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沈止无奈的声音:“哪有这样的……”
以及沈疾川的倔强声:“不用出去,就这样。”
沈止:“没戴。”
沈疾川:“呃,好像是。算了,不用了。”
过了会儿。
“哥我觉得你比我还烫。”
“能量守恒,运动会有额外的热量产生。”
“哦。”
又过一会儿。
“张嘴。”
“下一次张嘴,这一次留在里面,不要紧的。”
“会流出来。”
“没关系,我想要。”
沈止的脖颈被沈疾川搂住,他的腰又被勾紧了,对方不让他出去。
他听见沈疾川在他耳边说:“汪。”
紧接着又故意补了句:“主人,请弄脏小狗。”
沈止静默了一瞬,汗珠坠在少年浅蜜色的胸膛上。
“满足你。”他说。
其实沈止本来打算第一次点到为止的,他不想弄得太过。
只是他不想太过,沈疾川却不知轻重的捋老虎须,最后,两个人的理智在湿汗、愉悦、完全拥有对方的疯狂占有欲中,逐渐崩盘。
钟表分分秒秒往前走。
一个一个拿太不方便,收纳箱里的东西全都倾倒到了床上。
沈止捡起一个精致的针状物,顶端是镂空的小球,里面有个铃铛。他戴在了沈疾川身上,听那铃铛声一响又一响。
有个叫羊眼圈的东西很好用。
看着不显,实际用了两次后,沈疾川意识都不太清晰了,崩溃了之后眼泪止不住地流,身体细微痉挛。
沈止不知道沈疾川此时后不后悔买了这些,但他是相当满意的。
那一万块转过去,实在是太值了。
-
一周后。
他们胡闹了整整三天。
期间吃饭都是靠的家里存粮,要不就是沈止出门去商圈买饭带回来。
三天是在极度快感中渡过的,除了沈止必要的吃药睡眠时间之外,两人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鬼混。后来四天两人休息——主要是床单能换的全都祸害了,必须要洗了。
卫生间、岛台、客厅、书房。
全都有玩闹的痕迹。
不好叫阿姨上门清理,他们只能自己收拾。
沈止从浴室里出来,习惯性去找沈疾川,走了两步想起来自己头发还是湿的,湿头发会被念叨。
于是脚下一转,回去吹干头发,又在衣柜里扯了件薄睡袍,穿在身上,大剌剌的敞着,才慢悠悠晃到了厨房里。
沈疾川穿着小熊围裙在做饭。
他只穿了小围裙,后背、腰间、臀尖乃至大腿,吻痕层层叠叠。
沈止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从后面搂住沈疾川,下巴压在他肩头,慵懒道:“不是说了我来做饭吗。”
沈疾川:“太饿了,煮点葱花面。哥,你去冰箱里拿牛肉块,切成片,待会儿吃面的时候吃。”
沈止闻了闻他的脖子。
沈疾川:“怎么了,有味道?”
他洗澡了啊。
沈止:“你不太一样了。”
沈疾川纳闷:“哪里不一样。”
沈止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沈疾川听完,撇嘴道:“变成和你一样肮脏的大人了。”他往旁边挪了一步,“别打扰本大厨做饭,去切肉去。”
沈止熟练进去。
“………”
沈疾川手一软,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咬牙说:“沈、止。”
“没大没小,叫哥哥,”沈止声音温和,笑说:“我这不是在陪你一起做饭吗。”
沈疾川说:“站在一起就好了,不用连在一起。”
完蛋了,待会儿面条变成了面汤怎么办?
浪费食物啊!
沈止:“你稳住,我们就不会擦枪走火。”
沈疾川:“这还不叫擦枪走火?!”
沈止思索:“这叫奇袭。”
神他妈奇袭。
沈疾川刚想反驳,就听见沈止悠悠说:“就跟你趁着我睡觉,把我手脚都捆在床头,自己坐上来的时候一样,奇袭,偷吃。”
沈疾川:“………”
他不吭声了。
理解一下行不行?他是个刚开荤的准男大哎!有时候实在是食髓知味。
他瞥了眼沈止的手腕脚腕。
那次弄太狠,他占据主动不说,还玩了一下放置,他实在是受不了沈止那样躺着被他捆起来任由他施为的模样。
躺着就是勾引。
他给沈止戴上链条夹子,戴上铃铛,戴上羊眼圈……蜡烛之类都用了个遍,还控制住沈止什么时候能释放什么时候不能,最后太疯了,哥手腕和脚腕都被绑带磨出了血痧,现在还很明显。
玩过的都知道这痕迹代表什么。
那次之后,沈疾川就明白了,只要两人合拍,就都能得到乐趣,当0也爽得很。
可惜,沈止不是每次都纵着他。
偶尔纵一次,还要暗戳戳报复回来,比如现在。
他想好好做个饭煮个面都不行。
沈止又开始倒打一耙:“而且你为什么只穿围裙,这只能怪你自己,不能怪我。”
沈疾川:“你不饿吗,哥哥。”
沈止:“饿。”
沈疾川:“那请放开厨子。”
沈止:“这样也可以做饭。”
沈疾川深吸一口气。
他往旁边走一步,沈止便跟他走一步,来回之间撞动,沈疾川心猿意马。
沈止提醒:“水滚了。”
沈疾川去拿面条:“龙须面还是宽面?”
沈止:“龙须面。”
沈疾川拇指和食指扣了个圈,掐出两个人分量的面条,放入锅中。
他呼了口气,蒸汽熏热了他的眉眼,哑声说:“哥,你要做吗,来不及的。待会儿、待会儿怎么吃面条?”
沈止说:“你坐我身上就好。”
沈疾川:“……”
他不由得忧虑说:“都说性-欲和食欲此消彼长,我们待会儿能吃得下去饭吗。”
沈止沉吟:“其实我们两个,不算做-爱吧。”
沈疾川:“嗯?那算什么?”
他们都做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还不算doi?难道算他们关系好?
沈止:“叫同一具身体相隔十年之后的重新连接。”
沈疾川:“……好抽象啊。”
沈止挑眉:“这不对吗?”
沈疾川:“这对吗?”
沈止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面好像好了。”
沈疾川:“嘶,牛肉还没切!得快点,不然面条就要坨了。”
他马上就要逃走。
沈止:“都说了,要一起。”
他从后面搂住沈疾川,自己切牛肉。这种情况,他可不放心沈疾川拿刀,这下换成沈疾川提心吊胆了,“你行吗,看得清吗?别切到手。”
沈止说:“嘶,小川,别紧张,放松点,你夹得有点紧了。”
沈疾川紧张盯着菜板,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那不正好,紧点省的掉出去。欸你小心点,切歪了!!放下放下,让我来切。”
沈止没放下,慢吞吞切好肉,沈疾川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虽然切的有点丑,但是也凑合。
两人又去把面条盛出来,滴入香油撒上盐巴放入牛肉——这次谁也没提放辣椒的事。
清淡。
清淡为上。
一碗喷香的清淡葱花牛肉面,在两人的大汗淋漓,艰苦努力下,终于新鲜出炉。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早。
第67章
没羞没躁的日子又过了段时间。
沈止和沈疾川的身体柔韧性得到了大大提高,堪比上了好久的瑜伽私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