暗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看着明哥低着头想去看,启哥立马阻止了他,”你不要碰这些东西!“
然后他自己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个随身的酒囊,直接放在了那些东西的旁边。能快速的看到那些线条,扭动着朝着那酒囊里走。
启哥装了一会儿之后,便安排着大家赶紧行动,时间不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