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是臭不要脸!”说着玉蘅一巴掌拍到了身边的桌子上,登时茶水四溅。
随后她才极为愧疚的对祁景书说道:“王爷,这一次是我连累了王妃。你放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一定会把王妃救出来的。这一次,包括上一次玉殷被劫持都是的所为。”
在祁景书他们离开以后,玉蘅和宋君扬层层抽丝剥茧,又从上一次云天云海遇险的事情上搜出了蛛丝马迹。因为那些人的招式玉蘅曾经见识过,这一次是亲自动手了。再者,这件事情与的人脱离不了干系。除了,应该也没有人可以动用这些杀手了。回来之后,经过一番调查,玉蘅才是确定了这人的身份,正是的。
“玉蘅,那你对这个究竟有多少了解?他究竟是意欲何为?岸汀她……到底有没有危险?”说到这里,祁景书渐渐觉得有些无力,脸色也暗了下来。
玉蘅知道素来都是心狠手辣,却没想到他已经觊觎皇位已久。
“王爷,你放心。这件事情既然是因我而起,我玉蘅断然也不会让王妃受到任何伤害的。那些蛊毒很有可能也是做的,或者说根本就是他做的。只不过我如何也想不通的是他究竟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甚至对中原是如此的了解。”
关于这些问题,玉蘅已经想了很久,这些日子她也跟宋君扬坐在一起思索了许久,竟是没有眉目。
祁景书的脸色大变,心里面对这件事情多少也已经有了看法。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只消一考虑,就能将这些事情连在一起。
“玉蘅,本王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先不要太过着急。”说完,祁景书就走出了正厅。
玉蘅怎么能会不着急,她的一张脸上已经尽是忧虑。
“可是……王爷,王妃她怎么办?既然想要兵符,我就拿我自己换回王妃好了。”玉蘅急得险些哭了出来,甚至是比她自己遇险都还要害怕。
祁景书顿了一下,怒道:“玉蘅,你就不要再添乱了好不好?”
说完,祁景书直接走了出去,他身上的怒气如何也掩饰不去。
玉蘅何时见过祁景书发这样的火,她的心在那一瞬间突突跳了起来。
“玉蘅,王爷他不是针对你,他也是担心王妃。你知道的,他二人之间的感情向来都是坚不可摧。”宋君扬将玉蘅拉到了怀里,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玉蘅叹息道:“君扬,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我不来三王府,这件事情就不会波及到王妃,都是我不好。”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即便不是因为你,还会有别的事情。”自从宋君扬结识了祁景书,似乎就没有见过王府有消停的日子。
就这样过了许久,玉蘅才终于平静下来。
不多时,宫里就传来了消息,皇上听说祁景书回了府,正准备宴请祁景书,为他接风洗尘。
“好了,本王知道了。”说完,祁景书就命人打发了前来传旨的太监。
三王府中,分外沉寂。祁景书一个人坐了那里想了很久,他知道这件事情与大王爷脱离不了干系。骨肉相残,竟会到此中境地。祁景瑞不惜与外人为伍,屡次陷他于险境,这一次竟然都向白岸汀下手了。
这样的宴会,是别人的欢声笑语。对于祁景书来说,甚是讽刺,说是庆功宴,他的身边却没有了白岸汀。如何,祁景书也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但是,皇上已经下了旨意,他不得不去。
宴会之上,人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祁景书姗姗来迟,面上也是无一丝喜悦可言。
大王爷的面上颇有些得意,看向祁景书时更是有一些幸灾乐祸。
“三弟,虽然你这一次立了功,但是你也不能让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干等着啊?你这样就不怕别人会说你居功自傲吗?”祁景瑞似是料定了祁景书不会同他计较,说话的时候也是不留一点情面。
祁景书想都没想,怒道:“今日的庆功宴,父皇都还没有说话,什么时候轮到教训我了。”
如何看去,祁景书的面上都是一片寒意,同大王爷说话时更是让人觉得寒意顿生。
祁景瑞一惊,这一次祁景书一反常态,言辞也是一样激烈。既告诉了祁景瑞这是因为自己才举办的宴会,同时又说明了祁景瑞越过了皇上的身份教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