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451)

2025-12-15 评论

  这就是这几年他们的相处模式。

  沈砚从未承认过司琸是他的男朋友,司琸也似乎没有不识好歹地去要所谓的名分。

  这段时间里,司琸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而沈砚高中毕业后直接进入自家公司,一边读书一边在爸爸手下做事。

  原本悠闲的生活被工作取代,忙碌中性欲会稍微减退,但一旦闲下来,就又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时他就会给不知在何处的司琸打电话。

  无论司琸在哪里,沈砚都让他尽快赶过来,而司琸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除了司琸依旧有着一些无法消抹的变态癖好。

 

 

第296章 起始(十三)

  偷窥、监视、窃听、追踪,喜欢看他被玩被弄时所有的反应和表情,也非常喜欢占有他的一切,包括各种液体、部位。还会让沈砚打扮成各种各样的样子,当然因为新鲜,沈砚也很愿意。

  最重要的是,沈砚本来没有什么小众字母圈爱好,因觉得好奇和司琸尝试了一下之后,才发现在这种被鞭打的情况下,司琸也能兴奋——应该说,那种沈砚都不敢想的疼痛,对他而言居然是享受。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而且有时候司琸会努力隐藏他疯狂的占有欲,有时候或许是长期压抑突然爆发出病态与偏执的症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恨不得把沈砚关起来只让自己看着,要把所有看沈砚的眼睛都挖掉,还说希望那些人都去死。

  一开始沈砚确实会被这些话吓一跳,真担心有人因为自己遭了难,结果发现一旦司琸发病,只要给他一巴掌,他的眼神就清醒了;倘若一巴掌不行,那就两巴掌。

  反正除了这些癖好,大体上还算让沈砚满意。

  特别是司琸很清楚他的脾性,变着花样让他觉得好玩、有趣。

  可沈砚还是觉得:“翻来覆去只吃你一个,真的好腻啊。虽然你会变着花样和我演这个、演那个,还会换方式和力度,但我感受到的气味依旧是你,感受到的体温还是你,还有那啥的大小、形状、温度也一成不变……”说这话时,他们刚结束情事,沈砚趴在司琸的胸膛上,耷拉着湿漉漉的眼睫,絮絮叨叨地碎碎念着。

  说到这里,沈砚又怨愤起来,恶狠狠地说:“为什么其他男人都那么糟糕?不是太丑,就是太臭。虽然喷了很多香水,但我还是能闻到那股属于男人的恶臭味。”

  他低下头,像小猫一样埋在司琸怀里嗅了嗅,又说:“你不香,但一点味道都没有,还算让我满意。”自顾自说完这些烦恼,他大喊一声:“我想吃大驴X!”

  最后一个字很明显就是消音屏蔽的存在,沉默许久的司琸总算忍不住说:“宝宝,那玩意正常人类根本承受不住。而且只是我,就已经让你吃得很吃力了,你确定要更可怕的吗?”

  他的手覆在沈砚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这几年沈砚为了让身材更匀称好看,没少锻炼,原本少年的青涩身躯抽条般变得挺拔美丽,更具致命的吸引力。

  司琸继续慢悠悠摸着他的腹部,又说:“那只会把你的肚子弄烂。你看过一则新闻吧?一位外国男子和马发生关系后穿肠破肚……”

  沈砚知道他要说什么,这种猎奇的事他没心情听,直接捂住司琸的嘴巴,让那些奇怪的话堵在他口腔里:“只有变态才会看这种变态新闻。”

  听了这话,司琸的眼睛里蕴满笑意。

  见他笑,沈砚越发不爽,伸手掐住司琸的脖子一边摇晃一边大喊:“你为什么只能是一个!你要是千千万万个,还哪哪都不一样,连那玩意都不同,那多有意思。这样我就不用在那些臭男人里挑不怎么垃圾的垃圾了!”

  司琸就算被晃得脑浆都快摇匀,脸上还带着认真严肃的神色,似乎真在思考怎么做到这件事。

  但他们终究是凡人,哪能真做到?大概只有梦里才有。

  就这样,在司琸尚未在商业界惊世骇俗之前,他与沈砚一直保持这种黏黏糊糊的关系,每次相处见面也算愉快。

  直到沈砚的爸爸被安上行贿罪名送入监狱一切才开始发生变故。

  最大掌权人突遭变故,即便公司留有不少顾命大臣,可对才二十二岁的沈砚来说,巨大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而且他了解他的父亲,就算人类本就擅长伪装,更何况被金钱腐蚀的人更容易迷失自我,但他依旧不相信父亲会做那种事——那是父亲教他的:要让庞大的产业支撑下去,就得凭良心与口碑立足,绝不会做纸包不住火的事。

  可那时的沈砚忙得脚不沾地:股票跌停、合同解约、巨额负债、舆论攻击……他根本没时间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把父亲送进监狱,甚至一开始没往司琸身上想。

  有时候陷入乱麻时,他几乎冲动得要向司琸求助,却很快被理智拉回。

  他知道,很多机密绝不能对外人泄露,尤其是有隐约竞争关系的敌人。

  ——司琸的变态是全方位的,不仅体现在某些癖好、行事作风、思想观念上,还有他那变态到极致的学习与成长能力。

  原本他跑遍整座城市都没人愿意合作,如今已成为商业界闻名的新贵。

  这些年,他从未向沈砚求助,没利用过沈砚的人脉与关系,仅以一穷二白的大学生身份,就这么快站稳脚跟,然后像肆意蔓延的紫茎泽兰那样,结出成千上万粒种子,借助风、水、动物、人类等各种方式广泛传播,抑制甚至消灭其他植物的生长。

  沈砚依旧只用两个字形容他:变态。

  在他如此疯狂扩张时,沈砚问过他到底想做什么。

  司琸这样回答:“只有不断往上爬,我才能来到你身边。”他牵着沈砚的手,用脸颊轻蹭,像撒娇亲昵的大狗,“然后我要把你捧成所有人仰望、不敢企及的最上位者。所有人都仰望你、爱慕你,但只有我得到过你的垂爱。”

  沈砚揪住他的脸皮:“你真会给自己贴金。”

  司琸没说话,只是亲了亲沈砚的掌心。

  他说话动听,也一直践行承诺,沈砚便没怀疑过父亲的事与他有关。直到终于能喘口气的沈砚见到一个人。

  聂航,司琸那无条件听从的有形的手。

  不知为何,司琸总能收拢许多死心塌地的小弟,这些人是他一步登天的关键,而聂航的作用,就是在司琸不便出面时,代替他推行决策,本质上仍是司琸的主意。

  沈砚很少和司琸的人交流,关系不深。

  因为沈砚没说过要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司琸也不会自作主张让手下知晓他与沈砚的事。只是某次聂航急匆匆给司琸送资料,撞见从司琸卧室里只穿一件衬衫出来的沈砚,才知道司琸与这位沈家少爷有这层关系。

  那时候的沈砚只松垮垮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领口敞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缀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了几点朱砂。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走动时会不经意露出阴影深处那暧昧的红印。

  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脚踝纤细,脚背泛着薄红,看见外来人他也不见半点惊奇,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眼眸看向满脸惊慌的聂航,打了一个哈欠之后,慢悠悠地对司琸说道:“你把我内裤撕烂了,你让我怎么回去?”

  那半张侧脸还浸润在晨阳当中,漂亮的面颜多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纯美,但说出的话却这么直白,身躯上那些隐约还能够看见的昭示着疯狂的痕迹,织就了如此惊心动魄的色欲之美,简直让人无法忘怀。

  如今见聂航前来,沈砚本以为是司琸有话要带,此时他也已经走投无路,正犹豫要不要向司琸求助。

  聂航却像看穿他的打算,说道:“你真的以为你父亲的事情和他没关系吗?”

  虽没明说“他”是谁,沈砚瞬间就听出指的是谁,怔然地看着聂航。

  聂航又说:“我只是见你快掉入他的陷阱,才忍不住来提醒你。你知道司琸向来不是好人,每次出手都狠辣恶毒,总是借别人的手做对自己有益的事。如果沈氏倒下,他难道不会受益吗?而且你与他有着那层关系,他早料到你会走投无路向他求助,到那时,沈氏就彻底完了……”他说着,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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