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子殿下。我来敬你一杯。”祁景书举杯相对,看向玉蘅的眼睛里带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玉蘅见状,一双眼睛变得亮晶晶的,他举起自己的酒杯说道:“早就听闻中原的酒水清冽,入喉时更是爽口。今日一见,果然不是凡品,单是看这色泽,都让人觉得不一般。”说完,玉蘅便将那酒水一饮而尽了。
“咳咳……”玉蘅忙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整个人就这样咳了起来。同他刚才说话时的那种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他口中清冽爽口的酒水却让他觉得喉头如同火烧的一般。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白岸汀忍不住问道,同时她也忍不住的发笑,这个玉蘅,喝起酒来倒是像个孩子一样,抓起来便是一饮而尽,却不想中原的酒水的确清冽,却更是烧喉。尤其是祁景书珍藏的桃花酿,闻起来味道甘甜,喝起来的时候却是如同烟霞烈火烧了满天。
玉蘅摆着手,说道:“没事没事,再来!”老样子就知道她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只不过因为这一杯酒的缘故,他的一张脸已经变得绯红。
祁景书见状,心中顿觉轻松了许多,疑问却是一个接一个的。
“太子殿下,你还是多吃一些菜吧!”祁景书知道他还是要喝酒,就想着好言相劝一番。
可是,玉蘅并没有理会。他端坐于桌前,脸上倒是有了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说道:“好不容易来一次中原,如果不让我喝上一些酒,吃上一些美食,总觉得有些可惜啊!来,三王爷,我再敬你一杯!”
祁景书看向玉蘅时,眼睛里面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淡淡一笑,对玉蘅说道:“太子,这酒虽好,但是却多喝不得。我府上的厨子手艺不错,你且尝尝比之那望江楼如何?”
白岸汀明白祁景书的意思是不愿玉蘅多喝酒,也在一旁说道:“来,别只顾着喝酒了,多吃些菜,等下都凉了。”说完,白岸汀不忘给玉殷夹上一些菜。
整个过程中玉蘅一直看着玉殷,眼神复杂,让白岸汀和祁景书都看了个分明。
这一顿饭吃完,玉蘅似乎很是满意,在王府中坐了好久,他才离开。
玉蘅刚一踏出了王府,白岸汀就对祁景书说道:“王爷,妾身觉得这个太子玉蘅对玉殷颇有些不同,看起来很是亲昵。另外,我们一直以来都只知道玉殷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姓‘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玉殷同玉蘅便是一个姓氏。这些巧合放在一起,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牵连。”
祁景书见她秀眉微蹙,伸手出来轻轻的帮她抚平,对她说道:“岸汀,你别想那么多了,想来玉蘅也是见玉殷比较乖巧,比较喜欢玉殷罢了!”其实,祁景书自己也已经想到了这些,这件事情总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个玉蘅究竟是存了怎样的心思。
“兴许是这样吧!说起来玉殷真的是比从前开朗了许多,也是越来越聪慧了。”白岸汀由衷的感叹道。
祁景书陪着白岸汀和玉殷他们玩了一个下午,期间玉殷更是让人感受到了他的聪慧。这时候他也是想了许多,毕竟太子若是为了玉殷多次出入三王府,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恐怕也会惹出什么事情来。眼下万事都得是小心为上,断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祁景书思忖良久,终于开了口。
“岸汀,玉殷原本就是君扬救下的。眼下君扬那里也没有太多的事情,不如我们把玉殷送到他那里吧!也好让君扬好好的教一下玉殷,这个孩子如此聪慧,一看就是一个可造之材。这件事情君扬也是多次同我讲起,不如我们明日就送他过去吧!”
白岸汀虽然舍不得玉殷,但是她也更想玉殷能够掌握更多的学识。宋君扬,这个人的能耐她也是清楚分明,想了许久,她才点了点头,说道:“王爷说的是,不如就这么办吧!”
后来,他们也是征求了玉殷的意见,见玉殷对于这样的安排似乎很是开心,他们才放了心。
第二日一早,宋君扬便来到了王府。关于左恩瑾的事情,宋君扬心中明白,同时也感激于白岸汀出手相助的这一份情意。
“草民拜见王妃,恩瑾的事就拜托王妃了。”宋君扬很是恭敬地说道,同三王爷合作了这么久,也让宋君扬感触良多。毕竟朝堂之上的风风雨雨他也已经是见到了,关于祁景书这个人他也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如今,宋君扬更是打定了主意要跟随者祁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