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节日祝福我收到了!因为最近忙,码完发上来就下线了,就没时间再重新翻到大家的祝福回复,所以这里统一向大家也说一声:端午、儿童节快乐![烟花]
第254章 毒教皇19
在克莱恩真正于教廷任职的第一天,沈砚就把这一枚怀表送给了他。
即便克莱恩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无异,依旧维持着冷静而又睿智的神态,但沈砚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他很高兴。甚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砚还注意到克莱恩随时随地都把那一枚怀表带在自己的身上。
沈砚给了克莱恩一个真正管理文书的职位,这些文书并非那些要永远封存在卷宗室里的文书,而是每一天都要递交到沈砚面前的文书。
他的职责就是把它们整理好,对于相似度高的,挑选最具有代表性且格外全面的再呈给沈砚。
这个职位可以说看起来很轻,但是又格外重要,一般不会让新来的人做这件事。关于赋税的事情,克莱恩很快就会知道,当然还有其他各种方方面面的小事情,以他的聪明,他也会很快推算出沈砚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如嘴上说的那么纯粹。
仅仅只是这个举动,就让他的那三条狗都格外在意。
沈砚知道他们很想问,但是都在克制自己越界的冲动,硬生生憋着什么都不说。每次见到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都觉得很有意思,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终于看见那枚怀表到底在谁手中的奥古斯丁,就算在和沈砚做这件事时,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冕下。”
听到这一声呼唤,沈砚微微睁开湿漉漉的眼睫看着自己身上的奥古斯丁。
白皙的肌肤上潮红不断,伴随着屋内湿腻炙热的气息更显暧昧。他张开湿红的嘴巴说道:“奥古斯丁,你为什么要擅自停下。”就算他的声音还是柔软的,神态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仍能让人感觉到沈砚是稍微有些愠怒的。
奥古斯丁俯下身来,在沈砚红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他轻声对沈砚说道:“对不起,冕下,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我无法控制去想,我一直都很困惑……”他注视着沈砚美丽而又充满情欲的脸,“您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克莱恩?”
终于听到这一个疑问,沈砚忍不住轻笑起来,慵懒而又散漫的眼睛看着奥古斯丁,指尖掠过奥古斯丁因为做这件事而有些起伏的胸膛。他的肌肉紧实、滚烫,在沈砚的指尖手感很好。
他就恶意地捏着他的肌肉,慢慢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觉得呢?奥古斯丁?”
奥古斯丁诚实地说:“我觉得您看上了他。”
“那就是了。”沈砚一点都没有辩驳这句话。
他也看着奥古斯丁,用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观赏着奥古斯丁脸上的神态,还对他说:“所以你在生气吗?奥古斯丁。”
奥古斯丁猛地动了一下,这一下只让沈砚感受到了一种猝不及防的畅快,他浑身抖了抖,竟然因为这一下淅淅沥沥渗出一点,落在他沾满汗水的腰腹上。奥古斯丁说:“我不可能没有情绪,但是因为是冕下,我还是愿意尊重冕下所有的决定。”他低下头吻着刚才那发出极端美妙声音的嘴唇,随后说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直接帮冕下绑到你的床上?”
沈砚握着奥古斯丁的咽喉,让他稍微远离自己一些。他笑着说:“我有我自己的计划,别自作聪明。”虽然笑着,但似乎更多的是嘲讽、警告的意味。那原本握住奥古斯丁咽喉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脖颈上,这一片脖颈也早已经晕染了一片红。
这脖颈之下的胸膛上是稍显陈旧的痕迹,颜色更深一些,而且这啃咬的习惯,一看就是雷纳德的杰作。沈砚说:“咬这里,奥古斯丁,咬出属于你自己的特殊的痕迹。”
他似乎要在自己的身躯上烙印上三个人的痕迹,以此来证明他被不同的人拥有。
奥古斯丁的眼神晦涩,随后听从了沈砚的吩咐,将脑袋埋在沈砚的胸膛里用自己的方式去咬上沈砚的肌肤。沈砚的手微微抱着奥古斯丁的脑袋,在做这件事时,奥古斯丁也没有忘记本来的事。
沈砚轻轻地哼吟着,搭在奥古斯丁腰身上的小腿似乎被人舔了一下,接着那濡湿便从小腿之处滑落,向上舔他的脚去了。沈砚感觉痒痒的,情不自禁地缩起了脚趾。
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之前一直感觉到自己和别人做爱的时候感受到被人抓住、被人舔舐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知道莫尔就跪在床边,贪婪地寻找一个机会来亲吻、舔舐他。
沈砚没有让奥古斯丁久留,稍微结束时,就将奥古斯丁赶出了寝殿。奥古斯丁有些不舍,想要说冕下需要清洗身体,但想到那像寄生虫一样藏匿在地下室里的莫尔,便没有再说。他穿上衣服,就只能这么灰溜溜地离去。
奥古斯丁准备离去的这段时间,沈砚觉察到莫尔越来越肆无忌惮,他原本只是在舔他的脚,却已经慢慢地顺着他的腿继续往上舔舐,当奥古斯丁关上门扉时,他已经摸上沈砚的腰身让他狠狠一颤。
沈砚往下一摸,在这虚空当中果然摸到了属于莫尔的那粗粝干燥的头发。他的头发扎得他的肌肤痒痒的。
“莫尔。”
他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在呼唤他的这个间隙,莫尔终于现身,他已经完全将脑袋埋下来,要将鼻尖嵌入深处去。莫尔漆黑的头发被沈砚抓得凌乱,苍白得像幽灵一样的脸上带着笑容,“冕下,现在该轮到我了吧?”沈砚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他继续他接下来的动作。
莫尔又重新低下头去,伸出猩红的舌头进行舔舐。仿佛在喝什么圣水一样,一刻都不愿意停歇。
沈砚抓着莫尔的头发,眼神有些迷离,却也想起他要说的事情,他问莫尔:“你能够找到最后一片禁术碎片的气息在哪吗?”
由于嘴巴在忙着别的事情,他说话有些模模糊糊的,却也说道:“藏得太深了,我觉察不到。”
“如果我把他直接带到你的跟前来呢?”
莫尔知道,沈砚大概已经有了头绪,只是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所谓的禁术碎片,只想要将自己早已经渴望的事情迫不及待地完成。沈砚此时早已经像是熟透了一般,浑身都是红的,是软的,也是湿淋淋的,仿佛熟透的浆果流溢出香甜可口的汁水。他要将沈砚身上的每一份汁水都舔舐而去。
…
沈砚确实对克莱恩施以不同寻常的关注,这已经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了。
当然作为本人,克莱恩时常陷入一种迷茫当中——因为即便沈砚每天都是和颜悦色的模样,其实他这副模样才是最难看穿的,那美丽的皮囊似乎只是某种圣洁的伪装,在其下的真相永远窥视不到。
这是一种警觉性的规避,让克莱恩心中有着无限悸动,也不敢贸然说明心意。
最主要的是:或许那只是冕下最为寻常的关爱呢?
没有人不爱慕他、不青睐于他。
克莱恩又不禁想起这件事,手指摩挲着这一块已经在手心里焐热的怀表,从中感受到这种顺滑坚硬的金属质感。
“终于又找到你了。”
克莱恩回神过来,看向那从外面气冲冲走进来的男人。他看起来年纪有些大,鬓角带着几分银丝,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冷厉精神,看向克莱恩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愠怒和冰冷。
克莱恩收回手里的怀表,塞进自己的衣兜里去,对他喊了一声:“大人。”
“现在还没有将我的文书递给教皇吗?你到底在干什么。”对方怒气冲冲地攥住克莱恩的衣领,一双愤怒的眼睛紧盯着克莱恩。因为这巨大的拉扯,克莱恩的衣领甚至被拉得有些散开了,眼镜也有些歪斜。
这个时候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先一步将怀表收起来,要不然现在肯定掉落在地面上任由这位愤怒的大人随意践踏。
他扶了扶歪斜的眼镜,脸色平静地对眼前这个人说道:“大人,您的文书一直都是重复的,甚至最近这几份中言语过于激烈,缺乏理性与客观性,达不到呈递到冕下面前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