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凤兮戏谑的看着,白若夕窘迫的低下了头,要不是白凤兮突然抬起头来,她还不知道,她竟然盯着白凤兮看了这么半天。
窘迫很快就过去了,只是白凤兮的解释,又带给她一个问题。
既然白凤兮和她一样懒,那么请问,一个懒到不吃都不愿意动手的人,是以什么心态,怎么做到,给她剥了一整碟虾仁的呢。
白若夕吃着他剥给自己的虾仁,心中疑惑越来越多,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
“吃好了么?”白凤兮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所剩无几的饭菜。
“嗯。”白若夕点点头,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
“那便回去休息吧。”白凤兮站起身来。
“好。”白若夕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对付今天的小人,要做好万全的应对准备。”下了电梯,白凤兮看着她嘱咐道。
“你是说廖凡会对我再次出手吗?”白若夕笑着看向他问道。
“你说呢?”白凤兮不置可否的挑眉反问。
“放心吧,我对他有防备。”白若夕好笑的摇摇头,廖凡那点能力,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如果一直未得偿所愿,难免他不会鱼死网破。”白凤兮出言至此,也没什么好jiāo代了,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白若夕在白凤兮房门关上的同时,眼底一片清明,她盯着他的房门看了半晌,突然露出一丝浅笑。
这白凤兮究竟有多关心她,连这样小小的事qíng都要亲自提醒她几遍。
不过他说的的确没错,她确实害怕廖凡对她求而不得,会用极端手段。
回了房间,她却没了原先的疲惫和睡意。
在阳台坐着chuī了半天风,终于还是给二爷打了个电话。
兴许是早做了打算,没那么被动了,也兴许是听到了二爷温柔魅惑的声音,电话挂了之后,她倒是来了睡意。
她起身踱步走向chuáng边,只是还未来得及坐下,门铃就响了起来。
有了之前廖凡的事qíng,她心中倒是比平常多生出几分警惕来。
她走向门口,从猫眼处朝外看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绝对比看见廖凡还有惊吓度。
她顺手打开了门,门外的人穿着浴袍,大方的走了进来。
她关上门走进来,刚才还在外面的人,此刻已经在她chuáng上躺下了。
“二爷你怎么来了?”白若夕小步走过去,在chuáng边坐下,奇怪的看着二爷道。
她奇怪二爷怎么会来了,但是相较于二爷怎么来了这个问题,她更奇怪二爷怎么穿着浴袍过来了。
难道二爷穿着浴袍从帝都御夕晨园开车过来的?
不、绝对不可能,二爷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穿着浴袍就跑出来呢。
白若夕赶紧否认自己的臆想,将目光转向了二爷。
二爷半靠在她chuáng上,穿着浴袍,头发还未完全gān透,上身微敞开,皮肤上小颗的水珠,顺着胸膛滑下了腹部,好不魅惑妖孽,摄人心魄。
白若夕顺着水珠往下看,忍不住便想歪了,小脸一红,赶紧移开了视线。
“想你了,便来看看,晚饭在天台吃的还好么?”二爷看着她微红的小脸,眸子之中闪过一丝戏谑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天台吃的晚饭。”白若夕奇怪的看着他,难道他也在这里住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难解释他穿着浴袍出现在这里了。
可是他又不是那天台的拥有者,他怎么会知道她晚饭是在天台吃的,难道他是……
“你就是天台的拥有者,这酒店的真正主人?”白若夕傻傻的看着二爷,
“不然你以为他白凤兮是如何得到的指纹。”二爷好笑的看着她,淡然处的反问道。
“那就更不对了,他又没跟你打过照面,怎么会有你的指纹呢?”白若夕一脸懵bī,这些人是要逆天咋地。
“你不是带他回过御夕晨园么,在那里找到我的指纹,对他来说应该不难。”二爷不在意的浅浅一笑。
“我……”白若夕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确实带白凤兮去过御夕晨园,白凤兮对她虽然没有敌意,可不代表对二爷也没有啊,万一她带回去的是一个对二爷怀有不好心思的人,那不就让二爷置于危险境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