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也要做夫郎么?(80)

2025-11-04 评论

  蒋长信虽不情愿,还是道:“宁宁我看见了,是他是他,抱着坛子跑出去!”

  他指着庖厨。

  庖厨狡辩道:“不是我啊!少郎主,必然是天色太黑,您看错了,分明是那个小厮,您再仔细看看啊!”

  阿直手掌中托着坛子,他的伤口还没恢复,坛子沉重,似乎又牵扯到了痛苦,微微蹙着眉。

  蒋长信一看,眼眸微动,立刻哎呦一声“惨叫”,指着庖厨道:“宁宁,就是他,他还打我,我……我胸口疼……”

  庖厨一下子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打人了?

  蒋长信可怜巴巴,委屈巴巴,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似随时都能哭出来的巨型大可怜儿。

  叶宁走过来,道:“这半夜三更的,你来厨房做什么?”

  “小人……小人……”庖厨支支吾吾:“小人只是饿了……饿了,所以……”

  “呵呵。”叶宁笑出声来,却是冷笑,道:“饿了?抱了这么一大坛酸笋吃?你的胃口倒是够好的,也不怕倒牙。”

  “少……少夫郎……”庖厨跪下来磕头,咚咚有声:“您开恩啊!开恩啊!就看在小人兢兢业业,为蒋家做厨二十年的份儿上,放过小人罢!小人……小人真的只是饿了……”

  叶宁道:“还是嘴硬?你不说,好,我也不问了,现在便收拾东西,离开罢。”

  庖厨一愣,道:“少夫郎,您这是什么意思?”

  叶宁平静的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手脚不干净,嘴巴也不老实,这样的人还是请您另谋高就罢。”

  “你?!”庖厨蹭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我给蒋家做厨二十年,老太爷最是喜爱我的手艺,便是连少郎主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嫁进来的二婚夫郎,还是个不能生养的,也没见你给蒋家添子添丁,你还能个儿上了?你说话算数么?”

  “算数。”

  蒋长信大步走过来,将叶宁拉到自己身后,他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那般阴鸷而不清晰,分明还是那张“傻兮兮”的面孔,却有哪里不一样了。

  蒋长信冷声道:“叶宁说话算数。”

  “程昭,撵他出去。”

  “是,少郎主!”

  庖厨大叫大嚷:“我在蒋家做厨二十年!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就是先拿两根腌笋嘛?!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庖厨的喊声把蒋家老爷和大奶奶全都惊醒了,不过二人听说了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由着叶宁和蒋长信的意思去了。

  阿直将酸笋的坛子重新搬回小厨房,放回原本的位置。

  叶宁看着他略微僵硬的动作,道:“你的伤口叫大夫看过了么?”

  阿直摇摇头,没言语。

  叶宁道:“去叫大夫看看,再上些药,别耽误了做工。”

  叶宁虽然说得不近人情,蒋长信听得出来,其实他是在关心阿直的伤势。

  蒋长信心里酸溜溜的,“哎呦——”叫出声,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高大的身躯蜷缩下来:“好疼啊……”

  叶宁的注意力终于被蒋长信吸引过去,扶住他道:“怎么了?”

  “宁宁……”蒋长信可怜巴巴:“宁宁我没事的,不疼……哎呦,疼……”

  程昭:“……”刚说不疼,又喊疼,到底是疼不疼?

  蒋长信委屈的道:“我方才见那个厨子鬼鬼祟祟的,想要拦住他,哪知道他出手打人,宁宁……我被打了,好疼呀。”

  叶宁立刻蹙起眉头,脸上写满了担心:“他打你哪里了?快叫大夫来看看。”

  厨子根本没有打蒋长信,蒋长信不过是卖可怜而已,道:“不要看大夫,不要看大夫,宁宁回去给我揉揉就好了。”

  叶宁拿他没法子,时辰也晚了,便扶着蒋长信回了主屋儿。

  叶宁回身关门的这个空当,再一转头,吓得双目圆睁:“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还脱得如此干净。

  蒋长信安寝的时候也会脱衣裳,但到底都会留一层里衣,他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今日一进屋儿,竟把上衣脱了个干净。

  蒋长信拉住叶宁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微微垂着头,委屈的道:“宁宁,帮我揉揉。”

  叶宁的掌心被烫了,手心儿里火辣辣的,立刻想要抽手,奈何蒋长信早有准备,握得死紧。手掌下是蒋长信流畅起伏的胸肌,叶宁只是见过,却从未这般真实的摸过,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时间竟有些头晕目眩。

  “快放、放手。”叶宁道。

  蒋长信清晰的看到叶宁的耳朵尖爬上一层淡淡的殷红,执拗的道:“不放,宁宁答应给我揉揉的。”

  叶宁哪里敢动,僵硬的扎着五指,但这动作也有点不对劲儿,配合着蒋长信傲人的大胸,怎么看怎么猥琐,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蒋长信耍赖:“不管,我被打得痛痛,要宁宁揉。”

  叶宁何止是耳朵尖儿发红,这会子已经满脸烧红,殷红顺着脖子一直向下,恨不能爬到锁骨上,叶宁此时此刻分不清楚,到底是蒋长信在耍流氓,还是自己在耍流氓。

  若是这一幕叫旁人看到,被袭胸的分明是蒋长信,但叶宁可以对天发誓,自己才是被迫的那一个。

  别说,叶宁是头一次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如此傲人的胸肌,无论是线条还是轮廓,都令叶宁羡慕不已,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肌肉,而且触感也……

  叶宁有些走神,突听耳边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原来是叶宁不知不觉中手指用了力气,那举动好似撩拨一般,蒋长信的表情瞬间落下来,眼神愈发深沉阴暗。

  “宁宁。”蒋长信的嗓音沙哑,低沉夹杂着磁性,幽幽的传入叶宁的耳朵,还有那温热的吐息,一点点逼近过来。

  叶宁睁大眼睛,在蒋长信的亲吻落下的一瞬,猛地抵住蒋长信的胸口,把头撇开,道:“很晚了,睡罢。”

  说罢,动作快极窜上软榻,紧紧贴着墙边里手,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蒙在被子里……

  因为没有了开业大酬宾的优惠价格,之后几日食肆的客流量趋于平稳,虽然不算是爆满,但每日也有慕名前来的食客,全都在叶宁的预期之中。

  只不过……

  又过了两日,食肆的客流量突然开始下跌,并非正常的下跌流失,而是那种断崖式下跌,好似一瞬间食客全都跑光了。

  “怎么回事?”跑堂的难得闲的发霉,一个个依靠着空桌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抹布擦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台面,互相唠嗑儿道:“今儿个人也太少了罢?”

  “是啊,平日里这个时辰,咱们都忙不过来,今日是怎么的,好生稀奇。”

  只有两桌客人零零星星的坐着,食客吃完了,付了钱离开,这下子好了,整个食肆里安安静静,一桌食客也没有。

  “不、不好了!”权浅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大热天的汗流浃背,他一个名门之后,也顾不得形象,呼呼喘着气,道:“师父,大事不好了……周……周……”

  周家?

  又是周家?

  叶宁蹙眉,端给他一碗茶水,道:“慢慢说。”

  权浅来不及饮茶,拍着自己胸口,道:“周家太不要脸子,他们……他们也开了螺蛳粉的摊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螺蛳粉的秘方,据说与师父的螺蛳粉,味道大差不差,只是没有那般醇厚浓郁,但、但他们……”

  “他们的螺蛳粉,只要两钱一碗,还额外送炸猪脚!”

  宁水食肆开业酬宾的时候,也是两钱一碗螺蛳粉,但他送的是比脸大炸蛋。青田村的村民平日里吃不上鸡子,自然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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