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外,便看见众下人在围观,窃窃私语。
“咳咳!”白敬业轻咳一声。
“老爷。”众下人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白岸汀听到外面的动静,心知白敬业来了,便向江氏使了使眼色,江氏便哭得更凶了。接着,白岸汀也眼睛擒泪,一副悲伤的面孔,痛彻道:“你们的心好歹毒,平时你们张扬跋扈,对我和母亲横加刁难就算了,对我弟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你们也下得了手,你们……呼!”白岸汀深呼一口气,哽咽地说不出话。
这时白敬业已来到,刚好听到药香的话,不由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老爷,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江氏说着又哽咽了起来。
“老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的。”药香浑身发抖,对着白敬业磕头如蒜到。
白敬业疑惑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时,白岸汀又向翠儿使了使眼色,翠儿见状,开口说到:“老爷,药香下毒谋害四少爷,被抓了个正着。”
“什么?!”白敬业如惊天炸雷般,“你竟敢做这种事!!来人,家法伺候!”
药香吓得立马摊软在地。
“爹,药香一人不可能做这些事,幕后必有主使。”白岸汀声音急促,眸中的清泪闪烁不止。
白敬业眼中似有熊熊焰火,一脚踢到了药香:“你为什么下毒?还不快从实招来。”
而柳氏那边,“不好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慌什么,天还没蹋下来。”柳氏故做震定,实着双手发麻,双腿发抖。
“老爷,老爷……”吓人嗫喏着说不出话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柳氏扶了扶桌角,强定了心神。
“叫您去回话。”
咚地一声,柳氏再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快去请少爷。”
“是”
柳氏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着,装做气定神闲地前往慧苑。
只见白敬业在上首坐着,江氏在旁边抱着白雨扶小声哽咽着,白岸汀在安扶着,药香在下面哆哆嗦嗦地低头跪着,一副要倒的样子。
这时,柳氏进来了,曲身微微一俯便了事,坐在了下首。
白敬业冷眼看着,突然一声惊雷,“大胆!”
柳氏心虚地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哟,老爷,这是怎么了?瞧,把妾身吓得。还有,药香,你怎么跪在那,还不扶我起来。”柳氏故作震定地边站起来边说到。
“跪下!”白敬业厉声道。
柳氏见状,顿感不妙。但仍撑着,“老爷,今天这是咋了……”未说完,便被白敬业一声厉呵打断。
“还不跪下。”
这次,柳氏再也顶不住了,咚地一声……便跪了下去。
看着柳氏的样子,众下人低笑着交头接耳,平日里柳氏经常打骂他们,曾经嚣张跋扈的她也会落到今日的下场,一些人心里也暗自解气。
此时,白敬业的脸更沉了。
白岸汀观注着这一切,心里冷笑着,“柳氏,没想到你还有今日吧!活该!”
“柳氏,药香指认你是毒害雨扶的幕后黑手,你怎么说?”
柳氏赶紧捶着地,哭呛着说:“老爷,冤枉啊!我怎么会呀!平日里我为这个家劳心劳肺,呕心沥血,如今就换来如此待遇,老天啊,你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就起身欲撞墙。
柳氏身边的丫环精明地抱住柳氏,劝说着,咒骂着药香,“药香,平日里夫人怎样待你的,你好好说话,别被某些人给利用了。”说着,眼睛便看向了江氏和白岸汀这边。
白岸汀看见白敬业顺着目光看向了自己和母亲,心里暗道不好。
白岸汀眼睛一转,开口道:“我以为大家都知虎毒不食子,哪知今日才知,连三岁小儿都朗朗上口的故事,居然还有人不知,这多好笑,是吧,爹!”
白敬业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了柳氏。
白岸汀暗松了一口气。
柳氏见状又装疯卖傻起来,“你让我死了算了……”
“胡闹!你装什么?你这样子成何体统?”白敬业擒住跪在地上的柳氏,表情狰狞,手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