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祁景书这么一调侃,白岸汀忍不住笑了起来,瞬间抬头道:“我还没怪你吓到我呢,你倒好,恶人先告状,还敢喊冤,我看啊,是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祁景书看着白岸汀难得一见的笑容,瞬间失了神,特别是她的小嘴直勾勾的对着他,祁景书情不自禁捏着白岸汀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白岸汀猝不及防,想起身反抗却被死死压住,祁景书霸道的着白岸汀的甜美唇,反反复复,好几次白岸汀都差点喘不过气,面对祁景书凶猛的索取,白岸汀也只能举手投降,静静享受他带来的不一样的美好。
等祁景书餍足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白岸汀的双唇,还伸手摸了摸红肿的嘴,白岸汀恢复清醒后连忙推开他,好一阵喘气,脸上红潮却怎么也褪不去,一直红到耳朵里。
看着白岸汀可人的模样,祁景书得意的笑了笑,宣示自己的主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跟别的男子眉来眼去,知道吗?”
白岸汀不悦的回瞪了他一眼,娇羞道:“什么就是你的,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还有,凭什么要听你的,大男子主义。谁知道你将来还指不定是怎样的三妻四妾呢。”
白岸汀心中也是如此想的,不论祁景书是怎么的喜爱自己,就单单因为他的王爷身份,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就像这次要迎娶的不仅有她还有左思容。
可是只见祁景书听到这话脸蓦地就沉了下去,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元娘是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既然我说了娶你,就是喜欢你,并且永远只会喜欢你一个,如果不是父皇的命令,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屈尊侧妃之位,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正妻,别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听着祁景书的一番深情告白,白岸汀有些感动,轻轻靠在他的肩膀,想到之前祁景书为自己做的一切,也许,自己的这次选择是对的,也许,他真的不会负了自己,白岸汀静静的想着。
“我相信你,只是,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再过几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让人瞧见了笑话。”白岸汀回应着他的感情。
祁景书满意的笑了笑,将白岸汀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开口道:“你摸摸,这心跳是因为你才这么快的,我不过是想念你,等你日后嫁给我,我定要让你时时刻刻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白岸汀感受他的心跳,脸上越来越烫,不由得催促道:“行啦,我知道了,现在见也见了,你该回去了,趁现在还没被人发现,赶紧走吧。”
祁景书不依不饶的拥着白岸汀,恋恋不舍道:“等一下,再让我抱一下,没想到我祁景书,居然有一日会被女人赶走,说出去真是要让人笑话死。”
祁景书又往白岸汀脸上亲了亲,这才作势离开:“我那不是开玩笑嘛,行了行了,我这就回去。”随即又用一种很深情的语气:“等着我来娶你。”
说完就从窗口一闪不见。
闻着还留有他气味的被子,白岸汀躺在,脸上的笑意迟迟不能褪去,多日来的困扰,心烦意乱,都因他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对自觉地影响已经这么深了,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清晨,白岸汀起的很早,心情愉悦的向白敬业敬茶,白敬业也许久未见白岸汀,一时间,父女两人闲聊了一会儿。
白敬业喝着白岸汀端的茶,语重心长道:“很快你也要嫁为人妇了,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你会被三王爷选上,不知是你的福气还是白府的福气。”
白岸汀不动声色的,但是语气不自觉变得很冷回道:“时间一眨眼变过去,想当初爹执意送我进宫,我才得以机会见到三王爷,更幸运的被封为侧妃,是父亲有远见,真要说起来,爹真是功不可没呢,倘若没有你当日的坚持,恐怕我也遇不到三王爷,更别说能嫁的如意郎君了,爹的这份恩情,女儿磨齿难忘。”
白敬业虽然感觉白岸汀的一丝不爽,但还是笑了笑,说道:“三王爷能看上你,还是你自己争气,我还算对得起你娘,总是为你寻得一户好人家,以后你嫁到王府,要学的规矩还很多,切不可给我们白府丢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白府的颜面,这点,你还是要牢牢记住。”
白岸汀面上微笑的点点头,但是心中却是一直冷笑,到了现在他关注的也只是白府的荣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